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林筱雨遭遇綁架
“這個你算是問錯人了,”盧衝苦笑道:“我哪裏懂什麽泡妞啊,可能是桃花運比一般人旺一點吧,不過這是什麽樣的桃花運呢,隔三差五就要遭遇暗殺,不是十六個手持AK47的綁匪,就是汽車炸彈、狙擊槍,你想要嗎?”
朱丹青臉色煞白,激靈打個冷戰:“這哪裏是桃花運,這簡直是桃花劫嘛,隻有衝哥你這麽強悍的人才能駕馭這樣的命運,小弟我還是泡泡那些網紅吧!”
兩人一路暢談,盧衝發現朱丹青這貨跟以往的那種狂傲不可一世的二代子弟很不一樣,他雖然很愛玩,很喜歡泡妞,很喜歡奢華的生活,但本質是善良的,趣味也很吊絲,跟王校長很像,準確地說,他就是一個逗逼,如果不是他刻意攀附讓盧衝有些警惕,盧衝還真的挺想跟他成為哥們的。
蘭博基尼跑車眼看要到達落霞別墅,盧衝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盧衝看了一下,是林筱雨打過來,心裏一突,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是林筱雨身上那件價值兩千萬的長裙惹來了貪婪的壞人?
哎,不對啊,剛才在梧桐會館的時候,林筱雨換上吳玉剛贈送她的粉色月宮時裝時已經把那件描繪著鳳凰圖案的長裙給了吳玉剛,吳玉剛那樣的大師是不會賴賬的,明天他就會把兩千萬打入林筱雨的賬戶。
思維如電,他飛快地想到各種可能,因為他預感,林筱雨出事了。
果然如他所料,林筱雨的手機那端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你是盧衝?”
盧衝劍眉一皺,深邃的眼眸裏泛起寒光,冷冷地問道:“你是什麽人?”
那人陰冷地說道:“你他媽打了我的兄弟,還問我是誰?我就告訴你,福京賭場是我的地盤,我叫楊大嘯,人們都叫我嘯哥,你女朋友現在在我手裏,你準備三百萬,要現鈔,不要轉賬,三十分鍾後,你來我們的賭場,你要是能按時來,我不會碰你女朋友一根頭發,三十分鍾後來,你就等著戴綠帽吧!”說完,就掛了電話。
盧衝怒不可遏,他知道,這不隻是尋仇,更大的可能是,林筱雨的姑父,那個該死的蔣老頭又去賭錢了,而且又借高利貸賭錢了,這一次,那個楊大嘯直接綁了林筱雨,向自己要錢!
這事該做個了斷了,不能再讓林筱雨被那種垃圾親戚連累!
朱丹青看盧衝麵露怒色,連忙問道:“衝哥,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盧衝問朱丹青:“你知道有個福京賭場嗎?”
“葡京賭場啊,”朱丹青笑道:“這誰不知道啊,就在奧門啊!”
盧衝苦笑道:“是福京,不是葡京!”
“福京賭場?”朱丹青想了一下:“好像是在春風街,是一個名叫嘯哥的人管著的,至於幕後老板和後台是誰,我不太清楚,衝哥您問這個賭場做什麽?”
盧衝冷冷地說道:“過去了結一段親情!”
朱丹青有點不明白盧衝的意思,卻從盧衝身上的煞氣看得出來,盧衝是要去了斷一段恩怨情仇,年輕的心頓時沸騰起來,哈哈,之前衝哥製服那16個手持AK47的綁匪、製服那個狙擊手,他都沒有親眼看到,現在,馬上就可以看到盧衝大展神威的一幕,他二話不說,立馬猛踩油門,一路狂飆,駛向福京賭場。
春風街最深處,福京賭場,一片肅殺!
原來福京賭場的大廳裏,有好多台子,許多賭徒狂賭著大呼小叫,非常喧鬧,但這一晚,福京賭場提前清場,現場隻有賭場內部的馬仔。
三十個打手,每個人都手持鋒利的砍刀,分散在賭場各個角落。
大廳中央的沙發上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是個三百多斤的中年人,年近五十歲,肥胖如豬,穿著一身大號西裝,頭頂著地中海,橫肉綻放的臉蛋鑲嵌著兩顆黑豆大的眼睛,像老鼠眼睛一樣,一個勁地來回轉悠,好像隨時在算計著人。
在他旁邊,坐著一個跟他形成鮮明對比的中年人,三十多歲,好像毀容版的孫悟空,尖嘴猴腮,一米七的個頭,體重估計還不到一百斤,別看他瘦,但眉目都顯得非常凶惡,好像嗜血的猴子。
那個猴子一樣的男人剛放下林筱雨的手機,那個肥豬一樣的老男人就急切地問道:“那個家夥怎麽說的,他會不會來?”
猴子一樣的男人陰笑道:“他女朋友這麽漂亮,他肯定會來的!”
然後他拿起一把小刀,開始修理著自己的指甲,很認真地修理著,好像在打磨一件工藝品。
他渾身其他的地方都枯瘦如柴,手掌卻很寬厚,好像熊掌一樣,而且白得不像真人的手,看起來很是詭異,讓人心裏發寒。
他修完指甲以後,把手舉起來,衝著站在角落的蔣老頭揚了一下:“蔣老頭,你看我這手好看嗎?”
林筱雨的姑父,該死的賭鬼蔣老頭不禁渾身打了個冷戰,他可見識過這個猴子的厲害,別看他瘦得像猴子,手掌白得像女人,卻是沾過不少爛賭鬼的鮮血,被他這隻手廢過的爛賭鬼至少有一百多個,估計也不差他一個。
蔣老頭看了一下大廳旁邊的一個小房間:“嘯哥,您看,既然那小子會來,那我和我侄女是不是可以走了?”
“想走?可以啊,還錢就可以走了!”嘯哥陰笑著:“我讓那小子過來,是跟他算賬,算他廢了我幾個兄弟的帳,至於你,你欠我的帳,可是要你還,你就說,你怎麽還吧?”
“嘯哥,你別跟我開玩笑了,之前不是說好了吧,把所有的帳都記在朱老板身上嗎?”蔣老頭有點懵了,連忙衝躺在沙發上那個肥豬一樣的中年人說道:“朱老板,您不是親口跟我說,所有的帳都記在您身上嗎,您給我說說話啊!”
那個肥豬一樣的朱老板橫肉綻放的臉蛋上洋溢著菊花一樣的恥笑:“蔣老頭,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自作多情啊,我他媽跟你非親非故,你那侄女又他媽不肯跟我,我又不是你的侄女婿,我會讓你把賬記在我的名下,那我他媽是不是有病啊!這一百萬,還是你自己還吧,哼!”說完,這朱老板就悠然自得,閉目養神,還哼著小曲:“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