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第一胎還是兒子好，就算長得像我也沒關係
關於蔣俊找自己的說換腎的事，陸湛並沒有告訴程穎。
這種事，不消蔣俊說，他也不會答應，就算是他的蔣氏集團送給他，陸湛的信心也不會有絲毫的動搖。
一個小小的蔣氏，陸湛還不看在眼裏。
若他當真有這麽容易收買，四海名揚這個誘惑，就明顯比蔣氏集團大得多。
“今天你那個朋友，叫人送了好幾個禮服盒子過來呢。”程穎扯了扯陸湛的衣袖，讓他從沉思中反應過來。
程穎眨眨眼，問他：“你在想什麽？我跟你說了兩次了。”
“沒事，就是在想，婚禮到底是在江城舉行，還是在法國。告訴我你喜歡在哪邊？一切按照你的意願來。”
程穎沒想到隨口問了他一句，也能扯到婚禮上去，一時有些茫然。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怎麽選擇額。
“唔，我問問我爸還有我妹妹吧，看看他們喜歡在哪邊。”
陸湛臉一黑，戳了戳她的臉頰，無奈地說：“這是你的婚禮，你的喜好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根據你爸和你妹妹的喜好來。”
如果她能這般對程家豪，估計程家豪要跳到天上去了，不得要心疼程穎個半死。
隻不過，就目前來說，程家豪還沒有這種待遇，估計婚禮，程穎都沒打算邀請他呢。
“我的婚禮，說的我的婚禮好像就不是你的一樣。”程穎翻了翻白眼，指責道。
就算身為男人，他對這件事並沒有這麽看重，可是也得參與吧？
唔，好吧她說錯了，陸湛是有參與，隻不過全都在問她的喜好，程穎訕笑。
陸湛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溫柔一笑：“最近他（她）鬧不鬧？”
程穎感覺他的手在小腹上輕輕摸著，說不出的舒服，眯著眼，慵懶得像隻貓。
“還沒到鬧的時候。”所以她這幾天吃的好睡得好啊。
陸湛低聲一笑：“要不，幹脆在這邊舉行婚禮，等孩子生下來，咱們一家三口補度蜜月？”
雖然說孩子現在隻是一顆小小的胚胎，但是悠著來，總是沒有錯。
他不舍得拿他們母子的安全開玩笑，出於大局考慮，這樣做最好。
程穎的眼睛亮了亮：“去哪裏補度蜜月？”
“看你喜歡，我去哪裏都沒差。”說來，他飛過的國家不算少，隻不過全都是為了工作，從沒有過所謂的度假。
若是陪著程穎，這個考慮是可以的。
“好，我答應。”程穎小雞啄米般點頭。
謝爸不太喜歡外國，雖然說隻是一個婚禮，去不了幾天，但是他語言不通，再者程穎沒說的是，自家爸爸有坐飛機恐懼症。
如果真的要在國外舉辦的話，謝爸那邊就是一個難題。
而謝爸的坐飛機恐懼症，還直接言傳身教到程穎姐妹身上。
平日裏就沒少被謝爸說，坐飛機千萬要小心啊，要是在有選擇不坐飛機有火車高鐵之類的地方，就千萬不要坐啊。
程穎的抵抗力還可以，聽過之後，對於這件事會小心翼翼，但謝雨珊卻有些害怕了，雖然沒到謝爸那麽嚴重的地步。
“日子定在下個月的9號，離現在隻有半個月的時間了，你爸找人看過的，是個很好的日子。”陸湛說著，將她拉起來。
“哦。”
“別懶著，小三不是叫人送了幾套禮服過來？那是他公司首席設計師的作品，正好穿上看看他們的墨水有多少。”
霍愷澤之前就送了不少平日裏能穿上的衣服給程穎，隻不過還沒來得及穿，就懷孕了。
