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老子手癢
方冰冰為什麽會來酒吧呢,大概跟剛才她和江雪晴的一頓爭執大有關係。
剛才盧衝從安裝在江雪晴手機裏的竊聽器裏聽到,方冰冰一直在抱怨江雪晴不該跟盧衝結婚:“婚姻是神聖的,你不應該為了給家人和世俗一個交代就跟一個你不愛的男人結婚,你應該和我結婚,我們去黴國,那裏承認同性婚姻……”
江雪晴打斷她的話:“我不能為了我們的愛情就丟掉父母丟掉其他的親朋好友,你同樣也不能,我們為什麽不能按照我爺爺說的方法去做呢,就讓盧衝當我們的擋箭牌,我們雖然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但在他的掩護下,我們還是能在一起的,而不會被我們的父母強行拆散……”
方冰冰和江雪晴一陣爭吵後,便跑出別墅區,來這裏的酒吧買醉,卻被馬長亮盯上了。
馬長亮被江雪晴一個耳光打醒,知道自己在江雪晴眼裏就是一坨塗不上牆的臭狗屎,他心裏非常難受,也來酒吧買醉,他看到了方冰冰,心裏歹念頓生,要是能把方冰冰……就能最大程度地報複江雪晴。
馬長亮拎著一瓶馬爹利藍帶幹邑白蘭地走上前,把酒塞在方冰冰手裏:“方特助,你的酒喝完了,喝我的吧!”
方冰冰醉眼惺忪,撇撇馬長亮:“你太醜了,酒肯定也不好喝!”
馬長亮本來就很長的臉拉得更長了:“我醜?你一定是喝醉了!”
實事求是,馬長亮除了臉長之外,五官還算端正,但細看就有些不堪,臉色慘白,雙眼凹陷,嘴唇發青,就是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又穿著一身白色西裝,越發襯得他臉色慘白。
馬長亮伸手扯著方冰冰的胳膊:“方特助,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話說的好像老朋友一樣,可他望著方冰冰的眼神色眯眯的,仿佛要把方冰冰一口吞了。
方冰冰可是百合,最討厭男人碰她,馬長亮的手碰到她的胳膊,她頓時感到身上起雞皮疙瘩,一股難以抑製的厭惡湧上心頭。
她顧不得這馬長亮是青山集團老板的兒子,一把將馬長亮的手打開,信手抓住盧衝放在吧台的酒瓶,往馬長亮臉上澆去:“送我回去?是想送我上床吧!惡心的臭男人,給我滾!”
眾目睽睽之下,自以為風流倜儻的馬長亮,被蘇格蘭伏特加澆了一頭,丟人至極,馬長亮邪火上冒,渾然忘了方冰冰是江雪晴跟前的紅人,掄起胳膊,打向方冰冰美豔的臉蛋:“臭女人,敢潑老子,找死!”
這瓶酒,盧衝才喝了一點點,剛放在吧台上,就被方冰冰拿去澆人了。
太浪費了,澆花也好啊,為什麽要澆這種爛人呢。
眼看馬長亮的手掌要打在方冰冰嬌嫩的臉蛋上,盧衝看不過去了,一把抓住馬長亮的手腕:“賠我酒!”
馬長亮愕然:“為什麽讓我賠你酒?明明是這個臭女人拿你的酒潑我的!”
盧衝冷冷一笑:“要不是你碰她,她會潑你嗎,廢話少說,賠我的酒!”
馬長亮在青山集團裏麵做個隻拿薪水不做事的副總,平時仗著老子的財富,橫行慣了,現在看到盧衝穿著破爛的馬甲,翻著三角眼,罵道:“老子賠你個屁,鄉巴佬,滾開!”
對於這樣的人,盧衝沒啥好說的,啪地一巴掌打過去,把馬長亮打翻在地。
這次,酒吧裏有那麽多人,盧衝不好下死手,隻用了半成力道。
饒是如此,馬長亮依然感到,半邊臉蛋腫了起來,疼得要命。
他畏懼地望著盧衝,猛然間,想起今天在天劍集團三十六樓洗手間遇到的那個一巴掌把他打暈還扒掉他衣服的男人,分明就是麵前這個穿著破爛馬甲的男人!而且就是這個男人之前搶走他的意大利定製男裝穿,還搶他的女神江雪晴!
馬長亮慘嚎道:“我跟你什麽仇什麽怨,你一天打我兩遍!還搶我的衣服,搶我的女人!”
盧衝微微一笑:“每次看到管不住自己嘴巴亂噴糞的人,老子的手就癢!”
馬長亮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盧衝:“小子,你給我等著!”說完狼狽逃竄。
盧衝拎起一把酒吧椅,扔過去,把馬長亮砸翻在地:“賠我酒,賠了再走!”
馬長亮感到渾身骨頭都被酒吧椅砸散架了,他不敢說什麽,從兜裏拿出一疊錢,丟給盧衝,滿臉怨毒地瞪了盧衝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跑了。
盧衝把那疊錢丟給酒保:“你們這裏還有比剛才那種酒還烈的酒嗎,這些錢能拿幾瓶,你給我幾瓶!”
酒保數了數那疊錢,笑著說:“我們店裏現在隻有一種蘇格蘭威士忌,它是經過四次蒸餾的,酒精濃度高達92%,是酒精度最高的單一麥芽威士忌。這種酒能夠當做汽車燃料,傳說有人曾親眼見證過,把它當成燃料的跑車能拋出一百英裏的時速。您這疊錢能買三瓶,不過我建議您,還是不要喝了,我怕您酒精中毒!”
“少廢話,三瓶全拿來!”盧衝今天隻想大醉一場。
方冰冰仰起脖,咣咣地把剩下半瓶的伏特加喝掉,酒氣衝天,醉眼惺忪,伸出玉手,捏著盧衝的臉蛋:“盧衝!不管怎麽樣,晴姐嫁給你了,你要是對不起她,我饒不了你!”方冰冰說完,踉踉蹌蹌地走了。
盧衝鬱悶透了,方冰冰你是當事人,你難道不知道,這是形婚啊,我要是對得起江雪晴,就對不起我自己了!
他心底鬱悶,咣咣把那三瓶蘇格蘭威士忌喝完,除了胃裏有點暖和、頭有一點點暈之外,根本沒有酒醉的感覺,他瞥了一眼酒保:“你丫不會賣我假酒吧!”
那酒保嗔目結舌地看著他,喃喃道:“神啊,神人啊,酒神啊!”
盧衝看酒保那副傻樣,沒搭理他,把酒瓶裏殘餘的一點酒倒出來,從旁邊一個裝逼的家夥手裏拿過Zippo打火機,那點酒居然著火了,別的不說,這酒精度還是有的,看來自己的身體確實跟正常人不一樣。
他把Zippo打火機丟給剛才那個裝逼男,意興闌珊地走出酒吧,一個人鬱悶的時候想借酒澆愁都澆不了,更加鬱悶啊,鬱悶得想打人。
就在這個時候,酒吧外麵駛來一輛麵包車,上麵竄下來六個青年,圍住盧衝。
這六個青年都染著頭發,紅毛,黃毛,藍毛,紫毛,白毛,最奇葩的是,有個居然染了綠毛,矮胖矮胖的樣子好像綠毛烏龜,這貨貌似還是他們中間的老大。
他們手裏都拎著鐵棍,全都帶著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