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流據世界
呂默此刻雙膝跪地,憑借阿雷的等級現在還沒知道這件事的資格,呂默看著這一百一十個戰士已經在這場戰鬥之中全部死亡,機甲的殘肢斷臂在太空中漂浮,而部分機甲的鏡頭還在持續播放。
呂默已經暗暗發誓這個仇他必須報,這次的戰鬥就是請君入甕,但人類先烈還是義無反顧的向著須彌備份衝去戰鬥!就是為了關於須彌戰力的部分情報,這些人類的驕傲隕落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而總指揮已經和軍事製裁部聯係了,其實這件事責任不全在與他,而且無論換作任何能上總指揮的人都會做出他這份決定,而且每個國家都有派出軍隊,這這並不是個人的執意,而且為了全人類的未來。
而總指揮還是被軍事製裁了,畢竟國家損傷了這麽的戰鬥力可不是一件小事情,而太空製裁並不是和陸地一樣,總指揮的職務被罷免,但張沉畢竟也是能夠當上總指揮的人物,命令他去太空一線的陣地當指揮,而不是大本營總指揮,官職雖然被降了,但重要程度雖然減小了但沒有減少多少。
呂默將眼淚擦幹穩定了情緒,走出了指揮車裏,這次他提供的情報並沒有任何差錯,並不會受到任何懲罰,除了參與任務的人們,也不會有多少人知道他提供了這次的情報,阿雷也在指揮車外一直守候著呂默。
而軍事製裁的人,操作著陸地的超A級機甲早就在指揮車外等候,但凡呂默提供錯誤情報,根本不會有多餘的時間,直接處死!而阿雷在呂默出來前看著那兩人的離開,心裏也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看著失魂落魄的呂默,阿雷也是心頭一緊,雖然呂默平時的確是沉默寡言,但並不是今天這樣的狀態,接近呂默後看著他紅腫充滿血絲的雙眼,還有手指上那若有若無的血跡,阿雷知道這次的任務肯定不會有什麽太好的結果。
阿雷安慰著呂默回到他的休息室內,坐在那放滿了遠攻武器的房間裏,呂默同他坐在床上,而呂默也用沙啞的聲音告訴阿雷“同歸於盡了,僅僅為了一個夢,為了須彌的一個備份,全人類集結的最強隊伍一百一十個戰士同他同歸於盡了。”
而阿雷也是突然哽咽起來,不用想能夠去與須彌備份交戰的操作員對於華夏來說的重要性,而他們赴死也要將須彌的小小一個備份消滅,為人類換取情報,阿雷也是哽咽,這種愛國之心,這種英勇就義的人值得尊敬值得緬懷。
阿雷此刻也想到了自己的父親,憑借肉體之軀同異化體戰鬥的男人,此刻的呂默抬起頭來死死地盯著阿雷,哽咽了許久才開口,從他那副才十八歲的身體裏發出了不應屬於他這個年紀的嘶吼。
“教我,阿雷訓練我,訓練我。我…我要變強,超越你,超越地球所有的操作員,甚至太空所有的操作員,他們的仇我來報!教我,求你了阿雷,求你了。”說完呂默也是力竭躺在床上昏睡了過去。
的確他這兩沒有什麽睡眠,被這件事壓的喘不過來氣,而且頂受著這麽大的壓力還看著那些操作員的赴死,他已經到達了精神的極限,他這不是昏睡,可以叫做昏迷。
阿雷雖然不知道指揮車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憑借呂默的描述、總指揮張沉的卸任和軍事製裁的人來去他也猜到了不少,而呂默此刻身負的重任他也猜出來不少,哪怕總教官張沉沒說,以呂默的脾氣也不會逃避。
而阿雷擔心之餘,也聯係了校長。而校長其實知情程度其實沒有阿雷多,而有些消息也是之前前線的戰友給他傳來的,這場代表著人可以派出的最強戰力與須彌備份同歸於盡的戰鬥裏,說實話是人類戰敗了。
雖然是同歸於盡,而那隻是須彌的一個備份,隻是須彌實體的一個代表而已,而人類這邊是不可代替戰鬥力,而須彌根本不需要多久就可以重新製造出這個備份,而人類需要恢複元氣不知道需要多久。
而這段時間裏,人類麵臨的戰場壓力無疑是再一次的加大,畢竟特殊機甲在太空戰場上的重要性可不簡單,而還有超A級機甲在人類機甲的總數占比也不多,這次無疑讓人類的境界大跌。
阿雷安頓好已經昏迷的呂默,一個醫護人員實時觀察著呂默的狀態,而呂默進入昏迷後並沒有什麽夢境,但是在夢中他的意識逐漸清晰,漸漸的呂默能夠很清楚的感覺自己意識的存在。
毫無疑問的,呂默有再次進入了流據,再次進入流據的呂默在這個世界裏四處觀察,隻要是世界它就必定有它的規則,而世界也不是須彌所創造的,它也需要遵守這個世界的規則,所以在這個世界裏,至少現在須彌和他的差距有多大他也不知道,但是呂默此刻清楚的隻是要盡快了解這個世界的規則。
呂默在這個世界四處流浪,這個世界的場景並不隻是太空的樣子,呂默遊蕩著從太空之後又是森林、荒野、湖泊………,各式各樣的風景在這個世界毫無違和的接壤在一起,而呂默觸碰它們,竟然有著真實的觸感。
如果是太空場景,呂默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失重,但沒有那種極度溫度,而到達像地球上的場景上,身上的溫度變化都不大,呂默也在不停的思考,這裏有著實際世界場景,有著相同的規則,但也有不同但是這也隻是讓呂默三丈和尚。
而呂默也不知道自己有了多久,但他並沒有任何疲憊的感覺,一個場景一個場景的變換,呂默在這些風景中已經目不暇接,現在的地球哪裏有這麽壯觀的風景,除了硝煙廢墟以外,這些風景已經被銷毀了不少。
呂默在這空無一人的世界裏行走,走了不知道有多久後前方出現一個若有若無的人影,呂默二話不說的就像著那個人形衝去,越靠越近的呂默心裏卻隻想著它一定是須彌,一定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