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病秧子太監V傾城皇後14
白君逸還想著跟季佑青溫存一番,隻是沒想到他洗了澡出來,這冷宮又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對於白天的事情他總是想不明白,思慮間這人不知不覺地就站在窗邊。
白君逸:“……”
白永旭的武功倒是又上了一層樓了。
……
從冷宮出來的季佑青當天晚上就給白永旭準備了藥丸,趕在白永旭發病之前抑製住了暴躁和疼痛。
白永旭虛弱地半靠在床沿,抬手指著季佑青,“季總督,我怎麽感覺我身體不大對勁?”
發病時間越發縮短了不說,並且每一次持續時間加長,還更加地疼痛。
沒等季佑青說話,白永旭自行找出了答案,“是不是我這段時間都沒有碰女人的緣故?”
上一次還是華思瑜那次,也是從上次開始,他就在吃季佑青給的藥了。
季佑青不參與白永旭的猜想,溫和地給出了別的建議,“陛下,也有可能是這藥物的原因,雖然能克製您的疼痛與暴躁,但有著不小的後作用。”
這是直接點明了白永旭這一係列疑問的根源所在。
白永旭蹙眉,原本他還在懷疑季佑青是否在藥丸動了手腳,現如今看來不太可能是了。
季佑青端著長輩關愛的架子,和顏悅色地給白永旭建議:“所以我的建議是陛下您應該停止用藥,要試著用別的方法來控製自己的血液的暴動。”
“這件事容後再議。”白永旭知道季佑青說的話不無道理,但是他沒有立即應下來。
季佑青從懷中拿出一個盒子,放在了桌麵上:“陛下,這裏麵還有十顆藥丸,臣都交給你了。”
季佑青直接把主動權交給了白永旭,一個時刻需要藥丸來約束自己行為的人,你要他自己更加痛苦地靠自身的力量約束自己,無異於上青天。
更何況白永旭本來就沉不住性子。
白永旭有些煩躁揮了揮手,“行,你下去吧。”
……
段酒靈從冷宮回來就不停地思索季佑青做每一件事的含義是什麽,最後,她得出一個天大的結論。
透明的酒杯直接被她扔到了桌上,酒杯裏殘留的酒液溢出來,打濕了桌麵。
“嗬。”段酒靈仍覺得不解氣,踢了一下桌子,讓酒杯掉落在地上,這才解氣兩分。
她拉開跟小鈴鐺的窗口:【小鈴鐺,你自個交代吧,季佑青是不是重生了?】
媽的,虧她還在想辦法挑撥離間兩個人的關係,結果在浴池一說讓人去冷宮跟白君逸相聚,眼眸還亮了一下。
小鈴鐺麵容無辜,語氣單純,態度理直氣壯:【主人,在白永旭落水那次,我就想跟你說這件事的,可是你——叫人家閉嘴呢~】
小鈴鐺已經逐漸拿捏到了段酒靈偶爾理直氣壯的雞賊,並且學了個七八成。
段酒靈早就不記得小鈴鐺要跟她說什麽事,這麽一提,又好像是有這麽一個事。
段酒靈暴躁,並且不服氣:【所以?這就是你一直不告訴我的原因?你們係統難道沒有辨別重要信息的能力?就算我當時忽略了,你之後不可以再告訴我,是嗎?!】
越說到後麵段酒靈的語氣越氣憤。
小鈴鐺很老實地回答:【沒有,我能提供的信息都是一般般信息,無任何區別。】
像一些重要的信息,例如,參與任務收集的碎片是某某神的,再例如,這些碎片都是同一個人的,這就屬於重要信息的級別。
主人是沒有權利知曉的~~
段酒靈正要問關於季佑青重生的細節,季佑青就來了。
看見來人,段酒靈覺得自己牙癢癢,冷哼了一聲,“怎麽想著來我這?”
小鈴鐺:【主人,您還是別生氣了,您這個語氣聽起來像極了深閨怨婦。】
段酒靈:【滾!】
季佑青撿起地上的酒杯,整個過程慢條斯理又透著兩分溫柔:“皇後娘娘,若是生氣該是砸花瓶才對,這琉璃酒杯摔不壞的,不解氣。”
段酒靈:“?”
“臣是來稟告任務進度的。”季佑青坐在了段酒靈的對麵,拿起新的酒杯,倒了兩杯酒。
“白君逸暫且相信了臣,不過這信任度是靠著皇後娘娘得來的,皇後娘娘以後同臣就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段酒靈皺眉,正在對季佑青所說的“皇後娘娘”稱呼這幾個人感到不爽,結果這人又那螞蚱打比方。
“怎麽說?”段酒靈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酒。
季佑青順勢又給滿上。
他半垂眸,暗淡的光線印在他的下顎線,勾出硬朗的輪廓。
而後段酒靈就聽到季佑青把白君逸提出要洗澡的達成初步信任之事告訴她。
明明這個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還上趕著表現自己的聰明,“臣雖然利用了娘娘愛幹淨的心理,但也隻抱有七成的希望。”
季佑青是算好了的,他算好了她會去冷宮找她,也算好了她會叫水。
季佑青的這個行為叫段酒靈內心最真實的柔軟直接暴露開來。
她隻是下意識想著,季佑青那麽愛幹淨的一個人,在冷宮待了兩天一定受不住。
而白君逸隻是一個順帶。
連她都不知道這是她潛意識興起的小關愛,卻被季佑青這個人算得清清楚楚。
不過,看在大家的目的都是同一個,段酒靈便不去計較了。
“無礙,要的不就是這個結果嗎?”想明白過後,段酒靈擺手,態度散漫。
什麽結果——站在同一戰線,成為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的結果。
季佑青聽到段酒靈這麽說,眼眸有兩分鬆動,他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了呢。
段酒靈看著人不停地給自己斟酒,細心體貼不出差錯的模樣,頓時又有點惱:“你剛剛叫我什麽?”
“皇後娘娘。”
段酒靈皺眉:“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冠上皇後的名義就得和白永旭扯上關係,她拒絕。
季佑青笑了,淺淡的笑容帶著兩分侵略意味,眼眸深處的濃情張揚地擴散著。
明明沒有喝酒,說出來的話卻帶有兩分醉誘:“那皇後娘娘想要臣怎麽稱呼呢?”
段酒靈伸出手指頭舉例:“有很多啊,你之前叫的段姑娘也可以,段酒靈、酒靈、都可以,要是向白永旭一樣叫我小酒那也行。”
季佑青沒什麽情緒地低語:“可是這些臣都不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