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抹殺

  第一個人,王福貴,王福成的堂弟,仗著他父母以前養過王福成有恩情,便濫用王福成的財勢,到處為非作歹。


  王福貴生性就喜歡玩女人,不論到了什麽地方,看到漂亮女人,就擺出他是王福成弟弟的身份,如果對方不吃這一套,他就拿錢砸,如果拿錢砸還不行,他就強行占有。


  他玩過的女人可能比王福成還多,多得連他自己都數不清,玩得太多了,身子垮了,枯瘦如柴。


  犯了那麽多強行占有女人的罪行,王福貴還沒有任何問題,因為他堂哥是王福成,王福成念在他父母的恩情,屢次都幫他把事情擺平。


  王福貴也念他堂哥的恩情,當王福成因為盧衝的事情煩惱的時候,王福貴就曾揚言,要把盧衝弄死,就算弄不死盧衝,也要把盧衝那些紅顏知己們一個個強行占有了。


  結果,有一天,當他在幾個保鏢的保護下,走在大街上,像個螃蟹一樣走著,忽然腳上一滑,滑入了地下道。


  當他的保鏢們去救他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被地下道一根鋼筋插穿要害而死,死得透透的。


  盧衝擦擦手中的香蕉泥,若無其事地走開。


  ……


  姚大春,江城一個地下幫派的老大,很少有人知道,他是王福成的人,他是特種兵出身,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很多人都知道他殺了很多人,但衙役們追查他好幾年,從來沒找到過證據。


  他生性喜歡女人,曾經試圖對盧衝的女人們下手,但被王福成阻止。


  姚大春每天無女不歡,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找幾個妞,去江城酒店的高層套房,靠著玻璃幕牆,他說,他就喜歡,站在二十多層高的樓上,俯視城市的時候,就像征服了整個城市!

  姚大春這一天就像往常那樣,扶著玻璃牆。


  結果,在最後關鍵的時候,玻璃牆突然崩碎。


  那個長腿美女突然往前衝去,而姚大春的腿被長腿美女勾到,身體翻到外麵,轟然落下,數秒之後,啪地一聲巨響,江城酒店下麵摔死了一個沒有衣服的變態。


  盧衝哼著小曲,從江城酒店離開。


  ……


  梁大發,江城道上另外一個惡人,手底下有幾百人,別人都不知道,他是王福成的人,但他過去砍死了十幾個人,都是王福成撈出來的,跟黑蛇一樣,他也是王福成養的一條瘋狗,這隻瘋狗也曾對盧衝張開獠牙,卻被狗主人王福成喊住。


  這個梁大發很喜歡去洗浴中心,不過不是去玩女人,就隻是去桑拿按摩,先去泡個蒸汽桑拿,然後再去按摩。


  這個會所裏麵,有個按摩師傅,名叫趙光德,每次梁大發去,都會讓趙光德來幫他按摩,因為趙光德有力氣,捏得到位。


  趙光德摸準了梁大發的時間,他經常是十點鍾左右來到會所,泡個蒸汽桑拿,去去夜生活帶來的疲憊,或者把吸食違禁品的東西對身體的危害蒸發走,然後大概在十點四十分左右,來到按摩房找趙光德。


  但是,這一天,梁大發十點鍾到了蒸汽桑拿房之後,一直到十點五十都沒有過來,趙光德以為,或許是梁大發昨晚玩的太累,想多蒸一會兒,於是,繼續等。


  等到十一點,趙光德還沒見到梁大發,便去蒸汽桑拿房。


  結果,他看到了梁大發那紅得發燙的肉身,用手摸了一下,皮肉分離,不知道是什麽人,竟然把蒸汽的溫度升到一百度,活生生地把梁大發蒸熟了。


  奇怪的是,在這個過程中,梁大發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


  黑槍,這是一個外號,或者說是一個武器的名字,持有這把槍的人是個槍手,原來他是大西洋城賭場的一個槍手,負責討債,他的右手槍法很快,結果在一次討債的時候,彈盡了,被人砍斷了右手。


  人們以為他就此消失了,沒想到,兩年後,他重出江湖,左手槍玩得出神入化,成為王福成的一個保鏢,曾經替王福成除掉不少人。


  這一天,他跟往常一樣,陪著王福成,當他彎腰走進車裏的時候,腰裏的手槍突然走火,打穿他的肚子,血流了一車。


  王福成四下張望,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前麵一閃而過,他心驚膽戰。


  張路,曾經跟著王福恩在黴國販賣過違禁品,後來轉做更暴利的房地產,以陰險狡詐著稱,王福恩用炸毀礦山嫁禍吳清芳的計策就是提出的,這天不知怎地,一向從來不碰毒物的他,忽然吸食了過量毒物,死掉了。


  周文娟,聽名字很秀氣的女人,跟王福恩有染過,曾是江城道上一位大哥的女人,而那位大哥死後,這個聰明狠辣的女人接手死去大哥的一切,每個人都知道是周文娟害死了那個大哥,但沒人敢說。


  周文娟是個典型的江南美女,長得小巧玲瓏,聲音輕柔,但誰都知道,她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黑寡婦,最喜歡淩虐英俊年輕的男性。這一天,當她走在街上,突然被一輛跑車撞死,橫在大路上,死不瞑目。


  跑車車主是周文娟的新歡,是幾個人裏麵最後一名,他同時是王福恩的大兒子,在下車的時候,頭頂的電線掉落,被活活電死。


  這七個人,在同一天時間裏,全都與世長辭。


  ……


  這天下午,五點半,天空突然彤雲密布,繼而下起了瓢潑大雨。


  五點四十的時候,一輛黑色賓利車來到了落霞1號別墅門前。


  賓利車的司機下車,打著傘,走到後門,打開車門,等著王福成下車。


  王福成在車裏一直呆呆地坐著,坐了好久。


  最終,他不得不走下車。


  司機連忙給他打傘。


  王福成卻狠狠地一把將司機手裏的傘打掉,然後他任由瓢潑大雨把自己澆了一頭。


  他抬起頭,望著天空,陰雲密布,正像他的心裏一樣。


  他擦擦臉上不斷滑落的雨水,邁著沉重的步伐,仿佛像上刑場一樣,慢慢走到別墅大門,把手指放在門鈴的按鈕上,卻沒有馬上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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