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鍾情生孩子了
花盼看了她半天,“你這個要幹嘛?”
大早上的不吃不喝把妝給畫上了。
“我去冰箱拿點冰塊。”顧茵茵張口,嗓子已經沙啞的不行,一說話就伴隨著輕微的咳嗽。
“你沒事兒吧?腫的那麽厲害,還有嗓子,咱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花盼跟在她後麵,幫著她拿了兩個冰袋。
“去什麽醫院,我沒事,一會還要去上班呢。”
顧茵茵鎮定無比,明明嗓子都快要說不出話來了,眼睛也成了那樣,她反而像沒事人一樣,好像有事的是花盼似得。
“還去上班?算了吧,你休息一天,就一天,反正咱們工作室也沒有活。”她試圖說服顧茵茵,總覺得今天的茵茵淡定的有些可怕。
“誰說的,梁青年的房子我已經兩天沒去看了,工人們不知道偷懶了沒有,他那麽忙沒時間監工,我這個設計師如果再不幫忙監工,不像話了。”
“喂,顧茵茵。”花盼實在看不下去了,“你有沒有搞錯,因為一個男人你就這樣了?你就頹廢了?那你可真不像我認識的顧茵茵了。”
顧茵茵用兩個冰袋敷著眼睛,躺在沙發上,道:“我怎麽就頹廢了?頹廢有我這樣的?敷完眼睛還去上班的?”
花盼被她噎了一下,繼而道:“那你就是另類的頹廢,連給自己傷心時間都不給的那種,折磨自己。”
顧茵茵想笑,卻實在笑不出來,“你就這樣讓我這樣吧,我寧願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傷心,傷心完了就重新回歸新的生活,不讓別人看出多少。”
“你至少要在夜淩溟麵前表現的很傷心,表現的很在乎他。”
花盼知道顧茵茵愛夜淩溟,所以還是希望自己的好姐們兒能挽回那個男人。
卻沒想到顧茵茵嗅之以鼻,“他算個屁!”
花盼對她這麽說大吃一驚。
顧茵茵敷完眼睛,吃了兩粒消炎藥,又買了護嗓子的含片,讓自己的嗓子好受點,就這樣去了工作室。
花盼一早就給羅娜發信息打過招呼了,所以羅娜什麽都沒問,但是麵露難色。
“怎麽了?”花盼問。
“來了客人,在茶水間。”羅娜謹慎回答。
顧茵茵一個頭兩個大,直接擺擺手,“無關人員,讓他滾蛋。”
“怎麽那麽大火氣啊。”梁青年帶著吊兒郎當的笑出來,看到顧茵茵的時候著實嚇了一跳,“你眼睛怎麽了?哪來那麽大的蚊子給你咬的,大小還這麽均勻。”
自己說完都不由笑了。
花盼和羅娜也被他成功逗笑了。
隻有顧茵茵,恨得壓根兒癢癢,“你不那我開玩笑會死啊。”
“會死,因為你太好笑了,你簡直就是我快樂的源泉。”他一本正經,隻是臉上的嘲笑出賣了他。
好了,她知道了,他現在是在嘲笑自己。
“你個大忙人怎麽有空來的?不要告訴我是來坐坐就走。”
現在梁青年更加的炙手可熱,他的經紀公司就差沒把他睡覺上廁所的時間拿來換錢了。
“我當然不可能那麽有空,我是受人之托,來邀請你參加宴會的。”梁青年拿出來一張燙金的請帖。
顧茵茵沒有接,“我已經退出娛樂圈了,這類的活動就不去了。”
“真的?連你老朋友的都不去了?”梁青年揚眉問。
老朋友?她在娛樂圈哪有什麽老朋友。
那些不過都是表麵上的朋友罷了。
梁青年一直舉著請帖,顧茵茵隻好接了過來,打開一看,大驚失色,“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你退出了娛樂圈,連消息都不怎麽靈通了嗎?你不看新聞雜誌?”
“怎麽回事?假的吧?”顧茵茵不敢相信,抬頭看著梁青年求證。
“這上麵寫的清清楚楚,紅紙金字,怎麽就是假的?”梁青年給她指著上麵的落款。
赫然寫著:鍾情邀請。
“孩子的父親是誰?”
顧茵茵有些懵了,鍾情生了,不但生了,現在已經擺滿月酒了,隻是這滿月酒怎麽會請到她?
“我怎麽知道,反正不是我,你去了不就知道是誰了。”
顧茵茵忙將請帖還給他,“我不去。”
“為什麽?”
“她是影後,雖然息影,但現在也是鍾氏集團的董事長,這麽高規格的宴會,不知道有多少達官顯貴去,我去算幹嘛的。”
她隻是心裏很亂,想起鍾情和夜淩溟的以前,再想想夜淩溟近期的所作所為,她心裏總是不舒服。
“這可是她專門讓我給你送的請帖,還說你們是朋友,你看到一定會去的。”梁青年繼而又遞給她,“怎麽說你們之前都認識,不至於連這點麵子都不給她吧?”
“我和她不熟。”顧茵茵否認。
“好吧。”梁青年聳聳肩,將請帖放在桌子上,“去不去隨你,我隻是幫著帶話的,不過我也會去,如果缺男伴的話,記得打電話給我。”
梁青年走後,花盼拿起請帖仔細的看,不由詫異道:“哇,鍾情都生了,好奇怪哦,怎麽邀請人隻寫了鍾情呢,孩子父親呢?”
顧茵茵一開始就注意到了,請帖上隻有鍾情的名字。
她沒有告訴別人孩子的父親是誰,或者說,她不想告訴別人。
所以她的心裏才會那麽亂。
“不會是夜淩溟吧?”花盼嘴快的說了出來。
顧茵茵瞪了她一眼,瞬間覺得眼疼無比,忘記自己一雙腫成核桃的眼睛了。
“怎麽可能是夜淩溟呢,這個時間點也對不上呀,嗬嗬嗬。”花盼自知自己說錯了話,悻悻然放下請帖,就去工作了。
顧茵茵看著燙金的請帖,有些奇怪鍾情怎麽會給自己遞請帖,而且還是讓梁青年幫忙遞到自己手裏。
顧茵茵想了很久,還是打算去參加。
好歹鍾情給她麵子,邀請了她。
她還特地去買了一件參加宴會穿的裙子,及膝的紫色漸變裙,並沒有多華麗,不喧賓奪主,去這樣的宴會剛好。
確定了請帖的日期,她還是給梁青年打了電話。
電話裏,梁青年自然是奚落了她一頓。
這樣的宴會她並沒有認識的人,一個人去難免尷尬,和梁青年一起去,找個角落坐著,反正沒人認識自己,等到走的時候再叫上梁青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