謝雨珊來的時候，程穎就拿出行李箱，給她疊了一整箱的新衣服，全都送給謝雨珊，弄得謝雨珊不好意思極了。
霍愷澤的事業重心在國外，但是這幾年，也沒有忽略國內的市場，所以這兩手抓得穩穩當。
他這次回來，更是在國內開了一個分公司，而今天這些禮服，卻是陸湛提前跟他說過的。
不多時，傭人就將禮服拆開，一件件拿到程穎的麵前。
白色，紅色，粉色，藍色，嫩黃，一共五件。
設計異常華美，白色那條是極地長裙，還搭配著皇冠，腰間的細鑽很閃，陸湛幾乎第一眼就看中了這一條。
他對程穎笑笑，對她說：“換這一條試試。”
程穎抬起頭，發覺陸湛轉身，上樓去了。
一時有些納悶，他怎麽說完話就走了，上樓做什麽？
不會是換衣服吧？
想到這裏，程穎嘿嘿一笑，陸總真是個悶騷的孩子。
不多時，陸湛從樓上下來，但出乎程穎的意料，他身上的衣服還是先前的那一套，而沒有換。
程穎定眼看了一會兒，才發覺陸湛的手上多了一件東西。
一架純黑色的單反相機，程穎頓時愣在原地，感覺這樣有些奇怪呢。
陸湛慢慢走了過來，目光緊盯著程穎。
白色的禮服很考驗人，程穎長得不算極美，事實上頂多算是清秀，但是勝在膚白。
而且，她的身材還偏瘦，現在站在空曠的客廳，頓時讓人眼前一亮。
她臉上帶著幾分的懵懂之色，更顯露出幾絲迷離，顯然這是最好捕捉細節的時候。
陸湛當即拿起相機，調焦對準程穎，來了幾個抓拍。
直到開門聲響起，程穎才猛然反應過來，一張臉漲得通紅。
“陸湛，你在幹嘛？”她提著裙擺，像遺落仙境的小精靈，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陸湛從來都相信程穎是個寶，但是真正打扮一番，卻還是讓他驚豔不已。
程穎淨身高有一米六五，不算高，也不至於很矮。
平日裏，她不穿高跟鞋，站在陸湛的麵前，他還覺得程穎離自己差一大截。
咳咳，還有有時候接吻，陸總必須彎腰彎的很低……
可此刻，程穎分明沒有穿高跟鞋，甚至腳底下連人字拖都沒踩，就赤著腳站在地上，卻仿佛平白高挑了幾厘米，瞬間將整個人的氣勢都提了上來。
陸總的眉頭微微一蹙，落在程穎身上的禮服上，它的功效麽？
程穎動了幾下，頓時沒了剛才的感覺，陸總扶額，走了過去。
一邊將相機拍好的幾張調出來，看看效果。
“還可以，這條裙子也還可以。”陸總淡淡地說。
程穎接過相機，認真地看著裏麵的自己，這一看，歎氣連連。
“我承認，禮服很漂亮，還有身材看著也很漂亮。”請允許她小小自戀一下。
“還有，我的臉，看著也比本人實際漂亮。”陸總的拍照技術其實很過關。
“嗯，然後？”陸總挑著眉，不置可否。
程穎將相機塞回給他，苦著臉道：“可是跟衣服比起來，這張臉顯然就不夠看了好伐？雖然它已經比真人好看不少了，但是這是你拍照技術的問題。”
再摸了摸臉，是不是該花個淡妝，改善一下膚色，塗個口紅什麽的，會好一點？
再摸了摸自己的頭發，雖然很黑很亮不錯，但是沒有做個像樣的發型，所以即使照片看起來很華美，還是有些地方不搭。
陸湛笑著搖頭，不知從哪拿出一支玫瑰遞給她，才說：“往日怎麽不見你這麽注重你的臉？你剛才那話說得，多嫌棄自己似的。”
“不是嫌棄，是實話實說。”程穎振振有詞道。
陸湛白了她一眼，“別忙著化不化妝的了，沒必要，塗上一層粉才不是你真實的樣子。照片我自己拍，出來了也隻是我們看，又無需給外人指指點點。”
