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背後較量
管夫人盡管沒有被冊封為皇後,但是她得到聖上的恩寵,要比鄭皇後多得多。
禎祥帝和她的關係,最近越來越密切了。
這不僅僅是他們原來感情基礎好,關係不錯,更重要的是禎祥帝從南疆那邊得到了更多消息。
而這些消息對於她和她的父親來說,都是非常吉利,她從禎祥帝那裏得知父親管疆的問題,很可能就會在短時間內得到解決。
這些日子以來,他常常處於亢奮的狀態。
他思想的夢在心靈深處,又暗暗地膨脹了起來。
她總是認為自己是皇後的命,應該享受皇後的尊嚴和高貴。
如果南疆問題得到了順利解決,如果他父親得到順利安置,根據禎祥帝對她的態度,那麽,她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她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要抱緊禎祥帝這個大腿,用最大的誠意用最熱情的方式,用最包容的情懷,把禎祥帝一直迷醉在石榴裙下麵。
與此同時,她加強了自身的學習和修養,確保自己的水平,真的能夠達到“母儀天下”的水平,和主宰後宮的能力。
更讓她大腦亢奮的還有一件事兒,那就是培養她的皇子呂俊。
讓她慶幸的是,這個皇子呂俊是禎祥帝三位皇子之中,最值得驕傲的一位。
盡管他年齡尚小,剛剛十歲的樣子,但是他早已經養成了學習的習慣和習武的習慣。
這位皇子和大皇子呂容,在性格上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大皇子呂容性格內向而又懦弱,處事驚慌而又猶豫。
而二皇子呂俊大膽而又好奇,果斷而又理智,是一個有思想,有方法,有韜略的典型的王儲特性。
管夫人心中暗暗高興。
再一次馴馬的過程中,同樣的一匹烈馬,呂俊騎在上麵,悠閑自在,瀟灑自如,這匹烈馬非常聽話地在跑場裏麵跑來跑去。
而呂容在教練員的指導下,第三次才騎到馬身上,這匹桀驁不馴的烈馬,跑了沒有幾步就上下竄動,把他從身上甩了出去。
摔在地上的他不停地嚎叫著。
還有一次打獵的經曆,也讓官夫人興奮不已。
當春天到來的時候,禎祥帝總喜歡郊遊和打獵。
又在今年的春季,他們再次來到禦獵場。
陪伴禎祥相郊遊和打獵的,還有左相要固,右相左相,鄭皇後,管夫人,曹夫人等眾位大臣和後宮皇妃。
當然,最重要的人物鄭須是必須到場的。
他不但要提前到場,更要提前把這個禦獵場的安全問題做好。
因此,這裏的環境誰都沒有他清楚。
禎祥帝是一個有心人。
這次打獵,是他第一次同時帶上三位皇子。
盡管他什麽都沒說,但是列為大臣,包括後宮的嬪妃們,誰都清楚當今聖上的用意。
這個任務是鄭須大人提前布置好的。
按照禎祥帝的意思,這就是要驗證一下這三位皇子騎馬射箭的本領。
騎馬射箭的主要安排,一共有三項議程。
第一項議程是,按照預訂的跑道,在禦獵場連跑三圈,這是在考驗他們的馬術和耐力。
第二項議程是,按照設定的目標,在前方50米的靶子前麵連射三箭,這是在考驗他們的射箭技術和專心程度。
第三項議程是,按照設定的範圍,在禦獵場一圈之內,從地麵上抓住三隻帶有殘疾的野兔,這是在考驗他們的應變能力和機動戰術。
比賽很快就要開始了。
通過抽簽決定了他們三位皇子比賽的先後順序。第一個出場的就是小皇子呂元。
禎祥帝最擔心的就是這位皇子,他怕這個小皇子,會從馬上摔下來受到傷害。
因為他隻有六七歲的年齡,並且身體嬌小。
曹夫人的心裏更是沮喪。
他在私下裏一直含著不公平,比賽場地年齡差距懸殊,每一個皇子的體能差別又很大,這怎麽能拿到同一個比賽等級上進行呢?
禎祥帝笑而不答。
禎祥帝心中非常清楚,這並不是單純的向他們三位皇子要成績,而是在考驗他們的膽識和本領。
一個人能不能有成就,那都是從小時候的性格上看出來的。
比賽正式開始了。
隻見這個小個子呂元不慌不忙,依照程序,特別從容地拿下了三個比賽議程,並且成績很不錯。
他唯一的丟份兒項目就是抓野兔,因為他的身材短小,從馬上側身下來,距離地麵的距離太大了。
因此他一隻都兔子也沒有抓起來。
但是大家看的都非常清楚,他已經做的最好了。
按照順序,第二個出場的就是大皇子呂容。
論年齡他是最長的。
但是在第一個比賽程序上,他就敗下陣來。
因為他下手不狠,坐騎並沒有照著他的指令向前猛衝。
但是,他下手不狠,在最後一個項目上就更占不上優勢了。
因為他的坐騎跑得比較慢,下麵的野兔盡管有些殘疾,但是,還是一個個的逃跑了。
三隻野兔他最終一直都沒有抓上來。在這個項目上,作為大皇子居然和小皇子打了一個平手。
在這場騎馬射箭的比賽過程中,呂俊成的最大的贏家。
從年齡上說,他占據中間的位置,但是從能力上講,他卻處處發揮的十分出色。
在短短的比賽過程中,他拿到了三個項目的全能冠軍。
在跑馬的過程中,他的馬術和耐力是第一名。
在射箭的過程中,他的射箭技術和專心程度又是第一名。
在側身抓舉的過程中,他的應變能力和機動戰術,仍然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績。
在這次郊遊和打獵的過程中,呂俊的表現,是三位皇子中最出色的一位。
在得到當今聖上的獎賞的同時,也引起了某些人的恐慌和擔心。
特別是鄭皇後,她的心幾乎一直在胸口上麵吊著。
看到比賽的最終結果,那種油然而生的妒忌之心,已經在心中像烈火一樣熊熊燃燒!
她雖然恨自己的養子不爭氣,但是,讓她最恨的卻是管夫人府上的二皇子呂俊。
鄭皇後最惱火的,並不是這次比賽成績,而是這次比賽成績背後的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