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國學幹點啥
周紅豪要辦得國學班,在西壇市境內還是破天荒第一個。他把趙紅都老媽徐婷和韓淩荷老媽蘇芬一起拉上,這可了不得。
徐婷作為全市實力派作家,凡事作協組織得采風,當天就能拿出詩歌、散文,甚至是當場吟詠,令人叫絕,號稱快刀手。
蘇芬是市音樂家協會副主襲,笛子吹奏出神入化,號稱笛仙。
這兩個準親家在西壇市大街小巷找房子辦國學班,消息不脛而走,已經引起全市文藝圈的密切關注。其中宣傳部長胡掃塵就親自會見了這兩位大姐,表示市裏將大力支持。
胡掃塵原來是主管經貿得副市長,五月份成為市委常委、宣傳部長。他的業餘愛好是寫詩,雖然不曾在紙媒發表,也不是作協會員,但擅長寫詩是很有名氣的,在西壇市文學圈裏也是數得著的實力派。
胡掃塵早就認識徐婷,還曾經在寫詩方麵多所請教,一直對徐婷尊稱老師。現在作為宣傳部長,管的就是這些事情。弘揚國學,是國家層麵的一件大事,也是文化自信的重要方麵。
因此,一聽說徐婷和蘇芬出馬,要搞國學班,胡掃塵以為告訴她們:“我們要搞就搞得像模像樣,不妨到已經成立國學研究會的地方考察學習一下,找幾個關心愛好國學的企業家讚助一點,政府補一點,你們招收學員自籌一點,相信能夠辦好。要在此基礎上,廣泛吸納文化名人,成立我們的國學研究會。”
當徐婷把胡部長的話告訴周紅豪的時候,幾位大學生高興得簡直要跳起來,周紅豪讚道:“徐媽媽,蘇媽媽,你們可立了大功了。胡部長的指示正是我們要努力的方向。我們是不是起草個國學班籌辦計劃書,讓胡部長看看?”
蘇芬當即從準備好的一個文件夾裏拿出來一份文件,抬頭寫的就是“關於籌辦朝歌文庠的計劃書”,國學班的名字都起好了。
吳霏霏有點激動又有點好奇,問起來:“徐媽媽,蘇媽媽,你們為啥這麽起名?而不是直接稱呼國學班或者國學堂?”
蘇芬說:“你們趙爸爸過了暑假不就要去汴京大學組織武術協會嗎?已經草好了‘籌備汴京武庠的計劃書’,我們就來個朝歌文庠。文武相對,他是武術家,是國術,我們是文藝家,是國學,國術與國學也恰好呼應。”
徐婷介紹:“舊社會有文庠生、武庠生。古代學校稱庠,故學生稱庠生,為明清科舉製度中府、州、縣學那些生員的別稱。庠生也叫秀才,州縣學為‘邑庠’,秀才也叫‘邑庠生’、茂才’,向官署呈文時,自稱庠生、生員。 ”
呂簪鳳大感興趣:“這就寫看似很普通的東西,就是國學。沒有許媽媽、蘇媽媽的介紹,我們現在這些年輕人啥也不知道。就算網絡發達,搜索的時候也不知道搜哪個詞?國學眼看斷層,不做真的不行。”
吳運傑原本對於鳳姐可勁巴結周紅豪,要高國學班很不感冒,這時候,鳳姐這麽一說,仙哥哥也緊跟而上:“我以為不能說斷層。畢竟有許媽媽、蘇媽媽撐著。我們如果不繼續跟著幹,那就徹底可以宣布,國學斷了。”
許婷感動不已,上來就抱住吳運傑:“仙哥哥,運傑,我的兒。你是我們西壇市恢複國學的中堅力量,你準備教什麽,讓許媽媽聽聽。”
吳運傑得到許媽媽這麽讚許,可不是空穴來風。吳運傑也可以隨口作詩的,許婷早就知道了。為啥?
