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童飛設謎管老婆
今夜,童飛跟李鎮乾、孫煥鬆並沒有喝盡興,所以,他回家一直在玩手機遊戲,早就想好了今夜怎麽衝擊司馬霓。
司馬霓回到家,一看老公在玩遊戲,感到很稀罕:“喲,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還玩花花連連看啊?”
童飛也不睜眼看他,而是牢騷滿腹:“老婆,今兒加了班,李鎮乾約我喝酒,還有孫煥鬆,我們仨喝了兩瓶白的,沒盡興。要是你在場,那才叫嗨。酒桌上,我聽李鎮乾老婆打電話說了個奇怪的故事,你想聽嗎?”
司馬霓到現在都沒弄清楚這家夥頻頻出怪招是什麽規律?雖然很想出牆一把,但真的麵對他的時候,那種無窮無盡的探索欲每每讓她欲罷不能,或許這是自己老公管束自己的絕招吧。
這不,又來了。童飛問這個問題,還真是叫人聯想,莫非跟自己有關?除非不想聽,直接托辭瞌睡得很。但萬一涉及到自己呢?不搞明白可不行。
況且,他的兩個發小早就被自己幹掉了,沒啥新鮮感。
勾日德趙紅都,不不,他老媽怎麽那麽敏感,就能發現自己要拿掉趙紅都?算了,趙紅都拿不下,那就香帥吧。然而,香帥居然有宋娘兒們保駕護航,這次沒有得手,再得手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想著想著又到了香帥身上,她一看老公雖然隻顧著打遊戲,肯定是套自己的話呢,自己還沒回答,又感到自己非常無恥,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
但是,身體會說話,自己不想要老公耕田耙地,真的想試試香帥的厲害。香帥雖然沒有趙紅都名氣大,但比趙紅都高了一截,說不定馮雲梅跟他穩定再穩定,就是因為香帥的厲害。
但是,香帥也不好弄到手,今兒還賠錢了,很可能比搞掉趙紅都的難度更大。唉,這要是被老公知道了,還不扇耳光才怪。再想想李鎮乾、孫煥鬆,他們那幾下算個啥,還不如老公呢,還是俺的童飛好。
想到這裏,司馬霓直接奪掉童飛的手機:“老公,今兒咱倆一起衝澡吧?”
童飛頓時跳了起來,一把抱過她的小蠻腰:“臭老婆,我等的就是這句。”
看起來,司馬霓成功解除了老公對自己考量的這顆炸彈,她真的是一個非常非常現實的小少婦,這種現實不同於那種追求金錢的現實,而是追求高品質生活的現實。
其實吧,所謂追求高品質生活,隻不過是那種藍貨對自己無節製行進的美化。在司馬霓和司馬靈姐妹倆看來,高品質生活就是閱人無數,隻有這樣才知道人情冷暖。為啥不包括她們的妹妹司馬霈呢?
司馬霈還在讀研,校園裏的戀愛類似本書八大校草及其娘子們,被關在校園裏,社會上不知道不曉得也就不以為然,實際上校園戀愛的武齒甚至是迷藍,令人瞠目結舌。
那次七夕,司馬霓對司馬靈說:“姐,我以為,校園戀愛再怎麽瞠目結舌,吹燈拔蠟對誰都沒有影響。社會啊,正式結婚了,你再胡搞,恐怕一生前程就毀於一旦了。”
司馬靈回應:“妹,老二,二妮,咱爸媽沒生下男孩,咱姐妹三個必須把爸媽養老送終,這是咱的首要目標,第一課題。至於說怎麽達成這個目標,哼,還是靠閱曆,沒有閱曆,咱們女孩家家的啥也不是。”
司馬霓對於姐姐的觀點隻是停留在多跟男人交往,還認識不到更深層次的考量,禁不住問:“姐,閱人無數,那還不把自己高四啊?應該不是這樣的吧?”
