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喬念念一臉驚恐的看著黎四爺,雖然這洗手間很寬大,但黎四爺真的沒必要跟她搶同個洗手間吧?
“叔,你要是實在急的話,我讓給你就是了。”
剛剛她有看,這洗手間是沒分男女的。
黎四爺輕靠著門,喬念念這才發現,洗手間的玻璃門,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麵的風景。
但外麵的人,自然是看不到這洗手間裏的景致。
這樣的設計,真的好特別哦!
黎四爺沒有要出去的意思,更沒有要讓喬念念出去。
他目光淡漠,微啟薄唇,“喬小姐,我們是什麽關係?”
喬念念輕皺了皺眉頭,黎四爺叫她喬小姐?
她一臉若有所思的說,“我們是普通朋友關係。”
要是黎四爺叫她喬助理,才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吧?
但她不懂,黎四爺為什麽會突然這麽問?
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眸,認真專注的觀察著黎四爺臉上的表情。
可惜,她真的沒辦法從男人臉上,看出是喜是怒來?
看黎四爺邁出步伐,她就下意識的趕忙往後退。
雖然這洗手間不小,但她的後背,還是抵著冰涼的牆,退無可退。
“你,你有話好好說。”
雙手護在身前,喬念念看著黎四爺,瑟瑟發抖。
就算她心裏清楚,外麵的人看不到裏麵的情況,可看著別人走過亦或者停留,她還是有種錯覺,外麵的人是能看到這裏麵的風景。
所以她不敢和黎四爺靠得太近。
男人那微涼的大掌,擒住喬念念的下巴,逼她不得不四目相對。
“普通朋友關係,嗯?”
喬念念艱難的咽著口水,所以黎四爺是對她剛剛的回答不滿意?
“既然你沒把我當朋友,那我們就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
看到黎四爺輕勾了勾嘴角,喬念念不僅覺得驚豔,還感受到了驚嚇。
男人這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她明白,黎四爺生氣了。
嚶嚶嚶!
這男人的心,才是海底的針啊!
就在她極為忐忑不安,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的時候,男人的唇,落了下來。
瞬時,喬念念的眼眸瞪得又大又圓。
因為剛好,她是麵對著外麵的。
黎四爺遂不及防的吻她,而外麵,剛好有兩個工作人員停住了步伐,在交談著什麽?
但落在喬念念眼裏,這兩個工作人員卻像是刻意停留,在直勾勾的看著她和黎四爺……
她好緊張,想把黎四爺推開,反而雙手被男人一隻大掌禁錮著。
如果不是因為靠著牆,麵對如此的境況,她肯定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男人的唇,總算是從她唇上移開。
隻是,男人在移開之前,還在她唇上輕咬了一下。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怒瞪著黎四爺。
這男人太壞了。
在休息室欺負她,來到這裏,在洗手間,又欺負她。
跺了跺腳,喬念念看到外麵沒人經過了,趕忙說道。
“趁現在沒人,你快點出去。”
黎四爺落在她腰間的手,溫度有些高。
覆在她耳邊,男人像是故意放緩了語速,一字一頓的說。
“我不出去。”
喬念念:“……”
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聲。
誰讓黎四爺說話的嗓音那麽好聽?
誰讓此時是在洗手間?
還是一個特別的洗手間!
她看男人的目光,濕漉漉的。
抿了抿唇,她可憐巴巴的說。
“四爺,你為什麽生氣哦?”
得先弄清楚黎四爺為什麽生氣?才能對症下藥。
男人往她的腰肢輕掐了一下,淡淡的說。
“自己想。”
輕撅著嘴,喬念念一副隨時會哭出來的可憐樣。
她怎麽覺得,她和黎四爺身份互換了?
一般不都是女孩子生氣了,不跟男孩子說為什麽生氣,讓男孩子去猜嗎?
哼唧唧,霸總該不會是拿錯劇本了吧?
她努力的想了想,還真的想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四爺,是不是因為我在包廂的時候,沒主動澄清,我和你隻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所以你生氣了?”
覺得喬念念長個腦子隻是增加了身高的黎四爺,“……”
男人冷冽的目光,就讓喬念念知道,她猜錯了。
不過,她能猜到,黎四爺生氣的點,是因為他們的關係?
她想從男人的魔掌裏掙紮出自己的手,想離開這個特別的洗手間,卻根本掙紮不開。
“那你說,我們是什麽關係?”
“夫妻關係。”
聽完黎四爺的話,喬念念恍然大悟。
原來是她搞錯方向了。
不能跟別人說,她和黎四爺隻是普通朋友關係,而要說是夫妻關係?
那是不可能的。
看喬念念搖著頭,黎四爺的目光,越發凜冽。
打了個寒顫,喬念念還立馬停止了搖頭。
她善解人意的說,“四爺,在這種地方,怎麽能說出我們真實的關係呢?”
“嗯?”
水汪汪的大眼眸輕眨巴著,喬念念軟軟糯糯的說。
“四爺,小姐姐們的個人秀馬上就要開始了,這次你可一定要把握住機會,給小姐姐們投票。”
隨即,她輕歎了歎氣,滿臉哀怨的繼續說。
“可惜我超級喜歡的那個小姐姐已經被淘汰了,怎麽就沒有複活賽呢?不過就算有複活賽,我也沒錢給那個小姐姐打call啊!”
黎四爺麵無表情,就是說話的聲音,冷若冰霜。
“你很希望我給別的女人投票?”
倒吸了口氣,喬念念小聲的說。
“四爺,你來這裏不就是為了玩遊戲嗎?你真的不用因為我,就不給小姐姐們投票。”
越說,喬念念越大聲。
“總之,你可以把我當透明的,喜歡那個小姐姐,就瘋狂給那個小姐姐投票。”
“然後呢?”
看,這男人又在裝傻了。
“然後,主持人說得很清楚啊!誰投的票最多,小姐姐就屬於誰?”
話落,喬念念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她是不是知道太多了?
而且她還太實誠了,竟然都說出來?
喬念念很是懊惱,但說出去的話,尤如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啊!
男人的手,落在了她的襯衫上。
明明黎四爺是一臉的高冷禁欲,但在她耳邊響起的話語,卻是。
“你說,我能不能一下就把你的襯衫撕壞?”
能。
而且這次,還是在一個能看到外麵風景的洗手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