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崩潰的女伯爵
放逐之林內,暴風咆哮,氣溫進一步下探到零下三十度。
對於喀秋莎等人來說,這可並不是個好消息——他們所乘坐的車輛,大多能承受的極限是零下三十度,如果低於這個溫度,就不能再正常工作。
喀秋莎的指揮車已經發生故障,士兵們冒著大雪在外麵搶修。
之後可能會發生更糟糕的情況,因為根據天氣預報,氣溫可能會進一步下降到零下五十度左右。
喀秋莎的車隊多是燒柴油的重型車輛,而柴油在零下五十度以下就會結冰。
喀秋莎坐在車中,守著電暖氣,麵色陰沉。而她身邊的米亞西舍夫則不停地走來走去,表情激動。
“今天怎麽這麽冷?!平常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最多也不過是零下二十度左右!”
喀秋莎幹巴巴地說:“廢話,因為鎮壓徽章出了問題。根據史書記載,這個區域本身就充滿著各種怪異的力場,以至於各種妖魔橫生。而那些徽章都有壓製各種力場的作用,所以要在這裏安放那三枚徽章。”
米亞西舍夫一怔,說:“我們的車上裝著徽章,如果把車開出這個地區,這裏不是會更加混亂麽?”
喀秋莎哼了一聲,說:“我們沒時間管那麽多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要盡快趕到異常事件調查部隊的總部。你還要冒著生命危險把徽章送回去麽?再說,這枚徽章的力量也已經越來越弱,恐怕起不到多少壓製力場的作用了。”
她忽然用手捂住腦袋,低下了頭。
米亞西舍夫關切地問道:“你怎麽了?”
“是老毛病……快!快給我注射血清!”
喀秋莎緊緊捂住腦袋,她的頭都快垂到地板上了。原本柔順的長發開始變得蒼白幹枯,甚至大把大把地往下掉,光滑晶瑩的肌膚也開始發黃,並生出了大量皺紋和老年斑。
米亞西舍夫手忙腳亂地尋找從“極光之子”身上提取來的血清,他從保險櫃裏翻出個銀色的小箱子,打開箱子,裏麵是七支透明管子,裏麵裝有閃著熒光的液體。
血清隻剩下這七瓶了。這種血清原本就不容易提取,產量有限,而之前提取出來的那些,要麽就被別人拿走,要麽就喀秋莎自己用了。
他抽出一根管子,按動上麵的按鈕,管子的一頭自動伸出銀色的針頭。
“快給我注射!”喀秋莎聲嘶力竭地大吼,她的聲音已經變得蒼老,如七八十歲的老人。
米亞西舍夫小心地將針頭插進喀秋莎的上臂血管中。血清注入,喀秋莎的表情漸漸輕鬆了下來。她的頭發、皮膚重新變得年輕起來。
但她也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虛弱,她喘著粗氣,癱軟在地板上。身上的衣服滑落到肩頭以下,她也顧不上了。
米亞西舍夫貪婪地盯視著她暴露在外的肌膚。喀秋莎一邊喘氣一邊說:“你……你在看什麽?”
米亞西舍夫沒有回答,他來到門口,將車門上了鎖。
他說:“你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虛弱麽?”
喀秋莎的臉上沒有血色,她問:“為……為什麽?”
米亞西舍夫合上那隻小箱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因為我在其中一瓶血清裏做了手腳。”
喀秋莎不解:“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米亞西舍夫的眼裏閃著光。他說:“因為我打算做一件讓你不怎麽開心的事。”
他解開了身上的衣服,淫笑著走向喀秋莎。
喀秋莎忽然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麽,她尖叫道:“你這奴才!我是你的主子,你要聽我的話!”
米亞西舍夫壓在她的身上,他推開她的手,一邊解她的衣裙一邊說:“喀秋莎·伊麗莎白·彼得羅芙娜,這麽多年來,你跟那麽多男人發生了關係,唯獨瞧不上我,是因為我長得醜,還是因為你一直把我當狗?”
“滾開!你不能……衛兵!快來幫我!快來人呐!”
喀秋莎哭叫,掙紮,但都無濟於事。她的呼救也沒有人回應。
米亞西舍夫肆意地侵.犯她,折.磨她,而喀秋莎甚至沒力氣推開他的臉。
痛苦持續了很久。當米亞西舍夫終於滿足了之後,才從她身上起來,穿上自己的衣服,拎著那隻箱子來到車門口。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尊敬的女伯爵,馬卡洛夫已經決定從異常事件調查部隊除掉你的名字,因為你對他來說已經沒用了。我將取代你伽瑪小組的組長一職。我將趕往總部,去那裏參加中尉軍銜的授銜儀式。”
“我……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好啊,請便。”
米亞西舍夫打開門,外麵都是躍躍欲試的士兵們。
離門口最近的士兵看到了地板上雪白的胴體,輕佻地吹起了口哨。“沒想到這老女人保養得這麽好。”
米亞西舍夫笑道:“不要急,各位兄弟請排好隊,這可是羅曼諾夫家族的女伯爵,我們世代侍奉的主子。機會難得,切莫錯過。”
一個個士兵輪番進入,發泄完了之後再換人。
當最後一名士兵出來的時候,喀秋莎的臉上已經毫無生氣,她的雙眼失神地望著車頂的天花板。
士兵們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傷痕,有人刻意為她留下了痛苦的“紀念”。
最後一名士兵甚至用匕首在她臉上劃下了交錯的刀痕,然後在她身上撒尿。
自從出生以來,喀秋莎還從來沒有受過這麽大的屈辱。現在就算讓她死,她也願意。
米亞西舍夫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兄弟們,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我們不能把女伯爵也帶回總部啊,這裏畢竟是她們的家族世代居住的封地,伯爵大人怎麽能離開自己的封地呢,正所謂故土難離,我們還是把她留在這裏吧。”
幾隻手粗暴地伸了過來,把喀秋莎拽起,重重地摔在外麵的雪地裏。
身上不著寸縷的她,要直麵零下三十度的嚴寒。
基地車緩緩啟動並開走了——這車根本就沒出問題,之前是米亞西舍夫故意讓人把車停在這裏的。
雪片紛紛而下,逐漸覆蓋了喀秋莎的麵孔,還有她的身體。
在這個充滿各種混亂的力場,以及變異橫生的林子裏,或許在嚴寒之中被凍死是最幹淨的結局。
意識逐漸從她的身體中脫離,身邊的世界似乎並不那麽冷了。她感覺自己又回到了那座金碧輝煌的宮殿,那裏生著暖爐,溫暖如夏,父母身穿華服,微笑著過來牽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