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呐,把東西都撤下去,將真正的飯菜上上來。”那些人把剛剛端上來的這些菜式全部端走,又將真正可以吃的東西端了上來,隻是增了剛才的那一堆惡心的東西,誰還有胃口吃飯?
“吃飯就不必了,我相信今天維克先生請我們兩個人都過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我們兩位也就不在這裏,在耽誤時間在打擾你了。
我們在華夏還有事情,所以就先回去了,如果有時間的話,維克先生大可以來到華夏,讓你們也試一試我們華夏的地主之情。”聞聿知道這個男人把他們兩個人叫到這裏來,無疑就是想要給一個下馬威。
不過看到他們兩個人的樣子,就知道這個男人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淩慕言現在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如果再繼續待下去的話,難免會發生什麽事情,所以還是要盡快離開這裏的好。
維克先生突然間從輪椅上站了起來,看了一眼這兩個人:“我說你們兩個人果然是人中的佼佼者,如果換作其他人看到這種樣子的話,肯定會嚇得早就已經跑到衛生間去吐了。
不過看你們兩個人能堅持到現在實屬不易,你們兩個人絕對是比其他人要強的很多,我很期待你們兩個人的結果!”
雷克這句話絕對是出於內心的,這兩個人的確要比其他人要強的很多,哪怕是自己身邊的那些手下。
這些東西就是他們的手下準備的,而且已經不止一次的準備這些東西了,每一次的時候,他們的手下都會感覺臉色蒼白,並且惡心的吐一段時間才會好。
但是這兩個人不僅沒有多分,還這樣淡定的坐在他的麵前,的確是後生可畏。
“維克先生客氣了,有些事情不需要我們多說,不過我還是想要奉勸你做事不要太過自信了,畢竟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未來的事情是怎麽樣的,所以如果太過自信的話,萬一失望了呢。”在離開之前,淩慕言對著這個男人說了一句話。
維克老族長笑了笑,對著淩慕言說:“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應該好好想一想,也不應該太過自信,淩小姐的教導非常有利,我會銘記於心的。”
這就是維克的魅力,他不會因為別人說她而生氣,反而會虛心接受,所以才會讓人覺得這個男人神秘。
聞聿和淩慕言從這個地方出來的時候,淩慕言終於忍不住趴在了路邊吐了出來!想到那些惡心的東西,淩慕言覺得胃裏再一次翻江倒海。
聞聿在一旁拍了拍,淩慕言的後背皺了皺眉:“這又沒有怎麽樣,一會兒回去的時候,我讓權昊給你開一張方子讓你服下,就會抑製住這種感覺了。”
“沒事沒事,我沒有你想的那麽脆弱,隻是稍微壓製一下就會好的,那個該死的男人自然會做出這種東西來,難道他自己吃啊?”淩慕言才不會相信那個該死的男人會吃這種東西的。
“他怎麽會吃這種東西呢?估計連狗都吃不下這種東西,他這樣做無疑就是想要給咱們一個下馬威,而且並且要證明他想要動手了。”
那個男人一向深不可測,根本沒有人看得出來那個男人是想要做什麽,如今那個男人這一次竟然把淩慕言和聞聿同時請到了家裏,足以證明一個問題,那麽就是這個男人決定不要再躲著別人了!
“你的意思是說之前我的幫派或者是你的部隊出事都是因為這個男人?”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這個男人的實力實在是太過可怕了。
“你說的不錯,的確是因為這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的手非常長,咱們根本就猜不出來這個男人到底哪裏才會有這個男人的勢力。”聞聿就算是部隊的首長,也根本就猜不透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麽!雖然知道他的最終目的是想要打敗這三大家族,但是至於是用什麽方式,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中間到底有什麽問題?上一次敦煌告訴我實在是沒有清楚。”想到上一次敦煌對自己說的那些事情,淩慕言覺得有些不太真實,這種事情或許隻有在電視上或者小說裏才會出現吧!
聞聿不由的歎了一口氣:“這件事情日後我會一一和像你說的,而且現在你最擔心的不應該是這件事情,而是先回去看一看陌淵的事情吧。”
“你說的不錯,他們已經想回國了,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人,我們兩個人也趕緊回去吧。”淩慕言說完之後,兩個人便立刻趕到飛機場買了機票便回國了。
卻說陌淵,唐寧幫助陌淵治療了之後,便一直昏迷不醒,但是嘴裏卻一直喊著某些話語,讓人根本就聽不清楚這個男人說的到底是什麽。
當淩慕言趕到醫院的時候,某人還沒有醒過來,那些人立刻趕到了淩慕言的身邊,皺了皺眉說:“老大,是誰把你叫過去了?有沒有準備讓她們有沒有對你怎麽樣?”
說話的是克林斯帕丁森,這個男人是一個國際設計師,但是這也是他們幫派的一員。
“當然不會有事了,你就放心吧!我們過去隻不過是看到了一個變態的男人。”想到今天那個男人端上來的那些菜,淩慕言不免有些犯嘔。
阮淑媛和克裏斯帕丁森都有些詫異,趙老大是怎麽了?難道說是懷孕了?
“老大,你懷孕了吧。”阮淑媛直接問了出來。
“你懷孕了你丫才懷孕了呢?你和克林斯潘江生已經在外麵這麽長時間了,你們兩個人難道就沒有滾床單!你要是沒有的話我才不會相信呢。”這個女人還真是呢,怎麽就知道說出這種事情來呢?而且經常把懷孕掛在嘴上,一點兒千金大小姐的樣子都沒有。
“淩慕言,我發現你現在罵人的本事真的是越來越厲害了,不行,我一定要告訴他們,我們要謀朝篡位,把你這個老大絕對給擠下去!”阮淑媛算是他們幫派裏和淩慕言說話最大膽的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