第238章 造謠惑眾
秦澈看著麵前的這位老師的眼裏麵充滿了尊敬。
他相信以著這位老師的專業素養提出來的問題,必定讓他受益匪淺。
“敢問這位同學,這掌法的最基本的素養究竟是何物。”老師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說道。
“自然就是這心境修為了,若是修煉掌法之人沒有此等修為的話,是修煉不來的。”秦澈聳了聳肩,萬分隨意的答道。
“那為何這掌法一道要比其他的那些功法要難上許多?”老師又拋磚引玉地提出了一個問題。
“各個功法其實修煉起來並非難事,看的是個人的領悟罷了,這掌法取之於手掌用的力量,自然也是從手掌散發開來,與其他的功法不同的是這掌法的威力較之於拿劍更加大……”秦澈說的頭頭是道。
使得其餘的那些聽課的那些弟子看得愣了。
“這位師兄所言不差,若是任冤如這位師兄所說的話,那倒是一件美事,在下忽然感覺這體內的屏障有所鬆動……”
“是啊是啊,這位師兄的講解可謂是一針見血,在下從未見過如此透徹的講解執法,就連先生都覺得他……”
其餘弟子說的話,傳入到馬誌尚的耳中,使得他麵色難看。
“這位弟子你剛才所言,對於這位秦澈來說乃是一種侮辱,你還不向人道歉?”老師淡淡的說著,眼中帶著些許讚賞。一
麵前的禽獸無論是從品性還是從虛偽還是這些對於功法的理解來看,都是上上之選。
怪不得那些長老們爭相要搶奪此人,作為徒弟。
“我為何要向他道歉?先生這話說的怕是有些錯了吧,我並非覺得我做出些什麽有些不妥之事。”馬誌尚越發的大膽起來,開始頂撞著這位老師。
“你!你簡直是不可理喻!”這位老師是那些老師之中脾氣最好的一個。
但也不是任人欺負之人。
“滾!給本先生滾出課堂!若是再讓本先生看見你,見一次打你一次!”這位老師氣呼呼的說著。
“剛才那人走的可真是狼狽。”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
“果然啊,針對秦師兄之人定然是沒什麽好下場的。”
其餘弟子都知道秦澈的能耐有幾分。
剛才的那人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
馬誌尚氣呼呼的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之中。
“你們誰出的餿主意,害老子出了醜!”他對著其餘的那些弟子破口大罵。
“公子你這話到底是何意?”那些追隨於他的外門弟子一臉茫然的說著。
這公子怎麽怒氣衝衝的回來了?
“無妨,你們還是忙你們的去吧。”馬誌尚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了一下內心當中的憤怒說道。
此人真是囂張至極。
他一定不會放過!
他豁出去了!
真夠惡心的。
……
下課了。
外麵傳來一陣尖叫聲。
秦澈走了出去,便看到餘大小姐站在門外。
“你怎麽在這兒?你不是應該在洞府之中修煉嗎?”內門弟子相較於外門弟子的時間更加自由些。
“做戲自然是要做全套,這不是聽聞你來這裏上課特來接你下課嘛。”餘雅調皮的眨了眨眼。
周圍之中。
定然是有那姓馬的的眼線。
若是能使他生氣一分。
她餘雅便也能報複一分。
“好好好,依你就是了。”秦澈無奈地笑了笑。
自他轉身離開之時,卻沒看到身後一道憤怒的目光直射與他。
……
“簡直是氣煞我也,他們二人太可惡了!”馬誌尚聽那些外門弟子的回報之後,對此二人更加深惡痛絕。
“那公子咱們該怎麽辦啊?他們太囂張了,簡直是不把人當人看!”這個外門弟子也開始義憤填膺了。
他們公子好歹也是混沌城的少城主。
何時遭到過這般待遇?!
“把這謠言散布出去。”馬誌尚暗暗的冷笑著,在紙上寫下對於秦澈的不利的話。
人言可畏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這三人成虎必然使得秦澈的名聲變臭。
如此說來,倒也算是讓餘雅能夠看清於他。
……
近日宗門境內的內外門之間流傳著這樣一句話。
“秦老狗,不得好死,打家劫舍欺負良民之外,還強搶民女,將那些女人帶到家裏後進行非人的折磨……”
這句話在其餘弟子之中廣為流傳。
傳到了紀煙的耳朵裏。
紀煙從小就有個女俠夢。
她本就是平頭百姓的出身。
最在乎的就是那些行俠仗義的那些畫本之中的人物。
現如今成了修道之人,對這一類的人渣竟然是毫不留情。
她今日聽聞秦澈是這樣之人,而且就在他們內門之中便下定決心要他好看。
因得此事而憤怒不已。
……
第二日。
秦澈再到老老實實的上掌法課。
旁邊的這位女子卻在明嘲暗諷。
“這位公子這是怎麽了?這下筆如此沒有力道,怕是上老師的課,都有點委屈你了吧。”紀煙心中暗暗冷笑著便說道。
“不知這位姑娘說這話到底是何意在下並未得罪個姑娘,還請姑娘明鑒。”秦澈有些疑惑的說道。
這位長相普通卻露著幾分殺氣的女子,她未曾見過。
為何這女子如此針對於他?!
他當了真是做了什麽錯事嗎?!
果然啊,裝模作樣。
紀煙心中越發的被他厭惡起來。
此人所作之行為已經令人發指。
她被這人搭話半點也高興不起來。
“公子說笑了,在下隻不過就是前來與公子說到一二罷了,若是公子在這長法課上有什麽不明的地方盡管問老師便是,切不要瞅著小女,若是小女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請公子放過小女。”紀煙擠出一絲假惺惺的笑容說道。
這……
這般惺惺作態。
這女人到底要幹什麽啊?!
秦澈嘴角不由自主的無語的抽了抽。
這女人是哪根筋搭不對了?
怎麽這麽針對他?!
秦澈覺得很奇怪。
……
下課。
餘雅早已在外麵等候多時。
“這位是何人?”紀煙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是他內定的道侶,不知這位?”餘雅笑著說道。
就是這位女子嗎?
此時,紀煙深感可惜。
這位女子長得如此自如卓絕,要是被這殘渣欺負了,豈不是她的不是了。
“這位師妹還是不要識人不清才是,他可不像是什麽好東西。”紀煙滿臉厭惡的對著餘雅悄悄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