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不能忘,得去看好戲
“剛才不就好心提醒過你,他喜歡男人嗎?你偏不信,行了,我半小時後再來?夠嗎?”何景煦想了想,不想長針眼,還是抑製一下好奇心,決定回避一下了。
“一小時後過來吧!看他這樣子,準是沒被人用過的,我得花點時間……”
“何景煦!老子招!我操@¥%……”男人服軟了,卻了因為不甘而破口大罵。
整個病房裏,響起好一陣捂不住耳朵的粗言髒語。
何景煦卻是挑了下眉,拉了把椅子坐下,將腳邊的皮帶踢回到方羽墨腳邊。
方羽墨也比男人好不到哪裏去的不甘,撿起皮帶,帶著欲求不滿的暴躁,狠狠用皮帶給人雙手綁起來,再提起來扔到病床上。
“真粗魯,難怪他寧願放棄誠信也不願意跟你上。”何景煦看著直搖頭。
“放屁!”方羽墨粗暴的罵了聲,掏出煙盒點了根煙。
何景煦看著,喉結狠狠上下一滑,硬生生的別開視線,逼著自己別去看方羽墨手上的煙。
“說吧。”
“何景曦。”男人不情不願的冷哼道。
“誰?”方羽墨一口煙還沒吐出,直接彎腰揪起男人的胸襟,狠狠瞪著他。
“何景曦!老子說了,就是你妹讓我去綁你女人的!”男人呸了聲,搡開方羽墨,嫌棄至極。
一想到自己剛才差點被一個男人搞,這種感覺,真特麽比吃了屎還讓人惡心!
不,是恥辱!
“是嘛?這倒是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何景煦挑了下眉,冷冷一笑。
方羽墨回頭,正好捕捉到他眼裏一閃而過的狠戾,像狼眼裏的光,又冷又狠,凶殘極了。
“先查清楚,證實他說的是真的再說,誰知道這家夥是不是騙我們的?”方羽墨皺了下眉,怕上當。
何景曦是個什麽樣的人他也是略有耳聞的,雖然年紀小,但刁蠻任性,行事作風當真是目無法紀的狠辣。
可再怎麽不懂事的人,也應該能知道何景煦是她親哥,楚沐是她親嫂子吧?
而且據他所知,楚沐似乎也沒得罪過何景曦。
“我知道。”何景煦點頭,拍了拍褲腿,起身沒再說什麽的就出去了。
“可以放開我了吧?”男人用力掙紮了下,橫著眼睛看著方羽墨。
“就你這智商是怎麽長大的?竟然還有人雇你來跟何景煦作對?”方羽墨伸手拍了拍他的頭,每拍一下,都把男人的頭拍得抬不起來。
“你們說話不算數?!”男人怒目圓睜。
“嗬!”方羽墨抽了口煙,懶洋洋的瞅了他一眼,走到何景煦剛才坐過的椅子上坐下。
“我操@!¥%¥%……”男人又是一陣大罵。
方羽墨則叼著煙,歪著脖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聽著他罵也不慍不火的。
男人罵了好一會兒,知道方羽墨不會輕易放過他了,才停下罵聲,停留體力。
“不罵了?”見他安靜下來 ,方羽墨掏了掏耳朵,笑問。
“想讓我做什麽就說,別拐彎抹角的!”男人哼了聲,比起對付何景煦,方羽墨除了那啥愛好有點讓人接受不了,但總體來說要好應付些。
“你能幫我做什麽?”方羽墨反問。
男人沒說話,隻是憤憤的看著他。
“不著急,等你說的事情我們查清楚了,證明你說的是實話了,到時候自然會放你。”方羽墨直到抽完了一支煙,才起身,撿起一開始男人帶來的那支針筒,朝他走去。
“你特麽想幹什麽?!”男人步步緊退。
“你帶來的藥,能造成什麽後果,你自己不清楚?”方羽墨舉起針筒,看了眼上麵的劑量。
男人臉色一僵,被困的是雙手,但他的雙腿雙腳是自由的,在床中央轉了個身,靈活的跳下了床,就往門口跑去。
方羽墨早就知道他會逃跑了般,沒等他跑到門口,兩大步就截住了他。
沒等人反應過來,針已紮入了對方手臂,眨眼的功夫,藥水如數推入了肌肉裏。
男人驚恐的回頭瞪著他,沒幾秒,便軟趴趴的倒了下去。
方羽墨往後一退,就這麽看著他“砰”一聲倒在地方,抿了下唇角:“還真是麻醉藥,現在的麻醉藥是這麽容易就能弄到手的?”
何景煦走到另一間病房,楚沐正睡香甜,絲毫不知道本該發生在她身上的危險,就在上一刻被解決了。
輕輕將她的被子掖好,看著她睡得紅撲撲、粉嫩嫩的臉頰,不由的溫柔了目光。
夢裏,楚沐不知道是夢見了什麽,突然笑出了聲音,雖然就很短暫的一下。
“夢到什麽好事了,笑得這以開心?”何景煦低聲呢喃了聲,撥弄了下她耳邊的鬢發。
自然沒人會回答他。
在床沿上看了她一會兒,何景煦又輕手輕腳的離開病房。
第二天醒來,楚沐懶洋洋的打了個嗬欠,伸了個懶腰,一伸手,發現自己打到人了。
忙轉頭,隻見何景煦的臉就近在眼前。
此刻,顯然是被她一拳頭從夢裏打醒了,正一臉茫然,眼睛迷離的看著她。
“這……如果我說這床太小了……哈哈嗬,不小心打到你了,你應該不信吧?”楚沐尷尬的幹笑兩聲,不過她說的也是實話。
醫院裏的床,能寬敞到哪裏去呢?
“睡醒了?”何景煦握住她的手,將她拉進懷裏,又閉上了眼睛。
“感覺睡了好久,腰酸背痛的。”楚沐被他抱著,暖暖乎乎的,又舍不得起來了。
“還痛嗎?”何景煦“嗯”了聲,不用看時間也知道她睡了多久。
早上他都起來繞醫院跑了五圈,做了兩百個仰臥起坐和俯臥撐,又洗了澡,她還在睡,他才又躺回去陪她睡到現在的。
“不痛了。”楚沐按了按自己的後脖頸和左側腦瓜子,雖然還有點隱隱的痛,但尚在忍受範圍內。
“那就起床吧,今天奶奶壽辰,我們得去老宅。”何景煦打了個嗬欠,懶洋洋的說道。
“啊!”楚沐驚呼了聲,忙從他懷裏掙脫坐起,自責的說道:“你不說,我都忘記了!”
“不能忘,得去看好戲。”何景煦笑了,撫著她的背,尤其喜歡她的蝴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