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共進退
大老板麵上浮現出動容之色,他張嘴想說什麽,最終卻將想說的話咽了回去,改成,“會很辛苦!”
“其實還好。”
雲瑤真誠道,“人生在世,誰又活的不辛苦。”
“有些事,總需要人去做。”
“你不做我不做他也不做,這個世界又有什麽希望可言!”
“我願意駐守前線,和戰士們共進退。”
這還是個孩子啊。
還是一腔赤誠之心為祖國為民眾的孩子。
她不知道危險嗎?
她知道。
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站了出來,做這個領頭人和主心骨。
作為鼎國可以說是水藍星最早覺醒的覺醒者,雲瑤有這個資格。
大老板心下柔軟,看著她的目光充滿心疼道,“在前線很危險,隨時都有可能死。”
“我知道。”
雲瑤彎唇一笑,“但我不怕。”
怕並不能改變什麽,隻有勇往直前才能求得那麽一線生機。
值嗎?
值的。
以自身為籌碼這種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幹了,不差這一次。
她笑道,“您要不想我們這些在前線的戰士死的太快,就多催催軍科院,讓他們抓緊時間將單兵戰甲機甲這些能源武器製作出來。“
“有了這些新式裝備,別說我們這些在前線駐守的人不容易死,就連普通戰士活命的機會也會大大增加。”
大老板嗯了聲,“你說的這些我都懂,軍科院那邊也沒閑著,教授們忙得一天隻睡幾個小時,進展目前來說還算順利,不出意外的話第一批單兵戰甲能在10月下生產線。”
說到這裏,大老板朝她笑道,“小雲啊,要謝謝你,不是你送回來的仿生物細胞芯片,單兵戰甲機甲這些新式裝備的研發和製造會很困難。”
“不用謝我,我也不是為了自己!”
雲瑤擺擺手,跟大老板道,“我覺得啊,養殖伴生獸的事您可以上點心。”
這怎麽又惦記上伴生獸了?
早就聽聞秘書匯報過事情經過的大老板哭笑不得,“伴生獸的肉就真那麽好吃?”
“嗯!”
雲瑤重重點頭,一臉饞樣道,“您沒吃過體會不到那種美味,我這麽跟您說吧,我在衡燕山烤了一隻伴生獸,我吃了一半,剩下的讓周國鋒他們吃了,什麽調料油鹽都沒放,他們都覺得好吃。”
“···”
還有這種事?
“你確定不是周國鋒他們不挑食什麽都愛吃?”
對雲瑤的話,大老板持懷疑態度。
雲瑤,“···我也不挑食。”
她嚴肅道,“真的,我什麽都吃。”
大老板算是看出來了,雲瑤今兒是要和伴生獸杆上了。
他無奈道,“說吧,你到底打什麽主意。”
被看穿了雲瑤也不心虛,她笑道,“我想讓魏大廚幫我做道伴生獸吃。”
“可以!”
大老板爽快應下,雲瑤樂的彎了眉眼,剛準備道謝,大老板又來了句,“不過不是今天。”
“啊?”
“等檢驗好了確定伴生獸無毒無害可食用後,再做來吃。”
“可我已經吃過了。”
“說不定你是運氣好,剛好吃的那隻沒問題。”
大老板一本正經,雲瑤秒懂,總之,檢驗報告沒出來之前,她是別想讓魏大廚給她做伴生獸來吃了。
有點失落。
臉上剛露出來,大老板笑道,“晚飯和我們一起吃,魏大廚做的。”
“好。”
雲瑤又高興了,她心情很好道,“有紅燒肉嗎?”
“有!”
雲瑤滿足了,她笑眯眯的解開手腕上的薔薇花藤手環,運轉能力催生出一根花藤截斷後,將花藤繞成環遞給大老板。
“送給您,戴著,關鍵時候可以保護您。”
大老板看著她遞過來的薔薇環,估計是考慮到他是男性,相比雲瑤再次戴到手上的薔薇環,這個環隻有綠葉和刺,連個小花苞都沒有,更別提綻開的花朵了。
“這個刺居然不紮人。”
大老板一邊伸手接過戴上,一邊頗感驚奇道。
雲瑤嗯了聲,“不會紮,這其實是一根能量藤,隻不過是有薔薇藤的外表。”
大老板恍然大悟,怪不得雲瑤說這個環能保護他。
原本還覺得奇怪,一根藤纏繞而成的手環要怎麽保護,能量環就說得過去了。
但緊接著,大老板想起一件事,他問雲瑤,“能量耗損是不是很多?”
“以前多,現在不會了。”
雲瑤平靜道,“和紅雪熊對戰的時候我強行引動了自然之力,運氣不錯,因禍得福進階了。”
“這樣的環在弄幾個都可以,等下送給二老板他們。”
然後,剩下的幾位老板包括唐軍,都收到了雲瑤送的薔薇手環。
老板們,“???”
怎麽送他們這樣一個禮物?
等知道薔薇手環是載體,其實是雲瑤用自身能力弄出來的可以保護他們的能量環時,幾位老板頓時感動地戴在了手上。
於是,晚餐時間和幾位老板共進晚餐的雲瑤,被老板們集體投喂了。
再然後,雲瑤華麗麗的吃撐了。
吃飽喝足後,雲瑤告辭離開去和京海軍區和周國鋒他們匯合,而大老板他們,則繼續忙公事。
至於飯後散步什麽,在這種所有部門都忙的連軸轉時,太奢侈了。
散什麽步,工作才是正經!
···
此時的京海軍區,並沒有因為天黑而變得安靜。
相反,遠離主城區被列為軍事軍區的京海軍區大訓練場上,前所未有的熱鬧。
除了外出不在軍區,或者是有工作在身無法來訓練場的,幾乎可以說是全員到齊。
作為京海軍區最大的一個訓練場,此時人滿為患。
柯浩林來得晚,前麵擠不進去,隻能站在外圍聽著裏麵傳來震天的叫喊聲和慘叫聲,一顆屬於吃瓜群眾的心好奇的厲害。
“誒!”
手指戳戳前麵豎著耳朵認真聽的兄弟,柯浩林在這位兄弟轉頭看過來時,問道,“兄弟,裏麵到底怎麽回事?我看好像有人叫的好慘的樣子。”
“是挺慘。”
這問兄弟頗為認同接話,慘的簡直是聞者落淚見者傷心,就一點,“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他很無奈地指了指身前密密麻麻的人頭,“我也沒比你早來多久,你問我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