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四章 故事很漫長,你要聽嗎?
席曼卿看著司徒顧端,笑了:“我如果不願意的話,我就不會成為你的妻子。男人擅長用謊言當做承諾,我是一個從來就不相信承諾的人,但是我相信愛情。如果我不愛你我就不會嫁給你,無論怎麽逼迫我,我寧願用死也不會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但是我們還是結婚了,這就說明了,我不怕。我不怕進入你的生活,我不怕和你一起走接下來的了,但是我怕你騙我。你明白嗎?”司徒顧端看著眼前的女人,皺了皺眉頭,看著她道:“你必須先告訴我,到底是誰告訴了你這個名字?”
席曼卿沉默了幾秒鍾之後,才終於看著他開口:“威詩慕告訴我的。”
席曼卿想,既然威詩慕都已經光明正大的告訴了自己這個名字,那也就意味著。她根本不在乎司徒顧端會不會知道是她說的。所以席曼卿認為,像真像告訴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司徒顧端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是有一些意外,因為沒有想到威詩慕作為席曼卿的情敵,竟然會對著她說真話,而且目的何在?
司徒顧端沒有過多的思考,而是看著席曼卿說:“這件事情說起來很複雜,但是沒錯賽菲爾是我的前女友。我唯一的一個女朋友。”
“真心相愛的嗎?”席曼卿問。
這本來應該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到了他這裏,他卻猶豫了很久很久……
久到席曼卿以為男人不會開口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才終於看著她說:“真愛,或許吧,如果真的有真心相愛這四個字的話,如果當時我真的能夠明白什麽是真心相愛的話,那大概我是真心的吧!”
聽到司徒顧端這個回答,很顯然,並不是席曼卿之前所想到的答案,所以在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她還是意外了。
既然不是真愛,那怎麽會那麽多的牽扯了,聽她說起來好像很複雜的樣子,順治答應要解釋給她聽,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似乎男人已經將這件事情的複雜程度表現在了臉上,所以才這麽糾結。
席曼卿看著司徒顧端說:“不管在你的心裏,這算不算是真愛,但至少在那個賽菲爾的心裏,一定是真愛。”
這個分析好像也並不是沒有道理的。但是司徒顧端還是選擇了沉默。
席曼卿對著司徒顧端問:“上次在小島上麵就是他派人偷襲了你?難道他是想要你的命嗎,還是你當初對他做了什麽,真的很過分的事情?”
過分,他仔細的想了一下,似乎曾經對她根本沒有做過什麽有意義的事情,他說記得的都很清楚,但是過分的話,應該是算不上。如果真的要算起來的話,兩人之間的感情糾葛,應該比家族上的定義糾紛要簡單的多。
司徒顧端看著席曼卿說:“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是個很久遠的大多數的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但是他對我的仇恨應該不隻是基於感情上麵的?”
“那就是你人品不好。”席曼卿想也沒想就說。
司徒少爺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聽別人說自己沒有人品,或者人品不好。不得不說,司徒夫人這個膽子還真是夠大的,都是他把她寵壞了才對。
看著司徒少爺若若有所思的表情,席曼卿就知道自己這是得罪他了?
席曼卿皺了皺眉頭,才十分謹慎,十分嚴肅地糾正了自己的話:“我的意思不是你真的人品不好,而是你在,那個賽菲爾的麵前,人品不太好。也不是,反正我就是想證明一下,其實你人品挺好的,我就隨口說說而已,你別當真……”
這事兒好像越解釋越解釋不清楚了,席曼卿想了想,幹脆轉移話題,嚴肅的看著他一本正經的問:“所以你和他,不是在情感上的糾葛,而他對你的仇恨是因為家庭秘密嗎?”
“除了情感糾葛以外,你除了家庭秘密以外,你還能想到什麽關係?”司徒少爺問。
席曼卿皺眉頭看著司徒顧端,他這是在考驗她的智商嗎,他明知道他猜不出什麽的,分明知道她全身上下,就這個腦子最沒有用。
席曼卿直接妥協:“你明知道我猜不到的,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吧。”
“故事很漫長,你確定要聽嗎?”他問。
席曼卿毫不猶豫的點頭:“那當然了,不管故事有多長,我有的是時間,你可以慢慢講,如果你覺得你的時間很緊,撬也可以讓其他人告訴我,我要的隻是真相,不一定是要你親口告訴我的真相。如果你真的很不想再回憶過去的事情,那你可以讓愛德華告訴我。”
司徒顧端看著眼前的小女人,嚴肅的說:“這個既然都是我自己的秘密,我曾經的故事。我又怎麽可能讓外人來告訴你呢?”
愛德華:所以自己隻不過是出去做叫了一個技術師傅回來修電腦,就轉眼從少爺的心腹變成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外人嗎?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他剛剛就不該去接人來修電腦了,就應該讓利特來人來修電腦,他送代小姐出去才對。失策啊失策。
然而此時此刻的司徒顧端和席曼卿當然是不知道愛德華的潛台詞的。
席曼卿拉著司徒顧端直接朝著我是走去。直到兩人在臥室的沙發上坐下之後。席曼卿才將目光放在了司徒顧端的臉上,一般正經的看著他說:“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倒帶那個賽菲爾是什麽人了。還有,為什麽威詩慕會告訴我賽菲爾沐溪這五個字。”
司徒顧端對於席曼卿的好奇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他直言看著席曼卿說:“賽菲爾是沐溪的英文名。賽菲爾家族和威廉姆斯家族以及司徒家族不同。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家族。但是曾經三個家族都有過合作。如果用顏色來區分的話。司徒家族是白色,而威廉姆斯家族就是灰色,至於賽菲爾家族,那就是純黑色了。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