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來自深夜的學習
聽著她語氣裏的不歡迎,原本就有起床氣的夜淩溟臉色更臭了:“你的意思是,我不應該來?”
“你來之前總應該打個招呼吧?”聽出他語氣裏的不悅,她立馬緩和了語氣。
“我打了招呼,是你睡著了,沒聽見。”他往前湊了湊,將她抱在懷裏。
明明前兩天才抱過,但好像隔了很久,想念的他胸口都發痛了。
他好像隻要一刻見不到她就想的難受,他想,他應該時刻將她揣在口袋裏,想看的時候就掏出來看看。
她掙紮了一下,自然是沒有掙脫:“你明明就是偷偷進來的。”她小聲控訴。
“你也沒給我你家的鑰匙。”他話裏的另一層意思是怨她沒給,所以隻能偷偷進來,不能正大光明。
“不給你也進來了。”她腦海裏想著花盼對自己說的話,她是不是真的應該去接受夜淩溟,和他在一起。
他都願意為了自己而對抗整個夜家,那她怕什麽?
聽著她撒嬌似得話,夜淩溟拉開她,認真看著她臉上細微的變化。
顧茵茵被他看的有點臉紅:“你這樣看著我幹嘛?”
“你好像不一樣了。”他誠懇的回答。
“哪裏不一樣?”她卸了妝的樣子他又不是沒看到過,該不會今天才發現她這個樣子吧?
卻沒想到他繼續道:“更美了。”繼而深深的吻了下去。
其實他想說為什麽白天和晚上她對自己的態度就截然不同了?
是她想明白了還是什麽?
他忽然之間又缺乏了去問的勇氣,如果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呢?
換句話說,他不需要她的答案,因為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手的。
兩個人的吻越來越熱烈。
體溫上升,腎上腺素飆升,讓兩個人幾乎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
夜淩溟將她壓在身下,眼神炙熱的望著她的臉龐,好似不敢確定的問她:“你是認真的,對嗎?”
她咬了咬唇,點頭:“來吧。”她甚至視死如歸的抓住了枕頭。
夜淩溟擰眉,她以為他說的是這個?
“茵茵。”夜淩溟深情的喊著。
“嗯?”顧茵茵抬頭,望著他幽深漆黑的眸子。
“你知道我想要什麽嗎?”夜淩溟的手用力的將她摟入懷中。
顧茵茵一時不知道他想要說什麽。
亦或者他想要聽什麽。
“想要什麽?”顧茵茵問。
夜淩溟無奈的笑笑:“我想要你。”
他話中帶著前所未有的真誠,一雙如同黑曜石般的眸注視著她,仿佛像是黑洞,將她吸引進去,無法自拔。
“想要我?”她不懂的重複著他的話。
“是,想要你,想要你一直陪在我身邊,永遠都不離開。”他自私的想著,將她留在身邊一輩子,哪裏都不許她去,就陪在自己的身邊。
還有小軒和小苒,一家四口,足以……
“茵茵。”
“嗯?”
“你一直留在我身邊,不要離開我。”他抱著她的手逐漸收緊,將她用力圈入懷中,沉迷的閉上了眼睛。
他頭埋在她的秀發間深吸了一口:“你的頭發好香啊。”
他的話近在耳廓,聽得顧茵茵一陣輕顫,不由抬頭看著他:“你今天沒事吧?”
“我能有什麽事?”他隻是今晚覺得特別的美好,想要一直和她這樣相擁罷了。
“那你怎麽說話這麽肉麻?”顧茵茵伸手摸了摸耳朵,一點都不像往日的他了。
“你不喜歡?”他微眯眼睛。
“也不是,隻是你這樣我不適應。”這樣的夜淩溟讓她感覺有些怪。
“所以你更喜歡司徒名這樣?”他的語氣瞬間跌入穀底。
“這跟他有什麽關係?”顧茵茵覺得莫名其妙,好好的,為什麽他又扯上了司徒名?
“難道他不是這樣對你?”光是他看見就好幾次,司徒名對她溫柔的都滴出水來了。
她不是很享受麽?不然怎麽會哄得她現在都不願意離婚?
“你和他怎麽能比?”司徒名是司徒名,他是他,兩個人是完全不同的性格,也不可能混為一談。
但這話聽到夜淩溟耳朵裏就是他比不過司徒名,臉色不由更加的深沉:“我不能比?”
顧茵茵看他臉色不對,瞬間轉了話鋒:“你願意比就比吧,我有點困了,要睡了。”
她轉身,想要逃脫他的大掌,卻被死死的扣住。
夜淩溟在她的頸後噴出一陣陣熱氣,擾的顧茵茵心亂如麻。
“你幹嘛呀。”顧茵茵想要掙脫。
“所以我不能跟他比是麽?”他執著的追問,想要知道,怎麽他就不能和司徒名比了?
怎麽他就比不了司徒名了?
“你是不是閑著沒事幹?幹嘛非要和他比?”顧茵茵有些氣惱,夜淩溟有時候孩子氣的過分。
她不過隨口說了一句,他就揪著不放。
“我怎麽就不能和他比?”夜淩溟執著起來有些可怕,讓人招架不住。
顧茵茵有些疲於應對,不想要回答,卻又聽夜淩溟道:“我想要知道,在你心裏到底是我重要還是他!”
顧茵茵愣住,靜了半天才明白他為何如此執著。
“不是,隻是你和他沒有可比性。”她隻是將司徒名當做很好很好的朋友,而夜淩溟即使孩子的父親,現在也是她心中的那個人。
“所以呢?”他將她翻過身,麵對自己,黑暗中那雙黑曜的眸子鎖定了她,讓她無法拒絕。
“你最重要。”顧茵茵回答了他想要的答案,看著他的臉色由陰轉晴,連薄唇都翹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他得意的連眉梢都染上了情緒,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
低頭,他擒住她的吻,吻的如此認真,如此溫柔。
像是要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裏,與他合為一體,讓她再也不能離開自己。
他一遍遍在她唇上碾壓,讓顧茵茵無招架之力,隻能盡量配合。
最終一個深長的吻結束,他戀戀不舍的離開,抵著她的頭,如同一對甜蜜在一起的情侶。
“茵茵,和司徒名離婚吧,和我結婚,我們永遠在一起。”
顧茵茵愣住,卻還是道:“現在還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