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對她的侮辱
“你這話什麽意思?”顧茵茵臉色微沉。
“什麽意思?你別告訴我你是第一次,五年前你是第一次,我信了,五年後你連兩個孩子都有了,再告訴我你對這套不熟悉,真以為我傻麽?”
沒成想,他說的是這個意思,所以他以為自己應該很熟練?熟練的可以好好伺候他?
他還真是高傲自負啊,顧茵茵忽然笑了:“是啊,你說得對,這種事情我和孩子的爸爸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怎麽可能陌生呢?隻是我故意裝出來給你看罷了。”
氣人?他以為隻有他有一張嘴?
夜淩溟何止生氣,他都要被氣的變形了!
她竟然承認了,她竟然承認了!
他隻不過是譏諷她的一句話,沒想到她竟然承認了!
她真的和別的男人這樣過?真的熟練到操作自如了麽?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如果讓他知道的話,他一定好好閹割了他!
“夜總,既然您現在知道我是故意的了,那是不是可以讓我滾蛋了?”
“滾!”夜淩溟氣瘋了,怒吼著。將脫下的西裝扔在了她的身上。
顧茵茵反而淡定的多,先將他的西裝穿好,幸好褲子是完整的。
不忘對著後視鏡將頭發整理一下,這才拉開車門下了車。
可她還是高估了自己。
當她踩在地上的一瞬間,感覺雙腿間又痛又麻,差點沒有站穩。
但想著身後夜淩溟就看著自己,她要強的站直了身子,緩慢的邁開步子往前走去。
腿間,是什麽東西流了出來,她最知道那是什麽。
還好現在都有24小時營業的藥店,她找到一家,進去,不顧店裏醫生的眼光,買了一盒避孕藥,這個點也沒有賣水的了,她實在拉不下這張老臉來問值夜班的醫生要水喝,站在淩晨的大街上,就著路燈的光,將避孕藥摳開,仍在嘴裏,幹吞了下去。
藥片在嘴裏化開的那種苦澀感,讓顧茵茵想要將剛剛吞下去的藥片再吐出來。
可是不行,她必須要吃下去,她現在已經有了小軒和小苒了,萬一再來一個意外,就真的和夜淩溟撇不清關係了。
她強迫自己不去想嘴巴裏的味道,將身上的西裝攏了攏,在寒冷的夜獨自一個人走在人行道上走回了家。
她不知道的是,一路上,總有一個車子駛在她的身後,遠遠跟著她,直到她回到了公寓裏。
夜淩溟最終深深的看了一眼,將方向盤一打,向來時的路駛去。
回到家顧茵茵才發現花盼將兩個孩子接走了,她嘲諷的勾唇笑笑,猶記剛剛給花盼電話時,花盼曖昧的語氣,說將家裏要騰出來給夜淩溟當戰場。
她看,戰場倒是不用了,畢竟,他們已經在另外的地方解決了。
寂靜深夜,她不想再去打擾花盼和兩個孩子。
可夜淩溟的事情就好像是紮在心底的一根刺,就是讓她疼痛不舒服的連覺都睡不著。
洗了澡,換了衣服,她索性拿著包打了車,去了酒吧。
外麵的街寂靜的沒有幾個人經過,但酒吧裏卻才開始熱火朝天。
一一具具鮮活的身體,一個個年輕的麵孔,在動感的音樂中扭動著身軀,抒發著白日裏的委屈和壓力。
可顧茵茵解壓的方式不是那樣。
她直接坐在吧台上,要了一瓶威士忌,獨自喝起來。
威士忌濃烈,對她這個不會喝酒的人來說,一杯足以,偏偏今晚她想逞強,想看自己到底能有多能喝,多能糟踐自己。
可一杯下去,她已經暈的看杯子都變成了好幾個重影。
她扶著吧台,覺得胃好像擰燒著一樣。
她踉蹌著起身,實在胃不舒服,想到廁所裏吐一吐,身後卻有人湊了上來:“小姐,不舒服啊?”
顧茵茵知道這樣慣用的劑量,懶得搭理,直接越過去,想要離開。
對方見顧茵茵這樣的貨色難得遇見,不肯放手,攔在她麵前,道:“不舒服的話我帶小姐去休息吧,這家酒吧的休息室有我開的房間。”
這是明顯的勾搭,顧茵茵想笑,他是把自己當成那種隨便的人了?
“我不需要!”顧茵茵強撐著眩暈的感覺,驅逐他。
男人知道顧茵茵現在隻是嘴硬罷了,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直接上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道:“一會兒你就知道需不需要我了!”
“惡心!”她現在看到男人這樣的嘴臉就想吐,想吐他一臉。
男人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好歹他家也算有錢,竟然被一個買醉女這樣罵,他勾唇,冷笑:“看來不給你點顏色你是不知道爺脾氣大了?”
說完,徑直伸手要拖著她走。
“你幹嘛?放手!”顧茵茵掙紮著,可她現在眩暈的連路都沒辦法走好,又怎麽可能掙脫這樣一個壯碩的男人?
而在酒吧裏,這樣的事情太平常了,每天都在發生,沒有人會理會,就算是看到了也不會插手。
剛剛被夜淩溟威脅完,顧茵茵要多惡心這樣的手段就有多惡心。
她幾乎沒有思考,抄起包就往男人的身上砸去。
包上有金屬扣,瞬間將男人的額頭劃開了一道大口子。
血瞬間就流了出來,男人摸了一把,臉色變得猙獰,罵了一句:“臭婊子,你竟然劃破了我的臉!”
“是你自找的。”顧茵茵仍然不服軟。
男人怒了:“看我今天不弄死你!”抄起拳頭就要打。
顧茵茵擰眉閉上眼睛,都已經準備好承受那結實的一拳。
她其實都已經想好了,挨打總比他弄去糟蹋一晚上搶。
她忍了!
可想象中的疼痛遲遲沒來,顧茵茵不敢相信的睜開眼,那個猥瑣的男人已經躺在地上哀嚎了。
她錯愕的轉頭,向自己身側看去。
司徒名也正好轉過頭看,看到她看自己,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沒事了。”
此刻,他的身影和夜淩溟的重疊,又比夜淩溟多了一分溫柔,她瞬間沉浸了。
她趴在司徒名的身上,難受的嚎著:“我難受,我難受。”
“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司徒名有些擔憂,拿出自己的VIP卡遞給服務員,服務員立馬拿了房卡領路將兩人帶到三樓的VIP休息室。
進門,司徒名就將她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