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東行路茫茫
道路上有兩人相互鬥毆,是一位俊逸瀟灑書生。另外是一個有半百年紀之人。兩人是各自施展奇招,連連格戰。一時間是風卷殘雲,昏天暗地。在這條東行之路上,從長安向東,一連幾十裏絡繹不絕都是行人。不知有多少人在行走。正在兩人酣戰之時,有一人慢慢走近,來人便是天行虎薛天行。這位也是江湖上崛起響當當人物。這種相互鬥毆之場景,也是司空見慣了。薛天行站在一邊注視著兩人上下的對戰。白衣書生看來是文質彬彬樣子,但是在掐架方麵更是不甘示弱,其功夫也是相當精湛。一躍身則風聲鶴唳,一出招式則雷霆萬鈞。看來是一個手無縛雞之人,卻相當敏捷,讓半百之人是無法招架。而看起來年紀有半百之人則是節節敗退,在這位年輕人麵前,頗顯得微微地有一些氣力不足。很快,道路又走來一個人,挑著擔子緩緩前行,走到兩人交戰之地。注視著眾人,微微地望著前方。白衣書生施展出來招式越來越快,疾風閃電一般,在一旁之人再次望去,則是如同驚雷萬裏,隻聞的劈裏啪啦幾聲。半百之人被連連擺動手掌擊中,倒在地上,頓時揚起灰塵。那人要掙紮起身。無奈卻被其所傷,此刻也動彈不得。半百之人在地上休憩片刻,才慢慢起身,瞪了一眼白衣書生轉身離開。
天行虎薛天行一看這陣仗,並無再做滯留,抬起步子向前行走。
白衣書生抬起頭觀望四周,不見魏茹韻身影思量:“她到底是什麽人?為何看來是曾經在何處相見過。”
書童望著道路上悠悠前行之人,一笑說道:“莫非公子是看上行走姑娘,與路人才有其擦拳磨掌之事。”
白衣書生一笑說道:“方才此地的確有一位如仙子臨凡塵一般女子,想必此時已經走遠。若是能得到那仙子一顰一笑,本公子此生足矣。”
書童點頭,調侃說道:“公子本來對女子是來者不拒,粉黛萬千在,花留人間香,公子見女人一向如此。”
白衣書生“唉”一聲,撐開折扇說道:“今日所見之仙女,清雅動人,婉婉姿態,美麗不可方物,世間難以見得女子。不可與那胭脂俗粉相提並論,世人見到那女子定然皆是垂涎三尺,傾心萬分。即便是西施貂蟬見到那女子亦然不敢露麵。皓月之光不比螢火之亮,天上這之仙人,怎能與世間之俗物相較。兩者乃是天壤之別。”
“哈哈!你在說本姑娘。”
蘇小婷翻身前來,落到白衣書生麵前笑著說道。
白衣書生一看,嘴角微微露出笑容說道:“原來是你,天闕門二小姐,你可識得在下。”
蘇小婷說道:“自然是認識,這江湖上有四個世家,其中便是已經被人所害薛家莊,另外一家便是長安墨軒閣,不知長安公子陳鷲光這是要何往?”
陳鷲光露出其不善目光說道:“人都知曉我長安公子,不會出長安,若是真正要出長安的話,那麽江湖上肯定有大事發生。”
蘇小婷一笑說道:“有這樣一個不成熟傳說,據說南有薛承雄,北有陳鷲光,兩人都手無縛雞之人。兩位因為出生在武林世家,故而在江湖上自然有名氣,可是你們兩人出名並非因為武功卓絕,而是都是病態之體,不能練就一身好武功光宗耀祖。看來這江湖上傳說也是一句戲言,不足為證。”
陳鷲光一聽,笑盈盈地說道:“因為那是江湖上傳說是薛承雄。因為那個百無一用之人,讓我這喜好舞文弄墨,錦繡文章之人也連累。聽聞那人已經病入膏肓,不可救藥,本來是悲憫此人,若是此人一命嗚呼,倒是一種解脫。”
蘇小婷“哈哈”一笑說道:“陳鷲光,去年你來到我府上提親,你可知本姑娘為何要拒絕。”
陳鷲光一笑說道:“因而在本公子提親前一日,姑娘獨自一人飛身到薛家莊之中,甚至再薛承雄屋子外麵駐留很久,你分明想要進入裏麵,卻隻是深情看著。其實本公子有一點並無知曉,一個命不久矣之人,為何能讓一個清純之女子如此癡狂。真是不曾想到有如此之事。”
蘇小婷深深歎息說道:“這人間至愛,豈非你所能知曉,如你這般花花公子,還是莫要問這等事情,此事並非你能理解。你還是速速離開此地,莫要惹我不開心。不然的話,那我就動手了。”
陳鷲光笑著離開。
蘇小婷盯著陳鷲光思量:“此人心術不正,藐視女子,又是那位女子被這等陰險之人盯上。那位姑娘算是倒黴,若是見到被陳鷲光迫害之人。那我肯定要告知那位姑娘,千萬不要落在這等頑劣之人手中。”
