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不能擁有真情
“你說得對,你坐在夜家的這個位置上,就是沒有自由選擇的權利,你除了真情以外,隻要是錢能買到的,都可以得到,唯獨不能付出真情。”
夜淩溟臉色陰沉不定著。
夜老爺子繼續道:“你忘記了我是為什麽送你去特種部隊?你忘記了你的爸媽是怎麽死的?夜淩溟,我就你這麽一個孫子,你可別給我不爭氣!”
“爺爺,這些我都清楚……”
“我為了讓你強大,我忍痛把你送離我的身邊,我為了讓你能接手夜氏,我和股東會那群老混蛋糾纏,讓你在夜氏入股的同時去忙自己的事業,難道就是為了讓你為了一個女人而摧毀這一切的嗎?”
說到最後,老爺子拍的桌子‘砰砰作響’。
夜淩溟知道,爺爺這些年的良苦用心是為了什麽,他也曾經無數次告訴過自己,至少要遵循恩重如山的爺爺的想法。
“爺爺,如果我活著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沒有辦法選擇,那我要這一切都沒有了意義。”他說完,對著老爺子深深的鞠了一躬。
“你!”夜老爺子被他氣的站了起來:“你個不肖子!”
“爺爺保重身體,為了我生氣不值得。”
看爺爺為自己動那麽大的氣,夜淩溟心裏也說不出的難受,想要上前攙扶,被老爺子一把甩開。
“你真是不成器。”夜老爺子恨鐵不成鋼道。
“爺爺,消消氣,今天晚上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您早點休息。”說完,夜淩溟不再多做停留,轉身離開。
“夜淩溟!丟掉你現在的一切,你可不要後悔!”
夜老爺子喊著,仍舊沒能喊回夜淩溟。
他快步的離開,上了自己的車子,啟動藍牙,撥通了電話:“查到了嗎?”
“查到了,夜總,在四環西山的別墅區,別墅的號碼牌馬上發到您手機上。”電話那頭,烈風恭敬道。
“知道了。”夜淩溟掛了電話,嘴角勾笑。
司徒名倒是有長進了,知道先把人藏起來,可隻要他想要做的事情,就沒有辦不到的。
查一個人而已,還費不了多大的勁。
顧茵茵正坐在二樓的露台上,翻看著手裏的書,都是一些不痛不癢的愛情小說,司徒名倒是挺會挑書的。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不早了,半個小時前司徒名還打電話叮囑自己要早點休息。
感覺到眼睛有些酸澀,腰間也有點微微的不舒服,她起身,剛要走,就看見露台一躍而進了一個人影。
她還沒有驚呼出聲,人已經到了她的麵前。
她看清了是夜淩溟,拍著自己備受驚嚇的胸口:“夜淩溟,你幹什麽?”
他是怎麽知道自己在這裏的?竟然還大晚上翻了露台上來,這可是二樓,這個露台足足有五米高!
“來看看自己的老婆,有問題嗎?”
夜淩溟帥氣的撣掉西裝上剛剛上來時蹭到的白石灰。
“你胡說什麽?誰是你老婆?”
一見他這樣就知道他要糾纏,顧茵茵轉頭就走。
“連我孩子都有了,怎麽就不是我老婆?”夜淩溟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想怎麽樣啊?孩子都已經沒了,你怎麽還沒完沒了?”顧茵茵刻意壓低了聲音,家裏還有司徒名留下的兩個保姆在樓下休息。
她害怕大聲吵醒她們。
夜淩溟看出了她的小心翼翼,大膽的摟住了她的腰:“孩子沒了可以再有,不是老婆,我可以娶你做老婆。”
“嗬,你說的真是輕巧。”顧茵茵冷笑的看著他:“你是不是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很輕巧,所以孩子沒了也就沒了,想要就再有一個,是不是這麽簡單?”
夜淩溟被她噎住,他不是故意這麽說的,他隻是想要調節氣氛。
顧茵茵歎了一口氣,別過頭去:“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茵茵,我知道沒有保護好你和孩子是我的錯,但你也沒有告訴我你懷孕了不是嗎?還有就是司徒名他當著記者的麵承認他是孩子的父親又是怎麽回事?”
他才是孩子的爸爸,司徒名卻搶著當爹,他能不氣嘛。
“所以說是我的錯?”
顧茵茵笑著看著他,笑容卻未達眼底。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夜淩溟急切的解釋。
“我告訴你是因為什麽,因為孩子根本不是你的。”顧茵茵淡然的說著。
夜淩溟擰起了眉頭:“你說什麽?”
“我說,因為孩子根本不是你的,所以我沒有必要跟你說我懷孕的事情,我和司徒名結婚那麽久,要一個孩子很正常吧?”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說這個孩子不是他的,可他卻第一次開始真正的懷疑這句話的真假。
曾經,在醫院,司徒名也這麽對他說過。
難道是在真的嗎?
她說得對,她和司徒名結婚那麽久,要個孩子也正常,可這就意味著她和司徒名睡了!不但睡了,還可能睡了不止一次,而且還有了孩子。
單單隻是想想,他已經怒不可歇到了一定地步!
夜淩溟的怒氣無法發泄,轉身,將露台茶幾上的一套鈷鉻瓷的差距全部掃在了露台上。
陶瓷的杯子碰觸在大理石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破碎聲。
“顧茵茵,你現在懷的可以不是我的孩子,但是沒關係,孩子已經沒了,但是以後,我希望你隻能懷我的,也隻可以懷我的孩子,懂嗎?”
他上前,桎梏住她的下巴,強迫著她看著自己。
顧茵茵看到他眼中迸發的怒火,忽然有種酣暢淋漓的報複感,原來不是隻有她會生氣,難過,他也會,隻要被激怒,他也會發火。
她好看的眸子中閃著星光點點,嘴角勾起微笑,輕啟嘴唇道:“那可不一定,名這麽強,我們或許會生第二個,第三個,會生很多。”
夜淩溟的眸子明明滅滅了幾次,她看著他的拳頭攥緊了又鬆開,鬆開了又攥緊,最終變成垂著。
他也笑道:“既然你這麽說,那我一定加倍努力,”
顧茵茵擰了擰眉,他故意將她說的‘名’曲解成他的‘溟’。
他彎腰,在她的驚呼中將她抱起,轉身往臥室走去。
“夜淩溟你瘋了,放開我!”顧茵茵大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