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宮君笙來雲城找秦佞
秦佞在北城的時候就想要解剖安田海的屍體。
奈何她右手的問題,讓她無法對安田海的屍體進行解剖。
“安田海的屍體在冷凍室!”陸寒瑾擺擺手,眼底閃過一絲無奈。
分屍案已經告一段落了,可安迢還是沒有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她在北城那段時間,連續收到左彤打來的電話,說安迢搶救了三次。
也是最近一次才徹底脫離危險期。
屍檢室。
她坐在辦公椅子,眸子時不時飄向桌上的文檔。
眾誌成城訓練營,去,還是不去呢!
秦佞心裏很糾結著。
“算了,還是看看吧!”說著,她拿起文檔袋,快速地打開。
兩張紙?
她拿出來一看,“眾誌成城訓練營”這幾個大字體,一下子就映入她眼裏。
“眾誌成城訓練營是一期傳遞正能量的綜藝,亦是告訴全國人民,在遇到犯罪嫌疑人的時候,應該怎麽去保護自己,在遇到災難的時候,怎麽去做應急……”
後麵的字體,她沒有念出來。
因為,熟知法醫知識的她,知道這一期綜藝確實能幫助更多的人。
法醫的專業手法,在活人麵前是可以救死扶傷。
她放下文檔,拿起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發給陸寒瑾。
“陸隊,我參加!”
信息發出去不久,便收到鹿景驍的信息,以及……一個陌生號碼的信息。
她先是看了看鹿景驍發來的微信。
鹿景驍:“秦警官,地址:江北望東路12號鶴萊酒樓。”
她歎了一口氣,退出聊天,再打開那條陌生號碼的信息。
“秦佞警官,聽說你是一位傳奇人物,我很想跟你玩一個遊戲,哎,不用著急,遊戲隨時開始,在結束之前,我可提醒你,參與遊戲的人數隨時增加。”
這段話看上去很變態,甚至是讓人感到惡心的。
很快,她意識到這條信息是幕後黑手發過來,便快速在電腦設備上查找這個號碼的來源。
秦佞打開她設置的設備,在電腦輸入陌生的號碼,卻什麽也沒有查到。
“艸,你大爺的!”她暴躁地踢了一下桌角,口吐芬芳地道。
對於秦佞來說,真凶現在有可能掌握了雲城所有人的行蹤。
不,應該是兩座城。
左彤推開屍檢室大門,在秦佞陷入深思的時候,左彤已經來到她身邊。
並且很有興致地拿起桌上那份文檔看了起來。
“哇!佞姐,這個綜藝節目邀請你耶!”左彤在看完這份文檔後,既驚訝又激動。
而秦佞也是在聽到左彤的聲音,她才回過神。
“嗯。”她輕聲應道。
眼底的憂慮在一瞬間轉化為冰冷到沒有情感的神情。
“佞姐,我……能不能提一個小小的要求。”左彤合上文檔袋,雙手合在一起,臉上的神色都變得有點可愛了。
“考核通過,我一會上交給你們法醫校。”她放下交疊的雙|腿,隨意滑動椅子。
左彤雙眼瞪得老大了,但她要說的不是這件事。
“不是啦!佞姐,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我還不想離開你身邊。”
“嗯?”秦佞歪著脖子,單手撐著腮幫子看著她。
“嗬嗬,就是……嗯,這次的綜藝我也想去。”左彤幹笑兩聲,說話的嗓音都低了很多。
左彤是看完文檔的,所以她在文檔是上看到邀請嘉賓可以帶一名助手去。
剛好,左彤既是她助手,而秦佞在綜藝節目中,確實需要幫忙。
“不能,我離開這段期間,一隊裏必須要有一名法醫堅守著。”
說著,她關掉電腦的頁麵,抬起眸子,看向左彤。
“去把安田海的屍體拉來,我出去一下!”嗓音清冷,淡漠地說。
說完,她站起身,拿上手機,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走出屍檢室。
臨近十二點還有十五分鍾。
她剛走進華科咖啡店,便看到宮君笙的身影。
今日宮君笙的穿著,比往日變了不少。
一身簡單的灰色休閑服裝,穿在他身上,就如同行走的衣架子。
可宮君笙不管怎麽樣改變風格,脾氣,她都不回頭選擇他。
“女士您好!請問需要點些什麽?”服務員走上前,微笑著對她服務。
她隨意笑了笑,“我找人。”
就這麽簡單地三個字,在下一秒便感受到秦佞身上的寒意襲來。
秦佞不管在哪都能吸引到很多目光。
但是,這些目光因為她身上這身警服。
“警察?不是吧!咖啡店裏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我哪知道呀!我們還是快點走吧!”
咖啡店裏的客人壓低聲音討論著。
犀利的眼睛,一下子瞄到後斜方靠近窗邊的宮君笙,邁出長腿,朝著走去。
“宮先生。”她敲了敲桌子,看到宮君笙轉過頭,這才坐下來。
“小佞,我幫你點了一杯加糖的拿鐵咖啡。”宮君笙笑得眉眼彎彎。
雙頰的酒窩若隱若現,看上去就像青春期的小男孩一般。
“謝謝。”她點點頭,應道。
宮君笙從未見過她穿警服的樣子,此刻的秦佞,讓他挪不開眼睛。
“宮先生,說吧!我的時間很緊。”
回到雲城後的秦佞,對待宮君笙的態度,又轉變成剛開始見麵的生疏。
“小佞,我聽寧淺說,你想要重查你妹妹的案子,我剛好在我老宅裏找到這個。”正說著,服務員端過來咖啡。
宮君笙也不說話了。
等服務員走了之後,宮君笙才從背包裏拿出一個文檔袋。
“我沒有打開看,在我父親的書房看到的。”宮君笙眼底的神色,緩緩閃過。
她一抬頭,宮君笙逐漸變得很開明。
“小佞,我不知道我父親是不是也參與當年的案件,但我想說,他已經得到報應了。”
宮君笙見她不說話,也不打開文檔袋,宮君笙便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了。
宮君笙的家,不是很落魄,宮君笙的父親當年是在秦海家裏做過管家的。
她妹妹到底有沒有被虐/待,毆打,宮君笙的父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是嗎?報應!嗬。”她眸子微擰著,盯著文檔袋,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