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備戰高考
開敬哲在趙衝戎的外姓弟子是小師弟,排在黃敬超、賀動員之後。
從趙衝戎六個子女排下來,黃敬超在趙敬庭、趙敬祖、趙敬碧之後,是四師兄,賀動員第五,趙敬堂第六,開敬哲第七,趙敬軒第八,趙敬玉第九。
但在趙衝戎當掌門的時候,還是老舊規矩,子女不算弟子。
所以,趙衝戎隻有三個弟子,習慣上,黃敬超是大師兄,賀動員是二師兄,開敬哲是小師弟。
這次趙敬堂的收徒儀式,為啥賀動員沒有坐在敬字輩的交椅上呢?他是這次拜師儀式的總管,夥房、采買、布置、開席等等,也就不坐了。
二十五年前,開敬哲為啥被趙衝戎趕走?他犯了啥錯?
其實也沒啥大錯,就是跟偷王孫煥梁結拜了幹兄弟,這是趙衝戎不能容忍的。在趙衝戎以為,就算開敬哲跟孫煥梁不是一路人,絕不會去幹盜竊,那也不行。
你他麽跟偷王是幹兄弟,這話傳出去,太祖門的臉就丟盡了。太祖門的聲譽比金子都貴,維護千年之久,那不是《天龍八部》裏喬峰就是太祖拳高手麽,在少林寺打敗群雄圍攻。而毀掉聲譽隻不過一眨眼的事情。
那誰問了,這個開敬哲也真是的,怎麽就跟偷王拜成了幹兄弟?
要細說起來,又是一部長篇,在這裏隻能把開敬哲跟偷王的故事簡單介紹,大概用三千字就行。這故事肯定好玩,為啥不展開說?
因為他不該成為本書的主角,哈哈。咱們這本書主角是八大校草,一群大學生,就算趙衝戎、趙敬堂這麽厲害的兩代掌門,也不是本書的主角。
開敬哲老家是趙家窪翻過去尖山不遠處的開家坡的,屬於東掌縣。趙家窪這邊屬於三海縣尖山鎮的地盤。
他在九歲的時候拜在趙衝戎門下,當時趙敬堂十歲。他拜師的原因是母親劉珍鳳偷人而改嫁,母親的偷情當然是被他老爸開國強發現了。開敬哲還有個妹妹開淑琴,當時七歲,被母親帶走。
開國強成了光棍,一介農民,雖然才三十歲,再娶老婆不知道猴年馬月了。男人帶個孩子,又當爹又當媽總歸不是事。
有好心人給他出主意,何不讓孩子拜在趙衝戎門下,就在趙家窪既上學又習武。文的不行,將來從事武行,總歸會有個奔頭。咱這邊經常過去看看孩子,給師父提點禮品。
開國強畢竟是生產隊裏的棒勞力,多掙點公分,從牙縫裏擠一點還是可以買得起禮品的。自己吃飯就可以跟著爹娘湊合,自己做飯也不是事兒,一個人的飯,好做。
這麽一合算,還是可以的。開國強也就托人跟趙衝戎說這個事。趙衝戎這時候已經是當趙家窪的大隊支書四五年了,聽了開國強及其兒子的遭遇,也很同情,同意收下這個徒弟,就跟自己的幾個孩子一起生活。
孩子小學一年級暑假的時候,被送來拜師。趙衝戎看他的名字就是個狗蛋,學名寫成開勾旦,不像樣子,就以敬字輩給他起名開敬哲。
從那以後,趙衝戎及劉秋英夫婦對他就像對親生子女一樣,當年就送他到趙家窪小學接著上二年級。
這小子跟黃敬超、賀動員和兒女們一起練武,一學就會,悟性極高。
而上學卻怎麽都學不會,搞得趙衝戎頭痛不已,一再勸他:“狗蛋,過去我們山裏娃請不起塾師,上不起學。現在國家派來的老師教我們,咱窮人全都能上學,咱再不好好學,真的辜負了國家。”
但是怎麽勸都沒有效果,學習成績始終都不行,語文數學都是勉強及格。一直到五年級,這小子突然開竅,學習成績突飛猛進,到了考初中的時候,居然考了趙家窪小學第三名,順利考進了尖山公社初中。