說著，笑眯眯地看著程穎，摸摸頭順毛，繼續道：“再說，你長這樣子，我若是寒顫你，就不會跟你結婚。但願咱們的孩子以後長得像我，就不存在像你今天這般的擔憂了。”
“陸湛！”程穎惱羞成怒。
“噓，還有傭人。”陸湛示意了一下周圍，還有三個人提著禮服呢，就光看著這邊了。
被他一提，程穎才反應過來，說好的賢妻良母，變成了無理取鬧？
可是他說的話也太打擊人了！
程穎摸著肚子，安慰自己說：“沒事，第一胎還是兒子得好，就算長得像我也沒關係，以後你多給我兒子掙家底，就沒人敢嫌棄他了。生完孩子我就多多保養，務必要把女兒生的漂漂亮亮的。”
陸湛o(╯□╰)o
這差別對待，不能太明顯好吧？兒子的家底，為什麽是由他這個父親來掙的？
還有，她對自己的容貌這麽沒自信，覺得兒子像她都不能見人了？
陸湛被她氣笑了。
“走吧。”
“走？去哪裏？”程穎慢半拍地反映過來。
陸湛揚了揚手中的設備，“在瓊花大道附近有一個地方景色不錯，今天天氣不錯，去走走也好。”
“可是你的傷還沒好完全。”要說出去走走，程穎也不是不心動的，但是要站在實際上考慮。
雖然陸總很像打不死的蟑螂以極為頑強的生命力恢複著他的傷口，但是作為妻子，她對他很擔心也很關心，是不舍的自己男人在還沒好完全的時候到處跑的。
“放心吧，沒什麽大礙，今天的主角是你。”
陸湛高中的時候，很喜歡擺弄相機，攝影算是他的一個愛好。
大學的時候，陸湛的作品還被刊登過數次，隻不過隨著日漸忙碌，這個愛好就漸漸被封藏了起來。
剛才程穎穿上，才想起他放在書房抽屜裏的相機，已經有好多年沒有見過光了。
鏡頭下多了主角，於是陸湛今天主要承擔攝影師的責任。
從北渡到瓊花大道，不過是十五分鍾的事，到達了目的地，程穎才知道陸湛的設備，比自己想象中的多得多。
“偶買噶，陸總你來認真的？”程穎捂著嘴，小聲地說。
香草世界這個地方，程穎聽過，但是沒來過，覺得這地方沒啥意思，沒吃沒玩，全都是花，太不符合她的本質。
但這裏一直是個很熱鬧的景區，程穎不來，不代表別人也不來。
漫天的紫羅蘭，叫程穎驚豔得說不出話來。
第一次感知到，原來花也可以美到這樣的程度，簡直讓人震驚。
最讓程穎無法理解的是，今天這裏一個遊客都沒有，這不太正常啊。
麵對程穎的問題，陸湛很淡定地回答：“這算是給你拍婚紗照，若是周圍太多人了，會影響我們的進度，於是我把這個地方包下來了。”
程穎差點暈死過去，陸湛，你這麽燒錢的舉動，你不覺得該先跟你老婆商量一下嗎？
……
蔣俊沒法在陸湛這邊得到突破，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章小萍現在幾乎在醫院安家了，蔣俊處理完一些公司的事，也直接趕了過去。
病房是極好的，設備齊全，高級私人病房，地理位置也很好，隔著窗戶，就能看到外麵綠綠的葉子。
但唯一不好的，便也隻是躺在床上，沒有一絲生機的蔣雪璐了。
她身上插著大大小小的管子，臉色比牆壁還白，雙目緊閉，仿佛不經意間，病痛就會奪去她的生命。
病床便的玫瑰嬌豔欲滴，但是趴在床頭的章小萍，卻雙目無神。
比起蔣雪璐的狀況，她現在也不遑多讓。
不時下來的病危通知書，讓章小萍整個人幾次差點崩潰過去，若不是顧念著蔣雪璐，她怕是直接瘋了。
門把輕輕一轉，不多時，蔣俊便走了進來，看著雙目紅腫的章小萍，他哽咽著拍了拍她的後背。
“別難過，璐璐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蔣俊低聲安撫她，也是安慰他自己。
