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膽肥兒的顧茵茵
“活兒好。”每次都能折騰半夜,肯定能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噗哈哈哈。”卻不想顧茵茵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笑到深處捂著肚子,好像是笑岔氣了,指著夜淩溟,邊笑邊道:“你一個太監,還活兒好,笑死我了。”
夜淩溟的臉徹底黑了,什麽?
他忙活了半天竟然是太監?
顧茵茵也太會給自己安排職位了吧?
還是因為他的能力確實滿足不了她?
但凡是男人,被這樣質疑都會原地爆炸。
更何況是夜淩溟這麽自負的人,更是無法接受!
他伸手,魔掌在她身上狠狠蹂躪了兩把:“我活兒好不好,讓你感受一下?”
顧茵茵有些難受,動了動身體,靠在了他的身上。
像是挑釁般,她伸手胡亂在他身上摸了一把:“試試吧?”
還試試?這女人喝了酒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不用試,一次就讓她滿足個夠。
不過喝了酒的顧茵茵倒是挺主動的,他低頭解開扣子的時候她已經全然等著了。
她滿麵潮紅的看著他,像是期許著什麽。
她這個樣子是在邀請他?
夜淩溟勾唇,伸手扣住她的後勁,壓向自己。
一個綿長而又深切的吻,將顧茵茵吻的滿臉紅暈,當離開時,她醉眼蒙矓的看向他,怎麽和自己想的劇情不一樣?不應該是她占據主動嗎?
“怎麽?這樣就不行了?”夜淩溟深邃的眼眸帶著邪肆瞥向她,就知道她隻是嘴巴痛快而已,實際操作,她哪來的經驗?
“才、才沒有。”她酒精上腦,哪裏顧得上思考,隻覺得麵子重要,竟然墊腳,反手抱住夜淩溟的脖頸,主動獻吻上去。
她大膽的從輾轉碾壓,變成緩緩溫柔纏綿。
夜淩溟如同鷹隼般鋒利的眸子看著她,一點點柔化,隨即墮入她給的溫柔。
閉上狹長的眼,感受著她柔軟的嘴唇,帶著甜糯,讓他不由想要一口一口吃掉。
當她想要分開時,他轉而追逐著,扣住她的頭,不允許她離開。
一個長長的吻,長的他放開時顧茵茵都有些感覺缺氧了。
顧茵茵好不容易緩過來,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會真的是個太監吧?”不然怎麽隻親親,什麽都不做?
夜淩溟被她氣的翻白眼。
他是不是,相信她以前就已經體會過了吧?
不過今時今日,他才是主導者:“是啊。”
他一承認,顧茵茵急了,忙撐起身子反駁:“不,你不是!”
“你是娘娘,你的宮裏除了太監還有誰啊?”夜淩溟順著她的話說。
“侍衛!”顧茵茵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夜淩溟危險的眯起眼:“哦?我不是皇上?”
“你當然不是,你是來和我偷情的侍衛,給皇上帶綠帽子的,哈哈哈。”說完,顧茵茵都被自己逗笑了,她太有才了,這樣狗血的劇情都能想出來。
而夜淩溟的臉卻黑透了。
他是侍衛?和她偷情的?
不是皇上,皇上另有其人?
難道,她所指的是那倆孩子的親爹?
這下夜淩溟吃醋了。
他夜淩溟還有比不過的男人?
“你到底來不來?不來算了。”顧茵茵來了脾氣
夜淩溟一把將她按住,眸中迸發的火焰說明了一切,他邪肆的勾唇,低啞而暗沉的聲音道:“來,怎麽不來?不來怎麽證明我比皇上強?”
“你肯定比他強。”顧茵茵隨口給了他答案。
夜淩溟一怔,幽深的雙眸看向她:“你是比較出來的?”和那兩個孩子的父親?
顧茵茵無辜的眨了眨眼,盯著他道:“不強我為什麽找你呀?”她努力回想了一下那些宮鬥劇,娘娘找侍衛不都是因為在皇上那裏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麽?
聽完,夜淩溟的臉色才稍微好一點,幸好是他比較強,而不是那個該死的男人!
“既然如此,你到是說說我比他強在哪裏?”夜淩溟忽然來了興趣,他到是想要好好比較比較。
顧茵茵愣住,直直的看著夜淩溟理解著他話裏的意思,可腦袋喝了太多,有些眩暈感,怎麽都不明白夜淩溟想要聽些什麽。
“你肯定樣樣比他強。”這樣說,他應該滿意了吧?
“何以見得?”夜淩溟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一點。
顧茵茵被他問住了,愣了好一會兒,想要掙紮著起身:“算了,不來了,我還是睡覺吧。”
這個問題她總感覺回答不完似得。
夜淩溟忙將她按住,聲音不由柔了很多:“我不問了就是了,跑什麽?”
“想睡覺了。”她總感覺頭暈的更厲害了,她覺得有些困,不想和他玩了,不好玩。
頭暈暈的顧茵茵還沒搞清楚狀況,現在不是她說不想就可以不想的。
夜淩溟早已經掌控局麵權,欺身而上,將她壓得結實,看著她,邪肆的一笑:“你說想睡就睡?晚了!”現在是他說了算了!
火熱持續著,劇情反轉,已經不是顧茵茵調戲他,而是他將顧茵茵壓在身下欺負。
被夜淩溟勤快的攻陷著,她一次次的淪陷在了他的強悍裏。
當夜淩溟滿足了自己,欣慰的結束一切,顧茵茵早已經累的在他懷裏睡去。
他低頭,看著她好看的眉眼,安詳的睡態,那模樣惹人愛憐。
這幾天他時常在想,是不是因為知道她可能給自己生過兩個孩子,所以內心才開始向她靠攏?
如果真的是這樣,他不介意當證明了兩個孩子是自己的之後和她結婚。
想著,夜淩溟甚至都覺得自己有點瘋狂。
他是誰?
夜家的繼承人,爺爺唯一看重的人。
他身上背負著太多的期許,沒有遇到顧茵茵前,他甚至沒想過婚姻要自由選擇。
鍾情是最好的聯姻對象,合作夥伴,他原先都已經打算等爺爺病好出院就和鍾情結婚,接管夜家的企業。
然而,現在有了她,一切都不同了。
夜淩溟的心在變化著,從冰冷的,陰暗的,冷漠的,慢慢變成有溫度的,有愛的,溫暖的。
隻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罷了。
第二天,太陽已經升的老高,顧茵茵才緩緩轉醒,翻了個身,看了一眼,是在自己的臥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