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首富躲在了櫃子裏
葉寧樂看著國內時間,“傅招財”差不多下班才敢打電話過去。
“喂?”那頭響起低沉磁性的聲音。
“為什麽一個星期都不聯係我?”葉寧樂開口就問,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聲音裏帶了些小霸道。
那頭的人揚起了唇角。
被人追問的感覺,特別好。
他對威爾遜演唱會的事了若指掌,也知道她很忙。不是不心疼,但看著她滿心難喜地做著自己喜歡的事,不忍插手,所以由著威爾遜那個瘋子去了。
怕影響到她,他隻能忍著沒與她聯係。
當然,這些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最近工作忙。”他隻道。
原來他也好忙啊。
葉寧樂壓了壓頭。
上次他雖然去了C國,卻沒有看到自己的演出,這次她親自參與節目設計,她突然想他能看。
她甚至已經決定用自己的工資給他訂機票。
“會忙到什麽時候啊。”她沒敢說出自己的想法,隻試探著問。
“怎麽?想我了?”傅司南心情極好地問。
他以為葉寧樂會不好意思承認,沒想她到輕輕地“嗯”了一聲,“我想你。”這一聲立時將他的魂兒都勾走。
“我很快來看你。”
葉寧樂也不知道這個很快是多快,估摸著要等他忙完了再說,沒再說什麽,兩個人越聊越彼此思念,最後還是葉寧樂先掛的電話。
聽著那頭的忙音,傅司南臉上的笑明顯淡了好多。長指一壓,按在桌麵,他站了起來,“立刻去機場!”
沈俊剛好抱著一堆文件走過來,聽到這話明顯愣了一下,“您的工作已經排到了下周五。”
傅司南先前因為怕太想葉寧樂,所以把時間全都排滿了。如今葉寧樂打電話來說想他,他哪裏還能等。
“工作重要嗎?”他冷冰冰地問一句。
沈俊給嗆到了。
“……不重要。”
每次隻要傅司南公私不分,他就知道,必定因為葉寧樂。
公司是他的,每天幾個億的收入他說甩就甩一點不心疼,自己還能說什麽?
半夜裏,葉寧樂睡得正香。
她做了一場夢,又夢到了柴榮昆。他抖著一身油膩膩的肉走向自己,她無法移動,隻能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他,拚命地搖頭!
柴榮昆搓著兩隻手,笑聲粗啞難聽,整個身子像山一樣壓下來……
她嘴裏叫著媽媽,祈求程思雅來救救自己。程思雅咧著嘴站在門口,隻看著。
她絕望極了。
就在這時,突然伸出一隻手來,將柴榮昆給甩了出去!
柴榮昆像流星一般消失,她心底的恐懼也跟著消失,抬頭來尋找那個救自己的人,卻看不到對方的臉,隻聽他在說:“我叫傅司南。”
葉寧樂一下子醒過來,微微喘著氣。
夢到柴榮昆並不奇怪,自從那些事後,她經常會發這樣的噩夢。
可夢到傅司南卻是第一次。
自己這是怎麽了?
葉寧樂正想著,門卡噠一聲響起,她緊張地扭頭,迅速按開了床邊的開關。
入目的,是一道風塵仆仆的身影。
“財哥?”葉寧樂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度以為在做夢。
傅司南走過來,或許因為長時趕路,身上帶著冷。
“是我。”他道。
葉寧樂拉住他的衣角,終於感覺到了他的溫度。不是在做夢!
“你怎麽這麽晚過來了?”她問,因為太過驚訝,此時揚起的眉頭都沒有壓下去。
“不是說想我嗎?”傅司南圈住她的身子,呼吸落在了她的頸側。他的聲音暗啞而動聽。
連續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雖然疲憊,但在看到葉寧樂後便什麽感覺都沒有了。
葉寧樂從沒想過,自己的一句“想他”會讓他跨越千山萬水,連夜跑過來看她!
他低頭便將她吻住,那吻急切而狂亂,不用一個字就將他的思念全部表達出來。
吻了許久,他還是逼著自己退開,強力壓製了滿腔的欲望,把她推到床邊,“時間還早,再睡會兒吧。”
葉寧樂躺在床上,傅司南也脫了外衣睡在了她身邊,將她圈住。
他身上的火熱依舊,卻沒有再躍雷池一步。
兩人很快睡了過去。
葉寧樂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她突然想到,這個點是管家查房的時間。
威爾遜的貼身管家是個很嚴肅的六十歲女人,叫梅拉,對每個人都很嚴厲,甚至連威爾遜本人都有些杵她。
她每天都會查房,絕對不允許宿舍裏有任何亂七八糟的事情發生。平日裏床單上有褶子都會被訓,如今要看到她房間有個男人,還不得訓個底兒朝天?
葉寧樂著實沒有底氣承受這份訓,不由得將傅司南推醒,“財哥,管家梅拉來了,快跟我來!”
傅司南十分警醒,聽到敲門早就醒來,葉寧樂牽著他跑到櫃子那兒,將櫃子拉開,“麻煩你在這裏躲一會兒吧。”
傅司南看著麵前那狹窄的空間,“……”
他是堂堂首富,竟然因為一個管家躲到櫃子裏去?
“求你了。”葉寧樂急得很,可憐巴巴地雙手合十。
看著她那雙急得都泛起了粉色的眼,他到底還是由著她將自己推進去。
門,呯一聲關閉,眼前一片黑。
葉寧樂這才大步跑過去拉門,“梅拉女士,您好。”
梅拉隻淡淡地嗯了一聲,大跨步走進來。她留了卷發,卻梳理得一絲不苟,臉上許多皺紋,卻幹幹淨淨,嚴厲的臉對誰都不會有笑容。
她銳利的目光滑過葉寧樂的床鋪以及整個屋內,而後走向櫃子。
看到她走向櫃子,葉寧樂緊張得都快沒辦法呼吸。就在侮拉伸手拉門之際,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是威爾遜打過來的。
她對威爾遜嚴厲卻很關心,看到他的電話第一時間接下,裏頭不知道說了什麽,梅拉轉身走了出去。
葉寧樂幾乎嚇透,捂著胸口沿著櫃子滑了下去。
太險了。
下一刻,她才想到“傅招財”還在櫃子裏,連忙拉開櫃子門。
“財哥,你沒事吧。”她伸手將他拉出來,不停地為他拍灰,眼裏呈現出的全是歉意,“你不知道,這個梅拉是威爾遜老師家裏的老管家,從他出道起就跟著他,把他管得可嚴了。”
她不停地解釋。
傅司南當然認識梅拉。
當年威爾遜放著好好的爵位不繼承,要出來唱歌。盡管玩的是高雅音樂,但家裏德高望重,還是怕他給家族抹黑,所以派了梅拉跟著他。
梅拉的嚴厲是出了名的。
梅拉本來中間有段時間不在工作室,但後來威爾遜因為葉寧樂發生了那一堆事,她這才又回來。
這次回來,她比以往更嚴格,尤其對葉寧樂。
傅司南把她那份小內疚看在眼裏,捏了捏她的指,“沒關係。”
天亮了,排練又要開始,葉寧樂隻能依依不舍地與他作別,去了排練地點。
傅司南沒多久便走到了威爾遜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