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到底誰濫情
蔣昌翰、蔣羽兄弟跟八大校草還沒啥交集,寫書人也就不予鋪陳。
李紅道準老丈人蔣保臣,還是要說清楚,他之所以一直是後海鎮書記不動窩,實際上也有超生問題。
趙紅都的老爸趙敬堂、老媽許婷因為超生雙雙被開除,那蔣保臣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嚴重超生怎麽就沒有丟掉工作呢?
蔣保臣、王箏兩口子那可是人精的人精,人家玩得高明,當他們想生下老二蔣羽的時候,懷上了就辦離婚,從蔣羽開始,後邊的蔣禮超、蔣妃雲都屬於王箏的私生子女。這種類型的獨身,其實是逼出來的。
他們既然是王箏的私生子、私生女,戶口怎麽下?那就再想辦法了,那個年代,西壇市的人應對計劃生育的絕招,現在想來叫人拍案叫絕。
本書中,八大校草可以說都是超生一族,但是他們的父母各有各的招法,當然趙敬堂、許婷兩口子沒有用離婚的辦法,是因為許婷生怕趙敬堂離婚了會弄假成真,要不然他兩口子就不會丟掉工作了。
在這裏的酒桌上,李紅道收到了一條很特別的微信:“螳螂大俠,今晚聽完你的課,咱們烤泥鰍怎麽樣?”
他挨著趙紅都、王尿飛,都在聽大人們說話,也就不好意思扒拉手機。等大家說得差不多了,李紅道才起身到了賀動員家的院子裏,坐在大棗樹下的石桌邊,仔細看這是誰。
這人是個女孩,微信名是“虹旁邊”,自己沒有備注她的真名,到底是誰呢?烤泥鰍是什麽意思?他在聯係人裏輸入這女孩的手機號,居然是司馬霓。
李紅道禁不住好笑:“哦哦,她本人就是泥鰍啊,有意思。霓,那不就在虹旁邊嗎,還真是,有趣有趣。”
在朝歌文庠成人班李紅道講的是《東坡誌林》,今晚輪到司馬霓那個班上課,該講《太白山舊封公爵》,她這麽直白的約咱,難道大哥他們上課,也被約過嗎?這娘兒們那可是童飛老婆啊,她爹司馬慶那可是賭王。
童飛和童猛仁不就坐在一起喝酒嗎?咱這邊約他老婆,這也太不地道了吧,不是沒事找事嗎?
李紅道當即回複:“跟你老公和你老公公在一起喝酒,趙家窪賀動員家。”
虹旁邊秒回,來了個吃驚的表情,接了一句話:“天啊,好吧好吧,晚上看情況吧。”
到了晚上,國學成人班九點十分放學,大夏天的,這時候天兒還很早,一般來說下飯館喝酒的也才開始半個小時左右。
李紅道講完課,大家紛紛散去,他鑽進了老師辦公室,整理一下今天自己講的文案,準備發進朝歌文庠公眾號裏麵。
辦公室就李紅道自己,他感覺外麵有人,喊一聲:“誰最後走,幫忙關一下教室裏的空調。”
外麵答應的是司馬霓:“沒問題,我幫你關空調該怎麽謝我?”
話到人到,司馬霓很快就閃了進來,這下來了個最絕的,直接坐到了李紅道腿上,把小臉後仰在李紅道脖子裏。李紅道看她也還美麗,主動投懷送抱,那還客氣啥,兩個親在一起,迅速開始築牆。
正在興頭上,突然進來一位美眉,李紅道不怎麽認識,嚇得急忙把司馬霓的裙子蓋下去,兩個裝著若無其事。
司馬霓卻認識她,也不顧得整理小褲,直接起身:“衷煙,你怎麽來了?”