在初中階段,這小子不但學習好,而且功夫更為精熟,嘴巴也甜,乖巧伶俐,長得也很秀氣,特別招人喜歡。
比他大七歲的趙敬碧已經上了大學,當然也特別喜歡這個師弟,寒暑假一回來,總愛帶著他上山撿柴、拾糞、挖藥材。
到了趙敬碧大學畢業,開敬哲上了高中。趙敬碧更是多方輔導他作業,開敬哲繼續保持著優異成績。日久生情,兩個偷偷嚐了禁果。但畢竟趙敬碧大他七歲,如果還要等七年,開敬哲才能大學畢業。
從農村走出來的青年,絕無可能這麽等下去。大學畢業百分百就必須馬上結婚,稍微再晚兩年,所有同齡人全部結婚,就沒了對象,一耽擱就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開敬哲當然懂這個,對於師姐要出嫁的事實是接受的,但內心的波濤洶湧,實在難以名狀。稍微有空檔就跟師姐找地方幽會一下。
師娘劉秋英察覺到開敬哲和女兒的詭秘,先勸女兒,再勸徒弟。經過劉秋英苦口婆心的解勸,兩個有所收斂。趙敬碧也就聽從爹娘托人介紹對象,順從的讓那些男子登門相親。
開敬哲也專心攻讀,就在開敬哲上高二的上學期,趙敬碧由國家分配了工作,就在西壇市計劃委員會上班,不久就有了如意郎君,並在臘月進入洞房。
從此,趙敬碧也就專心一意的跟人家過日子,好好工作。老公在西壇市公安局上班,是城鎮戶口的兵退伍安置的。這種家庭,毋庸置疑,父輩一定是老幹部,自然房子都是單位家屬房了。
這麽一來,趙敬碧回娘家的次數總是有次數的,反倒是對於在三海縣一中上學的開敬哲離得更近些,往往給學校送些吃的。
這時候,開敬哲的老爸開國強娶到了第二個老婆,重新過起了像模像樣的家庭,往往也會到一中來看兒子。這時候的開敬哲才正經享受到了各種溫暖,也更加發憤圖強。
高三的時候,開敬哲因為長期開夜車,晝夜不停的學習,每天幾乎隻睡五個小時,習武和體育運動很少。到了高考前一個半月,他的身體垮掉了,常常眩暈,頭痛欲裂,頭發一綹一綹的掉落。
眼看就要高考,開敬哲更是痛不欲生。趙敬碧一次來看他,形容枯槁,嚇了一跳:“狗蛋,幾天不見,你人咋成這樣了?”
開敬哲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麵前懦弱過,這時候,實在頭痛難忍:“姐,我真的頂不下去了,頭痛得很,似乎要炸掉,頭發快要掉禿了。”
趙敬碧急忙把他攬過來,抱著他的頭仔細看,果然一片一片的頭發都沒有了,心疼得她跟啥似的:“這怎麽行,咱寧肯不參加高考,也不能不要命啊。”
開敬哲流下了熱淚:“姐,我的成績這一段直線下降,原來還在前十,我想拚到前三,拚出個朱雀、玄武,這下沒戲了。我不甘心啊,我……,姐,我……,我怎麽這麽沒用,我實在受不了了,好想自殺。”
趙敬碧嚇得差點摔倒:“狗蛋,可不敢這麽想啊。姐這就給你請假,咱們到醫院看看,姐給你拿最好的藥。不怕,姐有工資,走,咱們請假去。”
開敬哲倒退兩步:“姐,老師說,這時候誰也不能掉鏈子,學不死的。最後一個半月,特別是全年級前三十名的,絕不許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