仙哥哥對唐蜜開玩笑胡謅:“唐蜜唐蜜,亭亭玉立。巫山高峰,天天有雨。”這幾句早就通過趙紅都、韓淩荷傳到了許婷耳朵裏。許婷雖然是長輩的老美女,但一輩子也沒有任何男人這麽隨口作詩誇自己。
所以說,吳運傑這個仙哥哥的美名在不斷豐富內涵,令人稱奇。
但是,吳運傑也對於男女之事有汙點,該怎麽看待?我們看到了,在探險中,仙哥哥跟李飛燕有了插曲,還被韓淩荷撩開窗簾看到了。這樣的人,他就算優秀,還可靠嗎?
許婷當然不知道這個了,她隻是直截了當的表示了自己對仙哥哥的讚許罷了,仙哥哥到底值不值這麽讚許呢?
我們看人的好壞,其實要多看人家的閃光點,不要一直揪住醜惡部分不丟。對於吳運傑,隻需要看一條就知道他的好壞了。在他的內心,最起碼死命遵守了一條,那就是把呂簪鳳拉回到正常世界。他做到了。
沒有吳運傑這麽做,呂簪鳳淪陷為精神分裂症患者甚至是不可挽回的神經病,絕對有可能。
呂簪鳳是一個對於感情極其脆弱的女孩,這樣的脆弱誕生於那種對於愛情極端美好的幻想,先是孫紅清、後是吳運傑,人家稍有差池,她就神經過敏。
呂簪鳳的優勢也讓人瞠目結舌,她才能和風韻,大有蓋過八大校草所有女朋友的架勢。但是,呂簪鳳唯一對對男朋友說出口的“愛”字,隻有仙哥哥吳運傑一人而已。
為什麽韓希坤在總結探險的時候就說:“大家全都轉而珍惜自己的老婆、老公。這是通過探險得到的最寶貴的收獲”。韓希坤作為過來人,又是汴京大學的講師,雖然也是年輕俊傑,但總結得很到位,七老八十的人也無非如此。
他拿到了留醜同學的前女友,可謂是撿了個破爛。但是又有誰問過韓希坤撿到王陽雨之前遭遇了什麽?他們這些八零後,其實戀情更其複雜,隻不過越經曆複雜的人越覺得人生不過如此。
許婷之所以抱上仙哥哥吳運傑,不僅僅是吳運傑會現場作詩,還有一個非常令叫人喜歡的鏡頭,那就是橋柳風即興創作《百鳥朝鳳》的時候,仙哥哥上前讚美。
南宮越錄下了橋柳風的即興彈奏,還有人片片斷斷錄下了當時的一些活動視頻,早就被抬轎嶺鄉的李沉香副鄉長收集到了,東掌縣電視台將這些音頻、視頻資料整合在一起,製作成微信短片,已經傳遍了西壇市。
許婷看到視頻裏,橋柳風找到仙哥哥才繼續彈下去,就跟同樣是音樂家的蘇芬開玩笑:“假設沒有仙哥哥,橋柳風能彈得下去嗎?”
蘇芬真切的告訴她:“姐,我到現在就沒能創作出很美的笛子曲,其實正如橋老師所謂,什麽叫人民藝術家。我不配。但是,換成我到了百鳥朝鳳現場,看到仙哥哥和鳳姐,我也會創作出笛子版《百鳥朝鳳》。”
這個話對於許婷的震動是很大的,仙哥哥和鳳姐,從此就成了西壇市文藝創作激發靈感的代名詞。因此,許婷看仙哥哥誇讚自己的擔當,情不自禁抱抱他。這可是老太太這一生極其罕見的舉動,趙紅都是他兒子都極少得到。
當然啦,許婷的舉動,同樣震撼了蘇芬,她說道:“咱們有仙哥哥,有鳳姐,這次你們探險,激發了橋老師的古箏版《百鳥朝鳳》,在音樂界已經家喻戶曉。我相信,咱們的朝歌文庠,一定能夠撐起來西壇市國學研究會的台麵。”
韓淩荷看老媽這麽來勁,更加感受到了藝術對於人生的熏陶,正要發話,看到手機微信,是“姨夫”發來的:“咋整?”
這人是誰?按說老媽姐妹的配偶該叫姨父,而這個姨夫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