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256.你們絕地閣,必須給我們做出交代
眾人聽到辛景以及瞿子桓兩人的生世。頓時露出了驚詫之色。
原來這些門派雖然在各處有了溝通,要將絕地閣一網打盡,然而卻沒想到,新月教和真元宮竟然用自己的孩子潛入絕地閣套取信息,因此眾人都感到十分的詫異,沒想到他們竟然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作出犧牲,這不得不讓他們佩服。
“沒想到你們兩個門派為了天道,竟能做出如此犧牲,讓正義得以伸張,讓冤屈的靈魂可以被安慰,讓自己的兒女進入到這危險之地,此舉實在是讓我們慚愧不已,也讓我們欽佩不已。”
“是啊,既然你們能夠做出這樣大的決定,相信你們所做的,一定是有根有據,不然我們且看看,他們二人所提出的這番質疑,到底有什麽證據。”
一切都還沒有成定局,所以他們並不著急戰隊,而是繼續的問著瞿子桓和辛景,以讓他們能夠有機會把證據供出來,讓絕地閣的人沒有任何的反駁之機。
瞿子桓和辛景聽見他們問要證據,不慌不忙將所有的證據都一一拿了出來,有人證,有物證。
那些人證基本上都是普通的百姓,有的人是被抓到絕地閣以後,被他們悄悄地救回來的,有的人則是那些尋找自己親人,來到絕地閣之後被他們兩人遇到,然後就讓他們暫時躲避起來的百姓。
那些百姓見倆人叫他們出來作證,立即哭訴著,指責閣主他們的惡行。
“各位道長,我們乃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但是這絕地閣的人,他的弟子殺了我們的妻兒,讓我們的妻兒進了他們絕地閣之後,便被他們取靈銷骨,以後就再也沒能出來,我們的家人從此斷了性命,讓我們這些人可怎麽活啊!”
“求各位在座的大俠們為我們伸張正義,為我們的家人討回公道,我們失去了親人,原本平靜美好的生活被他們打破,被他們斷絕這一輩子,再無盼頭,實在是痛苦不堪,求各位道長行行好,給我們已經亡去的家人一個公道,為他們報仇血恨!”
其中有一個老者甚至氣得直接撲到閣主跟前,在閣主的身上撲打起來。
“你們這吃人不吐的骨頭的邪門歪道!還我兒的命來,還我兒的命來!我兒好不容易才剛娶了妻,孩子還在肚中,都還沒來得及看一眼,你就取了他的性命,我兒苦了一輩子,我也苦了一輩子,把他養大,如今都還沒有享受到老來之樂,我兒就被你們給害死,實在是讓我心痛難忍啊!”
一邊說著一邊便癱倒在地上,不住的捶著胸口,嚎啕大哭,悲傷欲絕。
那痛苦的樣子,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動容。
原本還理直氣壯對辛景和瞿子桓怒氣填胸的麻修竹,此刻看到這位上了年紀的老人就這樣坐在地上哀號痛哭,也不由得愣住了,臉上陰戾的表情也慢慢的放鬆下來。
場上一下子變得寂靜,無人說話,隻留下那個絕望的老人在地上坐著嚎啕痛哭。
半晌之後,瞿子桓這才高聲對眾人說道:“這便是人證,相信你們此前也有聽過風聲,各處都有失蹤的人口,其實這些失蹤的人並不是什麽妖魔鬼怪將他們擄去,也不是他們迷路走丟,而是他們被絕地閣的人悄悄的抓走,成為他們殺人取靈的對象,這些證據全都在這裏,你們都可以來看,這些東西都是我在絕地閣中取出來的,有亡者身上所留下來的遺物,我趁他們修煉之時,便在他們的身上取了下來,就是為了在今天能夠給你們所有人看看,他們絕地閣是不是真的悔改,也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覺得哥的黑暗和醜陋,罔顧生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實在是天理不容!”
說著,一邊便將那些死者的遺物全都一一的擺了上來。
那些喪失親人的百姓們看到這些物品,都紛紛圍了上來,認領自己家人身上留下來的遺物。
那原本在地上還哭嚎的老者,看到其中一樣遺物的時候,頓時停下了哭聲,接著崩潰激烈的尖叫一聲,隨後從地上爬了起來,一下子撲向一個香包,將那隻香包撿了起來,捧在手裏哭得泣不成聲。
“這便是我兒的香包啊,當初我兒去考取功名之時,我為了讓他能夠有一個好彩頭,便親自給他繡了這個香包,希望他平安順遂,我兒孝順,一直便留在身上,沒想到如今竟然成了遺物,成了證明他在絕地閣受難的證據……我兒!你真可憐啊,你走了,留下我一個老母親,該怎麽生活啊,還有你那妻子以及才剛剛出生的孩子怎麽辦?你這一走,又讓他們如何活啊?讓我們這些孤兒寡母的怎麽辦啊!”
其他的百姓正也一一的認領了自己家人的遺物,看著那些遺物,也一下子便確定了自己家人的遭難,頓時也跟著那位老者一同的悲哀哭泣。一時間,整個鬥法會場的看台上,全都是悲傷嗚咽哭泣之聲,讓聞著聽了都忍不住心酸落淚。
有門派開始針對絕地閣發難:“你們絕地閣的人為何這般心腸歹毒,豈不知你們抓走的一個人背後背負著那麽多人的家庭嗎?就因為你們想要更快的將修為加倍飛升,竟如此的犯下滔天之罪,你們可知道,這樣的行為乃是逆天而行!今天趁著所有人都在場,你們絕地閣,必須給我們做出交代!”
閣主此刻臉色已是鐵青,一直都沒有說話。
龍薇觀察了一下他們,從絕地閣來的一行人在麵對這番指控之時,似乎有著正常反應的隻有閣主以及麻修竹,而桑湖雖然也不想遇到這種情況,但他的神色卻很冷靜,看不出什麽喜和悲,不知道他現在對絕地閣麵臨的這突發狀況,到底是抱有怎樣的態度。倒是麻修竹,已經氣得想要掐死辛景和瞿子桓了。
至於曲商,龍薇也有留意到,曲商就好像不關自己的事一樣,他就在旁邊冷眼觀看著,並沒有因為自己待了幾十年的絕地受到攻擊而著急和生氣。始終保持著冷眼旁觀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