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投資失敗的賭徒
“她怎麽突然去港城?去那邊幹嘛有沒有說?”
“沒具體說,老頭子……茵茵說去港城幹嘛?哦哦對,好像是看什麽展覽?”
“國際珠寶展覽?是這個嗎?”
“好像是吧。”
夏懷民皺著眉,這個展覽能參與的可都是大家族,像是內陸就有不少知名大企業也都派人過去了,但主辦方是港城那邊的人,內陸這邊也就是過去露露臉看個熱鬧。
“她怎麽能進去的?她怎麽會有邀請函的?”
“我也不清楚,沒多問,你想知道給茵茵打個電話不就清楚了!”
夏懷民滿心的疑問,自從離婚之後,他就沒怎麽和陳茵聯係過,現在突然知道她可能去港城參加國際珠寶展覽,感覺他好像從來沒了解過她一樣。
陳茵怎麽能拿到的邀請函,還是在故意的故弄玄虛,就是為了證明給他看離了婚她過得有多好!
夏懷民努力的往這個方麵想,但畢竟是一起生活了二十來年的人,陳茵是什麽樣的人他還是了解的,更何況他給陳茵打電話的時候,她可一個字都沒提這個事。
陳慧看著夏懷民在她麵前來回的踱步,表情變來變去的,嘴巴裏也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麽。
“想吃什麽,我去給你做飯。”
“隨便隨便,吃不下!”夏懷民轉頭看向陳慧,“上次讓你和星如說的事,她怎麽說?”
“我……她忙著考試,梁安洲也不在學校……”
“行了行了,一個繼續教育學院能有多忙?就是因為梁安洲不在學校,她才應該要多點聯係,你剛剛聽到了嗎?這個國際珠寶展覽,可是國家級的活動,港城背後的主辦方之一就是梁安洲的外公!你知道這是多大……”
夏懷民說著突然卡殼了,立刻又給陳茵打電話,陳茵不接,他就繼續打其他人的。
陳茵正坐在陽台上,翹著腳吃草莓,老太太拿著自己的平板進來了。
看到夏懷民的那張油膩膩的大臉,這男人怎麽越來越醜了,她都沒胃口了。
“你們好好說話,不要吵……”
陳茵點點頭,等到老太太走出去帶上門,表情就一下變了。
“夏懷民你是不是有病!你是覺得我媽脾氣好不會罵你嗎!”
“你先告訴我,你怎麽拿到的國際珠寶展覽邀請函。”
“和你有毛線關係!憑什麽告訴你!你以為你是誰啊!”
夏懷民急了。
“是不是梁少給你的?”
“梁少?你可真會跪舔,人家搭理你了嗎!”
陳茵看到夏懷民跳腳的表情,心情好多了。
“陳茵,我是在和你說很嚴肅的事情,星純是不是也在港城?她是不是追著梁少去了港城!”
“嗬嗬。”
陳茵冷笑著,夏懷民打得什麽主意都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份上了。
“你如果不想鬧笑話,就不要讓星純為了賭氣去招惹梁少,梁少喜歡的是星如,如果鬧開了,誰也占不到便宜,隻會讓別人看我們家的熱鬧!”
“說完了嗎?你以前但凡多關心下星純,今天也說不出來這麽離譜的話!梁安洲喜歡你那個私生女?原來你是做著給人家當嶽父的美夢呢!你到底憑什麽啊!憑你臉皮厚,憑你有私生女嗎!”
“夠了!”
旁邊的陳慧聽不下去了,當年如果不是陳茵半路趁他們分手插進來,誰的孩子是私生女還說不定!
“星如也是懷民的孩子!”
陳茵直接點掉了視頻,順便把夏懷民拉進了黑名單,不僅如此還讓把號碼以及各種聯係方式都拉了黑名單。
這下耳邊才算是徹底清靜了。
夏懷民聯係不到陳茵,煩躁的看向陳慧。
“你亂插什麽嘴!多說一句有什麽用!你現在爭這口氣幹嘛!立刻喊星如回來,我要親自問問她到底是怎麽回事!”
陳慧被夏懷民吼了兩句,回歸了理智又開始後怕。
“她……她還在上課。”
“上什麽課!別說她隻是一個繼續教育學院,就算是全日製的A大學生又能怎麽樣!
畢業後能找個什麽工作,累死累活一個月工資能有多少!
不過就是個打工的,她如果能和梁少在一起,人家稍微給點,足夠她奮鬥一輩子都不止!”
陳慧哭著給夏星如打電話。
夏星如臉色如常的掛了通話,後排的同學問她晚上要不要去參加聚會。
“聽說薛燕帶男朋友過來,她男朋友家是做汽車的,身價很高,專門給家裏的狗請了兩個保姆……”
夏星如淺笑著點點頭。
“我媽今天做了我最喜歡吃的菜,讓我回家,這次你們玩吧。”
等到放學夏星如背著包走出學校,坐公交轉地鐵,回到陳慧和夏懷民如今的住處已經快八點了。
陳慧紅著眼過來開門,夏星如剛走進去,夏懷民就摔了杯子。
“今天你給我說實話,你和梁安洲現在還有沒有聯係!”
夏星如站在玄關關上門。
“有聯係,前段時間他回到學校,我還去找了他。”
“你還想騙我!”
“沒騙你。”
“那你現在就聯係他!聯係給我看看!”
“他最近特別忙……”
“是他忙,還是隻對你忙!”
夏星如表情委屈,心裏卻不以為然,她本來也沒期望能瞞很久,現在看到夏懷民暴怒的樣子,她反而挺高興的。
“我不知道,自從到了大學,他身邊的人越來越多,我才看到了我們之間有多大的差距,他這樣也很正常……”
“你說的這是什麽話!你們倆是什麽樣的情分,別的人比得了嗎!你不能泄氣,現在就聯係他,問他什麽時候回來!”
夏星如搖頭。
“我和他不可能了,他不要我了!”
夏懷民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像是個血本無歸的賭徒,臉色十分難看的指著夏星如。
“你怎麽這麽沒用!他怎麽和你說的?梁家不能這麽欺負人!”
夏星如抬手擦著眼淚,心裏嗤笑。
“沒人欺負我,高考前我的手傷了,梁家的管家就和我說的明明白白,一個名額,一份訂單,從此兩不相欠!”
夏懷民臉色一沉,他不知道還有這些事,他當時以為……以為……
“爸爸,那份訂單你賺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