司馬靈捅她一下:“二妮,正如鍛煉身體,一開始走都費勁,逐漸加碼,慢慢能慢跑,久了還能快跑,再久了既能快跑還能跑得很遠。這方麵也是個鍛煉,主要是括約肌和敏感神經的鍛煉,練得多了,也就不容易被打敗了。”
司馬霓偷偷問:“姐,敏感神經好說,做得多了就無所謂了,那麽括約肌怎麽練?”
司馬靈得意地一笑:“你不懂還陽功吧?三種方法,一種方法是還原運動,一種是穴位按摩,一種是摩擦運動。三者能互相配合,效果更好。”
司馬霓追問:“怎麽還原?都有誰配合你練功?”
司馬靈大致上說了一個名單,常常配合練功的也就那麽六七個人。偶爾分享功法的約有三十幾個,不固定,但凡新來的仙鬼都會成為分享對象。
司馬霓對於姐姐的超強能力簡直是瞠目結舌,詳細詢問了大姐三種方法的奧秘,就要從今晚開始,從老公開始她的還陽功。
童飛感到了司馬霓的非同凡響,高興得不得了,恨不得把平生積蓄傾囊相贈。幸福之後,兩個說了好久好久的私房話。
司馬霓問:“李鎮乾老婆說了啥奇怪事?我倒要聽聽。”
童飛索性穿起衣服,跳下床,在臥室裏踱來踱去,手舞足蹈,唾沫橫飛,講起一樁江湖奇聞。
李鎮乾老婆王登琳說的是她親眼見的一件事情,她有個閨蜜高寶釵,跟孫煥鬆是同班同學。
高寶釵的老公魯達這幾天突然得了一種怪病,每到愛愛之後,總是出不來,非要冰塊冷敷。這可要了命了,高寶釵跟他連在一起,哪能受得了冰塊敷著。
今晚,高寶釵約了王登琳逛超市,在壓馬路的時候,高寶釵幾乎要哭了,王登琳這不就問怎麽回事?高寶釵說了這個苦惱,叫王登琳操點心,打聽打聽誰會治男人的怪病。
司馬霓又好笑又驚奇:“死老公,你說的真的假的啊?一直連在一起,高寶釵那還不爽死,怎麽就苦惱了。”
她嘴裏這麽說,心裏也是這麽想的,自己倒是要探索一下這個魯達,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存在。
童飛的額故事還沒完呢,他繼續說:“李鎮乾聽說過這種病,魯達的病不在他身上,而是在高寶釵身上。”
司馬霓瞪大眼珠子:“啥啥?怎麽回事?快說。”
司馬霓聽到這裏,也坐了起來,聯想到大姐說的還陽功和還原運動,心裏琢磨,難不成這個高寶釵煉成了急速收縮的括約肌?
童飛笑道:“李鎮乾的說法比較科學,他推斷,高寶釵的肌肉猛然收縮,導致了魯達被卡死在裏麵。血液單向流動,隻充血不回流,越來越膨大,更加出不來了。這應該是生理學的一種現象。”
司馬霓一聽,李鎮乾說的的確有理,是這麽回事。她不禁對李鎮乾又有了猜測,這家夥難道試過高寶釵?這可說不準,是不是也遭受過卡死現象?要不然他怎麽就能研究的這麽透徹,沒經曆過的誰會去研究呢?
想想自己曾經跟李鎮乾試過幾次手,還不如童飛的勇猛強悍,他怎麽就能被高寶釵吸引住。要這麽說,改明兒老娘倒要問問他李鎮乾。
她陷入沉思,如果問到這個問題,該不會引起他的興趣,又來找老娘呢?
童飛講完了,到客廳去抽煙。司馬霓躺床上翻看手機,已經十二點半,該睡了。臨睡前還是要扒拉一下微信,卻發現了李鎮乾和鄭遠貴兩個人的微信。
她給李鎮乾備注的網名是“呂洞賓”,李鎮乾外號不是鐵拐李嗎,跟呂洞賓同為八仙。給鄭遠貴備注的是“桂遠征”,鄭遠貴三個字倒過來不就是桂遠征嗎。
呂洞賓的微信:“寶釵為什麽很幸福……,懂了吧。”
桂遠征的微信:“吃了烤泥鰍,味道很特別,據說泥鰍的生存之道很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