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彤欣回來
蘇岑默默的聽著。
她又何嚐不是討厭這些腥風血雨爾虞我詐呢,她有時候甚至想,如果墨卿寒的錢少一點就好了。他們就像平常夫妻一樣,不用開豪車,也不用住別墅,就過普普通通的日子,也沒有人來惦記他們。
諾諾也不用還在上學前班的年紀就去看《資本論》。
看的還是英文版,她在諾諾這個年紀,26個英文字母都還沒認全呢。
其實之前墨卿寒對諾諾的要求並沒有這麽高,現在想來也是覺得害怕吧。
他們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或者是自己身邊的人可以變得更加強大一點。不需要自己保護,也能夠獨自麵對整個世界,麵對別人的破壞,麵對一些不公。
“我也是,但是請允許我自私一點季澤,假如這些事情都已經處理完畢了,我會給你一大筆錢讓你能夠和紀彤欣門當戶對的。”蘇岑說道。
其實她也不用這麽說,季澤是一個知道感恩的人,蘇岑現在有麻煩,他肯定不可能棄他而去。
“嗯,彤欣是一個單純的姑娘。覺得她值得擁有世界上一切純粹而又熱烈的美好,她和你真的不一樣,她就是溫室裏的花朵,他需要人照顧,需要人保護。”季澤說道。
在每個男人的眼裏,他所愛的女人,不管是什麽樣子,都應該好好的待在他的懷裏,亦或者是他的背後。
蘇岑不反駁,因為她想到了墨卿寒。
從巴西到國內,應該要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可是紀彤欣中午就到了。
紀大小姐就是有排麵,哪怕是去了巴西,那麽遠的地方也隻是帶了一個小小的包而已。好像就像是下樓隨便買了個菜回來一樣。因為紀家在那些有產業。在那邊,她肯定是不缺吃喝穿住的。
晚上的時候,紀彤欣給蘇岑電話說是他和記者已經和好了,並且張婉玉也找過紀彤欣了。
“她有沒有對你說什麽?”蘇岑連忙問道。
就張婉玉那樣,蘇岑不知道應該怎麽評價啦,也許她這個是女人中的極品吧。可是這個世界上有人連價值連城的珠寶也不喜歡。又怎麽會喜歡區區一個極品女人呢?
隻是希望紀彤欣,不要被張婉玉的花言巧語給迷失了自己的心智。
“他好像和季澤關係匪淺,其實這個不用說,我們也猜得到。但是你放心,他說了什麽我都沒有相信,因為我相信你,我也相信季澤。”紀彤欣說道。
然後稀稀拉拉的問了一些問題,也沒有從紀彤欣嘴裏得到什麽有用的消息,不過想想也是,紀彤欣大小姐怎麽會有那種心思去關注別人呢?也許在這個世界則喜愛他的地方吧,這也是為什麽蘇岑能夠和她玩的好的原因吧。
“其實我們都是了解季澤的為人的,隻是當時你一意孤行的離開,竟然沒有給她一點點解釋的機會。而我當時也因為懷孕生產,所以身體也不太好。這件事情還是有一點點委屈季澤的。”蘇岑說道。
她沒有說的是,她和墨卿寒當時這麽對待季澤,其實都是特意的。
一個很熟悉很了解的人,突然做了一件很反常的事情,任誰都會有防備。
“我知道了,你們都已經互相道個歉,解釋清楚了以後也不會有什麽麻煩了吧,我覺得總而言之,能夠和他在一起就是我覺得世界上最幸福,最快樂,最美好的事情了。”紀彤欣說道。
還真是一個容易滿足的姑娘呢。
於是晚上,蘇岑和紀彤欣一起吃完飯,就回到了自己的家。
他當時想知道,假如事情沒有按照張婉玉所預料的發展,他們又和好了,那麽接下來張婉玉還會使出什麽手段呢?
欲情故縱是為了調出身後的那個人,順著張婉玉的劇情去發展,也隻是為了得到一些信息,可是他們不可能一直被別人牽著鼻子走的。
晚上,墨卿寒在教諾諾讀《資本論》,蘇岑在逗弄還在搖籃裏的晏晏。
劉飛辰的電話打過來了。
“蘇岑,李誕死了。”劉飛辰說道。
是這個消息的蘇岑是震驚的,明晚他們並沒有在牢獄之中安排什麽人去對付他。為什麽他會無緣無故的死在那裏麵呢?按道理來說,就算是他得罪了墨卿寒,可是漠清寒,沒有想要置他於死地,應該也沒有人會去動他。
“查清楚死因了嗎,為什麽?”蘇岑問道。
“是自殺。”劉飛辰說道。
“可能他們怎麽可能會讓李誕這麽輕而易舉的就去死呢?”蘇岑道。
雖然說一個人要是真心想死的話,哪怕是別人再怎麽極力阻攔也很難成功,可是這不一樣啊,你但是在牢獄之中,那麽多雙眼睛盯著他,怎麽就能讓他輕而易舉的就自殺了呢?
“我不知道,但是他是把牙刷柄磨尖了,然後用它刺穿了自己的喉嚨。”劉飛辰說道。
他的語氣有些變了,正常人即便是把牙刷柄磨尖了,也沒有辦法刺穿自己的喉嚨,除非是一點一滴一點一滴地將它磨開,磨破,可想而知那樣對身心的折磨是多麽的大。看來李誕真的是很想去死。覺得人間不值得。
當時他聽到監獄裏的匯報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呆了,都傻了。還有法醫為李誕的驗屍報告。
鮮血淋漓又淒慘。
“我知道了。”蘇岑道。
正好張婉玉出現的時候李誕就自殺了,這女人的第六感,她覺得這兩件事情肯定有一些關聯。
蘇岑將諾諾支開,因為她有一些事情要單獨對墨卿寒說。
墨卿寒認真的看著她。
“阿寒,剛剛處理完一件麻煩事,現在又要有另一件麻煩事了,我覺得李誕可真是一個複雜的人呐,他都已經死了,卻還是能夠給我們帶來這種事情。”蘇岑把剛剛劉飛辰說的話告訴了墨卿寒。
“沒關係,我想的是,既然你已經直接和張婉玉打過照麵呢,那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我站在身後為你打掩護,不管怎麽樣,我們兩人都是一體的。”墨卿寒說道。
他並非不想為自己的女人遮風擋雨,隻是,這次來勢洶洶的對手竟然是個女人,而且是一個讓他都有些查不到的女人。
這個女人是誰?她有什麽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