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就該拴褲腰上才有安全感
來到蔣家,蔣家人看到何景煦來,全家都熱情的招待他們。
楚沐對這蔣家人也認識,上次宋英壽辰時,蔣家人也知曉她和何景煦的關係,這次看到她和何景煦一同到來,也並未表現出驚訝之色。
倒是蔣雅的表現,讓楚沐有些意外。
原本都做好了會被當成情敵對待的心理準備,沒想到蔣雅和其家人一樣很好客且熱情主動的跟她握手打招呼:“好久不見,現在應該稱呼你一聲何太太,會比楚小姐更合適吧?”
早些時候圈裏有傳過蔣家有可能會和何家聯姻的傳聞,傳的就是蔣雅和何景煦的姻緣。
雖然從未曾被兩家肯定過,卻也從未曾否認過,她也曾一度以為蔣雅和何景煦是有感情的。
直到今早的早報被發布時,她心裏其實還懷疑過即使何景煦心裏喜歡的人是她不是蔣雅,但是也難保蔣雅心裏沒有何景煦。
看來,是她以小人之心,度了蔣雅的君子之腹呢!
“好久不見,蔣小姐。”楚沐心裏驚訝,表現卻優雅從容,一派鎮定自然的微笑以對。
“大家也都不是陌生人,就坐下聊吧!”蔣父是個看上去比較嚴肅的人,等他們打完招呼,便招待客人落座。
何景煦和楚沐自然而然的坐一起,蔣雅坐到了蔣母旁邊。
“你來家裏我們就高興,怎麽還帶這麽多東西來?”楚沐覺得蔣母笑起來的樣子,跟自己母親有幾分相似,都是那種溫婉隨和的性子,連說話的語氣也是不焦不躁,慢悠悠的那種。
“昨晚飯局上喝多了,失態了,心裏很是過意不去。沒想到還被媒體大肆宣傳不實報道,雖然今天已經讓人處理過了,但還是給蔣小姐和你們帶來了莫大的麻煩,實在是真的很抱歉,希望能得到你們的原諒。”
何景煦起身向他們淺鞠一躬,以表道歉。
“媒體一向都這樣,捕風捉影,故意扭曲事實以博人眼球這種事情我們也見得多了,景煦你也不用放心上。”蔣父擺了擺手,深明大義的反過來開導他。
“道歉的話你都說過一遍了,何必還刻意跑家裏來再道歉一次?像這種報道,以前也沒少寫,也沒見你以前這麽認真計較過呀!”
蔣雅笑著看了眼楚沐,故意拿何景煦開玩笑的說道。
“我看道歉不是主要目的,讓何太太心寬才是你大駕光臨的重點吧?”
“雅雅,不可無理。”蔣母臨近拍了下蔣雅的手,低聲笑斥了句。
何景煦笑了笑,大方承認道:“兩者皆有。”
蔣家人聞言,爽朗的大笑出聲:“你倒是老實!”
“小兩口感情好,比什麽都重要,景煦這麽做是對的,有誤會,就該及時解開。”蔣母很是讚同。
被他們這麽一說,一笑的,反倒是楚沐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來,是我小心眼了。”
“你擔心著點是對的,你老公這樣的男人,就該拴褲腰上才有安全感。”蔣雅半開玩笑道。
“你又胡說,就沒句正經話!”蔣母又打了她一下。
蔣雅故作疼痛的撫著手背,卻是看著楚沐笑:“你放心,雖然昨晚我是很想親上去,但他喝太多了,一嘴酒氣,我實在下不去嘴,沒親!那些照片,都是假的,範逸臣那家夥故意放上去誤導你的。”
“……”楚沐汗顏,蔣雅這麽老實的承認,她都不知道該怎麽回了。
“早上還聞到他身上一身酒氣,昨晚定是把哪家酒廠的倉庫都喝空了,才能把自己喝得隔夜還這麽濃的酒氣吧?”她也跟著開玩笑。
“差不多,一桌子的人都逮著他灌,能不醉才怪!”蔣雅有些幸災樂禍道。
“就你灌得最凶。”何景煦控訴。
“沒有吧?是範逸臣灌得更凶好吧?你別忘記了,他可是心懷不軌在灌你酒的,能有我凶?”蔣雅表示不背這鍋。
“你倆半斤八兩。”何景煦不客氣的回道。
“那可能是我本來想把你灌醉了騙去開房間的!”蔣雅咧嘴一笑,半真半假的說道。
“……”何景煦瞪了她一眼。
這是打算要越描越黑,讓楚沐誤會更深點是嗎?
楚沐看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鬥嘴,但笑不語。
能這麽公開表示對何景煦的心意,要麽就是純屬開玩笑的,要麽就是真的在試探著什麽。
她若去計較或生氣,那她可能就輸了。
“何太太你別介意啊!他們之前是高中同學,後來我們兩家一直是合作關係,所以他們也成了朋友,從小就這樣,一見麵就狗咬狗的,你就當看笑話就行。”
蔣母給楚沐遞來一小碟的草莓,笑著對她說道。
“這樣挺好的。”楚沐接過,她再傻,也不可能真的因為這樣就翻臉發火:“朋友間相處,是這樣的。”
她想到了和賴依麥一起的時候,兩個人可以一邊摸著腳丫子,一邊碰對方。
就算嘴裏說著嫌棄的話,卻也沒見真的嫌棄過彼此。
蔣母:“來,吃草莓,這草莓很甜。”
“好,謝謝。”楚沐象征性的叉起一個草莓,咬了一小口,涼涼的,甜甜的。
“給我一口,我懶得弄髒手。”何景煦說完,直接將她咬過的那剩下的都叼走了。
楚沐看了看空了的叉子,又看了看何景煦,再轉頭看看蔣家人,頓時羞紅了臉。
“嘖嘖,跑我家裏來撒狗糧了!”蔣雅嫌棄的撇嘴,臉上的笑容卻無法衝淡眼底的落寞。
她知道,自己是真的比不過楚沐。
何景煦能在人前這樣示好一個女人,她以前連想都沒敢想。
即使楚沐什麽都沒做,甚至她在楚沐眼裏都看不到對何景煦的那種熾熱,可她卻看到了何景煦眼裏對楚沐的愛戀,那麽深,那麽不加掩飾的坦然。
即使她愛何景煦那麽深,即使楚沐不愛他那又如何,何景煦心裏、眼裏隻容得下一個楚沐。
“你用叉子吃,又不會弄髒手。”楚沐紅著臉,尷尬的將叉子塞給了他:“自己吃。”
何景煦笑笑,乖乖接過叉子,叉了一個遞到她嘴邊:“最甜的一口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