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答應的也太爽快了吧!
都不好好考慮下嗎!
還是說大少爺覺得這些都很簡單啊!!!
夏星純覺得有些話既然開了頭,就要說得清楚些。
“這些都要你親自做,不要喊阿姨過來幫你做,我不喜歡家裏出現不熟悉的人。”
梁安洲怔了下,還是很利索的點了頭。
“我的要求就這些,如果你覺得都可以,那就等我回來!”
夏星純說著伸手捧住了梁安洲的臉。
“我知道你身邊的鶯鶯燕燕很多,但你要潔身自好知道嘛!”
“你在吃醋嗎?”
“算吧。”
“隻喜歡你。”
夏星純覺得甜言蜜語確實很好聽,所以梁安洲又在暗戳戳捏她的時候,她也沒把人踹開。
但是為什麽老捏她啊!
回來這段時間,雖然吃的不少,但人也沒胖。
她換衣服往上伸手的時候,都能看到自己的肋骨形狀,也就腰的位置在放鬆的時候有點軟肉。
梁安洲越抱越緊,夏星純被勒得有點疼了,但她也沒說什麽,半張臉都埋在梁安洲的衣服裏。
她喜歡梁安洲身上的氣息,那是一種淡淡的香味被體溫烘的特別溫暖幹爽,像是自己的一種獨屬。
夏星純正要閉上眼睛享受下兩個人之間靜靜的溫存,突然身體一僵,某人是不是有點太得寸進尺了。
公寓裏的暖氣很足,夏星純考試回來就先換了輕便的衣服,身上就一件薄薄的羊毛衫,還是V領的那種。
裏麵穿了件棉質的小衣服,她一向不喜歡那種戴鋼圈的,質地也是偏薄的。
梁安洲的腦袋不知道時候移了過來,鼻息就噴在中間,故意似的蹭她。
“你……”
“再抱一會兒,最近忙著作業和公司的事兒,有點累。”
夏星純胸膛雖然呼吸起伏,梁安洲太重了,她根本承受不住他。
不過聽著他低沉帶著沙啞的聲音,心就不自覺的先軟了。
抱就抱著,忍著身上的人,這次梁安洲倒是說話算話,抱了一會兒就鬆開了夏星純,人也跟著從床上起來。
夏星純大大的鬆了口氣,抬手撐著床就要坐起來,就聽到“哢嚓”一聲,梁安洲反鎖了房門,然後又湊了過來。
“你幹嘛!”
夏星純看他這個行為,怎麽都不像是要做好事的征兆。
“我們輕點。”
“輕點什麽?你……我……”
夏星純立刻要從床的另外下去,她的縱容也是有底線的!
梁安洲帶著笑意,伸手就輕而易舉地抓著了夏星純的腳踝。
“你給我放開!”
梁安洲不但沒放,還把人拖著往自己麵前拉。
“別啊……”
夏星純剛發出一聲輕輕地驚叫就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用目光無聲的控訴,不滿的看向梁安洲。
梁安洲這會兒和平時有點不一樣,像是比往常溫柔,又像是比往常帶了一些危險,手指磨蹭著夏星純細嫩的皮膚。
“你上次帶我送你的東西,特別好看,當時我就想……”
後麵的話梁安洲沒說出來,夏星純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話。
“你別鬧啊!等……等放假行不行?”
“你別怕,我不動你。”
“那你倒是放開呀!”
夏星純知道比力氣,梁安洲是毫無疑問的壓倒性勝利,所以被他抓著隻能是他自己願意鬆開,不然自己也爭不過他。
“再幫我一次。”
“啊?”
夏星純先是愣了下,很快回過神用力的搖頭。
可眼前的梁安洲似乎沒平時那麽對她百依百順的好說話了,膝蓋跪在床沿上,扣住了夏星純的腰,伸手扯開旁邊的被子往兩個人身上一揚。
夏星純斜躺著,緊閉著眼睛,睫毛激烈的不停抖動,偶爾會冒出兩聲甜膩。
“別……疼……”
夏星純的聲音帶上了軟軟的哭腔,又過了一會兒,隱在被子裏的梁安洲也跟著露出了腦袋,堵住了夏星純的嘴巴。
兩個人在房間待了許久,夏星純換了衣服,有點生氣的瞪著梁安洲。
“你不準過來了!來了我也不會給你開門了!”
梁安洲拿著濕紙巾幫著擦拭,又打開窗戶吹了兩下,都收拾好才開門出去。
葉麒麟正坐在客廳裏,看著兩個人從臥室裏出來一陣怪笑。
“都給你們倆騰出客廳了,你們還縮在臥室裏,是不是做了什麽壞事!”
葉麒麟是隨口玩笑,夏星純心虛的臉紅,要讓梁安洲走。
“你送送我吧。”
梁安洲把人拉了出去,夏星純用力地踹了梁安洲兩腳。
梁安洲笑而不語,反正也不疼。
“你適可而止,我不想送你,快走!”
“你考完試別急著回家,在這裏陪我兩天。”
“不行。”
“就當可憐可憐我。”
梁安洲無師自通的學會了撒嬌,夏星純確實受不住他這樣,但又覺得他這樣一說自己就立刻答應了,也太沒骨氣了。
“看你表現。”
夏星純考試結束沒急著回家,不過也就多待了一天,因為收到了陳茵女士的信息,所以急著回去。
梁安洲知道後就拉著箱子送人,然後在校門口遇到了熟人。
陳曉茹穿的並不算臃腫,臉上的妝也越來越自然,女孩子隻要學會了打扮,底子隻要過得去都挺好看。
陳曉茹先看到了梁安洲和夏星純,校門口的站台很大,公交車和出租車都是在這邊等。
猶豫了兩下,陳曉茹一臉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星純……”
夏星純正低著頭看手機,聽到聲音才抬起頭,表情沒什麽變化的開口。
“有事?”
“我……我真的隻想和你道歉……”
夏星純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笑了。
“你和夏懷民可真不愧是親父女,說的話都差不多,你又沒什麽對不起我!”
陳曉茹的眼睛立刻紅了,不知道的人看了,能立刻腦補出一出蕩氣回腸的狗血劇。
夏星純沒什麽耐心看她演。
“其實真的要道歉,我覺得你更應該和梁安洲說,你在夏懷民那邊編排了那麽多你和他的事,倒是讓我開了眼見。”
梁安洲有些不明就裏,夏星純也沒和他提過這個。
“編排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