他們無法承受喪子之痛，尤其是已經養到這個年紀，嬌豔如花的蔣雪璐。
章小萍怔怔地轉過身來，一雙死氣沉沉的眼睛，對不上焦點。
“小萍，你別這樣，璐璐還等著咱們救她，千萬不能喪失信心。”蔣俊握著她的手，顫抖著說。
章小萍的眼珠子，終於跟著轉動了幾圈。
直直落在蔣俊的身上，他的衣服還皺巴巴的，顯然是來得及，連換一件都沒時間了。
頓時，她的淚水奪眶而出，整個人撲到蔣俊的懷中，嚎啕大哭：“我不想喪失信心，可是璐璐已經足足一天沒有醒過來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就算是尿毒症，也不該是這樣的。”
蔣俊的視線越過章小萍，落在病床上靜靜躺著的女兒身上。
他又怎麽跟章小萍說，璐璐被人玷汙之後，情緒一度崩潰，而現在，怕是她自己，先放棄了自己。
若不然，排斥反應，也不該這麽可怕。
“醫生會給我們答案的，我已經聯係美國的主治醫生了，後天他們就會趕過來。璐璐現在這樣的情況，不適合到處奔波，就算是拚盡所有，我也會挽救咱們女兒的生命。”蔣俊保證，很肯定地說。
這是他的掌上明珠，他愛若珍寶，巴不得將天生的星星都摘給她。
又怎麽會讓病痛奪去她的生命？
“美國的醫生，又有什麽用？現在什麽手術也救不了她，她需要的是一顆配型合適的腎，而不是技術多高明的醫生，不是嗎？這個醫院已經是極好的了，赫醫生從小接受的美國教育，對於尿毒症也是這方麵的專家，可他都無能為力，美國醫生來，又能如何？”
章小萍的情緒也不穩定，跟著歇斯底裏，發作了出來。
對於她的話，蔣俊無法否認，也無法反駁。
他沉默了下來，病房裏，頓時就隻剩下機器滴滴滴的聲音，在耳邊，是那般刺耳。
章小萍冷靜了一下，就反應過來，自己反應過度了。
蔣俊不過是做他該做的，沒對蔣雪璐的病放棄，她的回答，卻顯得那麽不懂事。
抬起手，擦了擦自己流了一臉的眼淚，章小萍道：“抱歉，阿俊，是我緊張過度了，我也相信，咱們的女兒會沒事，一定會沒事的。”
將近沉默地點了點頭，章小萍整個人靠在他的懷中默默流淚。
許久之後，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對了，那個鄒醫生那邊，有沒有留意到什麽進展？”章小萍抓著蔣俊的手問。
進展，自然是有的。
隻不過，在程穎身上。
蔣俊皺著眉，章小萍如此殷切地看著自己，可他並沒有將這件事辦好。
“怎麽了阿俊？是不是有進展？”章小萍看他臉色複雜，抓著他的手忍不住多用了幾分力。
“他確實有說到一個，從與璐璐的配型來看，是基本吻合的。”
“真的嗎？太好了，太好了！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就盼著璐璐沒事。”章小萍鬆開他的手才，才留意到蔣俊都要被自己掐出血來了，滿臉抱歉地看著他。
對於這個細節，蔣俊並沒有留意。
他卻擔心章小萍，如果下一刻，他說出陸湛拒絕捐腎這樣的話，她肯定會很失望的。
用失望來形容她的心情，或許已經太輕，畢竟對於她女兒的生命都要沒了這個事實，她不可能僅是失望。
“那人怎麽說？若是對方同意的話，盡快安排手術啊。若是拖下去，咱們的女兒要沒命了。”章小萍念念叨叨地說著。
然後又激動地跑到病床前，拉著蔣雪璐的手道：“璐璐，你別怕，已經找到腎源了，很快做完手術，你就沒事了。所以，你一定別放棄，知道嗎？”
