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托斯教授
夜淩溟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搖頭道:“隻是一個上來送資料的人,你看著眼熟可能是在公司裏見過吧。”
顧茵茵不疑有他,也可能是她以前上班的時候碰到過:“快吃吧,一會兒涼了。”
顧茵茵送完了飯就走了。
夜淩溟切沒有像往常一樣將她的飯菜都吃光,反而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為什麽偏偏是她?
托斯教授說的時候他都不敢相信,為什麽實驗供應體偏偏是顧茵茵?
“顧茵茵?”一個別扭的語氣喊道。
顧茵茵疑惑的轉頭看過去,欣喜若狂:“托斯教授?怎麽是您?”
已經年近半百的托斯是美國人,是一所研究所的所長,顧茵茵曾經受了他很大的照顧,就連回國後在UR的工作也是他介紹的。
“我剛來華國,和夜先生見麵。”托斯伸手和她握了握。
顧茵茵才想起來原來那個電梯上熟悉的身影是托斯教授。
溟為什麽要說是公司裏送文件的?
“您肯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吧?”
托斯看著她,搖搖頭:“不,隻是和夜先生是朋友,想要來華國度假,放鬆放鬆。”
“原來是這樣啊,有空讓我請您喝杯咖啡嗎?”她對托斯教授是懷著無比感激的心的。
“好!”托斯沒有客氣。
兩個人找了一家不錯的咖啡廳。
中午並沒有多少人,還算清淨。
“您來怎麽沒提前跟我說一聲,我也好招待您啊。”隻要想到以前在美國時候受到的照顧,她就無比感激。
“有夜先生你還擔心什麽,況且,我聽說你們現在在一起了,真是不可思議。”他誇張的動作著。
化解了顧茵茵的尷尬。
和夜淩溟在一起,也是她一開始沒想到的事情。
“他跟你說了我們之間的事情?”顧茵茵有些嬌羞。
托斯教授但笑不語,喝了一口咖啡,滿意的點頭:“還以為來了華國就喝不到純真美式咖啡了,沒想到味道還不錯。”
“我還有些事情要辦,回頭有空了再來聯係你。”托斯教授放下咖啡杯,並且要付咖啡錢。
顧茵茵婉拒,付了錢,便和托斯教授告別。
回去後心情愉悅,畢竟這麽久遇到了一個相熟的人。
夜淩溟回來時她還沒有高興完。
難得看她這麽高興,夜淩溟問道:“什麽事情這麽高興?”
“你還說,托斯教授去了公司,你怎麽跟我說是公司裏送文檔的人?”她上前,勾住了他的脖頸。
夜淩溟臉色一暗,將她從自己身上扯下來:“他找你了?”
“沒有,隻是在樓下碰到了。”她看著不對勁的夜淩溟。
“他跟你說什麽了?”
“隻是喝了杯咖啡。”
“以後他如果找你,不要理他,聽見沒有?”他強有力的手掌用力捏著她的手臂,捏的她生疼。
“怎麽了?你和他不是好朋友?”
“我說的你聽見了嗎?”他隻是用力的捏著她。
她的腦中忽然閃過在他書房看到的文檔,問了出來:“夜明珠是誰?”
夜淩溟猛然頓住,瞬間將手放開:“他告訴你的?”
“和托斯教授有關係?”她知道托斯教授是醫學界的專家,那個夜明珠或許就是托斯教授在治療。
“沒有,你不要再問這些,跟你沒有關係。”他頭痛的揉了揉眉宇之間,疲憊道:“明天開始你哪裏都不要去了,公司也不要去了。”
“為什麽?”他是又要囚禁自己嗎?
“茵茵,聽我的,我不會害你的。”隻有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她才不會受到傷害。
“你為什麽不告訴我理由?夜明珠是誰?”
“是我妹妹,同父異母的妹妹,我一直不知道她的存在,也是幾年前才知道的。”
“她身體不好?”她在書房裏看到的文檔寫的是全身器官衰竭。
他點頭:“從我找到她開始她就是一個常年躺在醫院的病人。”她沒有正常的生活,所以他身為哥哥,一直在給她找生的希望。
顧茵茵知道夜淩溟是獨子,又自小失去了父親和母親,他的內心是很渴望親情的。
就算對方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是個私生女,他也接受,並且一直在努力給她治療。
“那托斯教授……”
“他是我委托的醫學教授,一直在幫明珠治療,明珠的情況忽然急轉日下,所以他才來國內找我。”既然她已經知道了,既然她想要知道。
那他就編個謊言吧。
原來是這樣,她上前依偎到他的懷裏:“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原來是這樣子的。
她還一直逼他說出來。
“知道錯了?”他得寸進尺的揉著她身後的翹挺。
顧茵茵的臉立馬紅了,拍了他一下:“就隻有我的錯?托斯教授是我的恩人,在國外的時候多虧了他的照顧我和小軒小苒才能挺過來,他回國了你卻沒有告訴我,這才鬧得誤會。”
“不提他了,他是一個醫學狂熱分子,你和他最好距離遠一點,小心他哪天心血來潮,抓你去實驗。”這句話嚇唬的成分大,但是其中也有實話。
顧茵茵猛然想到在美國的時候有一次托斯教授確實讓她做過一項實驗,並且很興奮的樣子。
現在一想夜淩溟說的話,真有些後怕。
看見她害怕的模樣,夜淩溟心中微癢,將她摟的更緊:“知道怕了?”
“原來你這麽會嚇唬人。“她抬眸,清澈的眸子帶著一絲漣漪映入他的眼底。
明明有絲害怕,卻又倔強的不肯承認。
看的他心裏幾番不是滋味兒。
伸手將她抱起,在她尖叫聲中跑向了樓下的客房。
他沒敢上樓,怕吵醒那兩個祖宗,那這美好的良辰美景就全都涼了。
他迫不及待褪下她衣服的樣子讓她覺得好笑,怎麽每一次他都和第一次一樣急躁?
他的吻密密麻麻,從她的嘴唇上,一直吻到脖子,胸口,身下。
無窮無盡,生怕落下某一處,還覺得不夠般伸出舌頭偶爾卷舔。
她覺得有些癢的笑著,問道:“你有那麽急嗎?”
“還說?那天被鍾情的事情破壞了,我可一直憋著呢。”他眼中暗藏著欲火,閃爍的火苗竄的老高,有些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