來的就是造酒機範衷煙,她也不客氣:“一道道溝,好偉大啊,小霓,繼續繼續,咱們一起吧。”
李紅道始料不及,臉紅到了脖子根,司馬霓卻驚呼:“真的假的呀,好呀好呀,來來來。”
這一場大戰之後,李紅道大汗淋漓,把她倆徹底製服,三個完結,李紅道發了講課內容,一起下樓,打的到了宋嗨炒米,要了一個小包間,喝起了白酒。
到了十一點,李紅道回家,看蔣妃雲躺在床上等著自己,經過司馬霓和範衷煙的盤騰,本來已經沒有精神。蔣妃雲卻直接過來料理他的犁鏵,再次鬥誌昂揚,但怎麽都交不了公糧,大戰至零點才高奏凱歌。
司馬霓跟範衷煙的搭配,在李紅道身上得逞,從此一發不可收。趙紅都、錢紅成、孫紅清、周紅豪、吳運傑、鄭遠貴、王尿飛在開學前依次淪陷,這兩個女人每次都像整治李紅道那樣,前後進門。
八大校草互相之間都不知道司馬霓和範衷煙搞掉了他們。最後,範衷煙通過對比甄別,把她認為最厲害的角色定格在了李紅道身上,而不是原來想象的趙紅都。
八大校草開學走後,這天範衷煙趁著司馬霓不在童飛身邊,再次借到童飛的犁鏵,兩個耕田既畢,範衷煙問:“老公,你得想個什麽辦法把李紅道和蔣妃雲拆開,讓我成為他老婆,我想嫁給他。”
童飛大驚:“啥啥啥,你搞掉李紅道了?也太離譜了吧,你啥時候認識他的?那可是螳螂大俠啊,螳螂門的準掌門。你知道他爹是誰嗎?你憑啥條件跟他配對,玩玩也就算了,別瞎想了。”
範衷煙還真的搞不清李紅道的背景,顯得莫名其妙:“咋了,隻要兩情相悅,互相願意,父母還能當家嗎?這都啥年代了。我這個星期天就去元都大學,不行的話,老娘就在他學校裏找一份零工,天天陪他。”
童飛搖搖頭:“我說造酒機,就你這樣濫情,能跟李紅道專情嗎?鬼才相信,你可別去糟蹋人家了,真的,你不可以這麽來。
“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你這樣的在熟人圈裏最好不要找婚姻的另一半,沒人敢要你,除非婚介所來個陌生人,你好好跟人家過日子,暗地裏徹底改了濫情額毛病,興許還能成立一個幸福美滿的家。”
範衷煙聽了這個,好想哭,但欲哭無淚:“老公,你為啥娶了司馬霓?當年為啥不娶我,也是因為這個嗎?”
童飛點點頭:“造酒機,你在咱們同學圈裏真的出了名了,誰敢娶你啊?誰敢保證你能跟人家安心過日子啊?笑話。你自己盤點一下,除了跟我上床,還跟了幾個同學?你自己數一數,數的過來嗎?”
話說到這裏,範衷煙也老實不客氣:“你們家司馬霓就很純嗎?老實告訴你,八大校草是我們倆一起上,逐個搞掉的。這個你不知道吧?你還說要跟她生孩子,當心懷了別人的種。”
童飛聽了這個,當即推開範衷煙,猛然從床上彈起來,跳到地上,光腳丫大吼:“你胡說八道,真要是這樣,老子這就把她蹬了。”
範衷煙鄙夷的一笑:“算了吧,你有啥資格蹬人家,你在這裏正幹啥?你搞掉了幾個?李鎮乾、孫煥鬆老婆,加上高寶釵,你哪個放過人家了,你還大言不慚蹬人家司馬霓,啥東西你。”
童飛被她這一通臭罵,頓時蔫了,低垂下了頭:“唉,怨隻怨老二不爭氣啊,搞急了把這家夥割了,省得成天想七想八。”
範衷煙一把拉過他的犁鏵:“千萬別說喪氣話了,二哥可是好寶貝,不但不要受傷,而且要保護好,把它養的再壯實些。”
他們正說著,突然範衷煙的手機響起,她一看怎麽是蔣妃雲?她怎麽會給自己打電話?到底要幹什麽?自己該怎麽跟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