章小萍在這邊祈禱了很久，才反應過來蔣俊一直沒多說會，頓時覺得有些奇怪。
找到腎源了，不是該高興嗎？
“阿俊~”
蔣俊臉色很複雜，他沉重地搖搖頭，最終還是選擇跟章小萍攤牌：“腎源，確實是找到了，但你可知道，對方是誰？”
章小萍聽得越發雲裏霧裏，聽他的語氣，仿佛他還認識對方似的。
“是誰？難道我們認識？若是熟人，那就更好了，不管用什麽方法，也要完結璐璐的生命。”
“是程穎。”蔣俊突然說。
章小萍眨了眨眼，程穎？哪個程穎？
“我昨天就跟陸湛先透過氣，想著讓他從中周旋，看看程穎願不願意，給璐璐捐一個腎。”
“他的答案呢？”章小萍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已經在發抖，仿佛已經預見陸湛的答案並不是她期待的那般。
靜默了片刻，蔣俊才歎氣，苦笑著說：“他拒絕了，甚至我提出給他蔣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他的答案都沒變。”
章小萍茫然地站在原地許久，久到她以為自己要暈過去了。
眼前一黑，她的身子直直往後倒。
蔣俊大驚，眼疾手快地摟住她的腰。
“小萍，你別嚇我！”蔣俊輕拍著她的臉，急切地叫著。
章小萍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雙目比先前更無神了。
拒絕？他竟然拒絕了？
“是不是嫌棄蔣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太少了？你多給他一點，璐璐的命比錢重要啊！”章小萍哭著說。
這話，蔣俊又豈會不懂？將她放在椅子上，讓她緩一緩。
“我看，不是嫌棄太少的問題，他根本就不曾有一絲心動。有件事，我沒跟你說，陸湛已經跟程穎結婚了，他對程穎的影響，是很重大的。本來我想著，被趕出陸家，陸湛手上估計也比較緊，卻沒想到，他根本不買賬。”
章小萍茫然地聽著，又忍不住反駁：“非要從陸湛身上出發嗎？拒絕不過是陸湛的意思，如果我問程穎呢！對，我要問程穎，我求她幫忙。為了璐璐，我不會計較她過去的錯誤了，我去求她。隻要她答應了，陸湛的意見就無關緊要。”
她的心裏驚濤駭浪，他們竟然結婚了，怪不得，怪不得了。
“怕是沒有用，程穎跟璐璐的過節，有些大。”蔣俊皺著眉說。
“我管不了了，女兒的命重要，那些不過是無關緊要的小事。阿俊，你照顧著璐璐，有什麽事，你給我打電話，我親自去找程穎說說這件事。”
要拿什麽當噱頭呢？程穎喜歡什麽？一時，章小萍的腦袋裏全都在想這個。
蔣俊看得不安：“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我跟你一起去。”
“不要，你在這裏照顧璐璐，不然她醒來，看不到你又沒看到我，做傻事了怎麽辦？放心吧，我會沒事的，很快就會回來。
說著，匆匆忙忙地走出病房。
司機直接將車開到北渡，因為已經來過一趟，他們很順利地到達了陸湛的別墅。
隻不過，別墅空無一人。
“怎麽會不在？他們去哪裏了？小王，你找人打聽打聽，這屋子裏有那些傭人，知不知道他們的主人去哪了？”
一個小時後，章小萍終於得到了答案，上車對司機說：“去，瓊花大道那裏的香草世界，快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