眾人向前行走,在雲霧繚繞之處,見有一位姑娘取露珠飲用。有一群隊伍向前,見到女子之後愕然一驚。不一會兒,女子消失在山之中。那女子格外美麗,卻是曇花一現。再人們到來之時頓時消失。這個時候的白衣書生前來。一瞧女子之後思量:“真人間尤物,為何最近出現這美麗女子,與今日所見女子相較,之前見到女子的確是其貌一般。”
曇花一現美女,讓眾人是魂牽夢縈。女子在雲霧之中離開山林,到了一邊的溪流旁,停下步子。微微一笑說道:“薛承雄,你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相見。”
薛承雄翻身出來,拱手行禮說道:“姑娘真是好眼力,知道本公子前來。”
魏茹韻一笑說道:“因為薛公子見我,必然會尋覓而來,為何那讓人厭惡魏茹瓊未到此地,我一路慢行,便知公子要趕來,今日一見,你果然前來了。不過奇怪的事,她本應該跟在你身邊。要是跟隨不住你,那姑娘心中之事豈不是不能成功。”
薛承雄點頭說道:“其實她為了找到那黃尤風,而我很想知道是何人滅薛家莊,如此,其實找到黃尤風並非是無所用。另外如此行走於江湖,興許在無意之間,則知曉江湖之人行為,也並非是一件壞事。”
魏茹韻微微一笑說道:“那好,近日來,洛陽城中有兩件大事,其一是朱汶要比武招親,其招親之人便是朱舞馨。另外一件事,入洛陽武林高手神秘失蹤。此兩件大事已經再江湖上傳開,不知那洛陽到底發生何事,這行路之人大多數是奔向洛陽。我有事會在路上耽擱,公子若是提前到洛陽之後,你要入朱汶府邸之中。幫我看看那朱究竟是何人,另外還有一件事,便是在朱府上找到神策老人,若朱大人實在不是為國為民之人,那就讓神策老人速速回去,若是不從,便告知那人,天族飛花令一到,他便必死。”
薛承雄點頭說道:“那好,若是到洛陽,我必然會將姑娘兩件事完成。”
魏茹韻起身向前行走,輕輕跳到一顆石頭上說道:“那公子請速速趕路,想必姐姐在路上已經等候公子多時。公子若是不能趕去,那魏茹瓊會尋來怨我。公子你當明白,若是與姐姐長久待一起,那請公子要謹慎,魏茹瓊絕非如此簡單。”
薛承雄行禮,轉身向前離開。
到了道路上,果然魏茹瓊焦急等待著薛承雄。
薛承雄微微上前說道:“姑娘還是趕來了。”
魏茹瓊一笑,一瞧周圍說道:“你急於趕路,便是因為妹妹給留下一些相逢記號,不知道你們是以什麽記號相逢。這倒是我所得見之物。”
薛承雄無所言語,便轉身向前行走。
陳鷲光一路追趕,在路上走的氣喘籲籲,走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眼前黑夜朦朧,不見前方有客棧留宿。驟然止步思量:“不知那位姑娘為何不見身影。真是奇怪,以我腳力,她未必能避開。”
陳鷲光正在深思,眼前出現有一人來人是一個戴著鐵皮麵具之人。陳鷲光盯著鐵皮麵具人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攔阻我去路?”
鐵皮麵具人一笑說道:“今日前來,我便是為了一件事,那就是請長安公子交出鐵扇子。”
陳鷲光一聽說道:“我你為何知曉鐵扇子之事?”
鐵皮麵具人一笑說道:“當年天族長老將四件寶物留在江湖上,其中一物便是鐵扇子,還有是兩柄劍,還有一物在薛家莊。可是薛家莊在毀滅之前,薛家莊隻是留下一些不畏生死之人,其他人在薛承雄安排之下,不見身影。”
陳鷲光一聽笑了笑說道:“如此說來,那薛承雄的確是有些神通。真是未曾想到在江湖上寂寂無名之人,病懨懨之輩,居然讓天魔之人也吃虧。看來此人的確是有些高明。若是有朝一日得見,我自然要領教一下薛承雄。”
鐵皮麵具人說道:“薛公子能施展天玄之策,可是你未必有天玄神策,你今日必死無疑。請閣下速速交出鐵扇子,不然後果自負。”
陳鷲光擺出手勢,一笑說道:“看你藏頭露尾,實在是讓人厭惡,我為何要屈就。你倒是顯出神通來便是。”
鐵皮麵具人轉身,一個駝背老者,一個長相奇特女子飛身前來。另外晚來一人乃是一位妖嬈萬分女子。鐵麵人身邊三個人出現之後。陳鷲光見到三人之後,顫顫巍巍向後退步。鐵皮麵具人飛身向前,說道:“陳鷲光,今日你交出鐵扇子還自罷了,若是不從的話,那休怪我無情了。”
陳鷲光擺出手勢說道:“閣下休要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