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逼到絕境
此話一出,張月心心神一震,不禁脫口而出:“原來是你!我總覺得有人暗中收購公司的股票,又暗中以低價銷售出去,還有我保險箱的鑰匙是不是你偷了。”
真的沒有想到她竟然變得這麽厲害,真是讓人防不勝防,以前真是小瞧於她了。
胡星樂垂眸汕笑道:“你說的是這個嗎?”鬆開手從風衣兜裏拿出一把鑰匙在張月心的眼前一晃,“這把鑰匙從今天起它得姓胡?跟你姓張的沒有任何關係了。還是趕快收拾你的東西滾出這裏吧!看在你對我養育那麽多年的份上我就不叫保安了。”
“哈哈哈……”張月心冷笑幾聲,從辦公桌邊漫步走到胡星樂麵前,盯著她:“你認為就憑你這點小伎倆就能打敗我嗎?你也太小看我這幾年的實力了。”
“我當然知道你沒有那麽好對付,不管做什麽都有後備,不過這次呢?我敢百分百的肯定你輸了,而且輸得徹底,再無翻身的機會。”胡星樂冷聲道:“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大量收購公司股份的人就是我,而現在我是公司最大的股份之一,你什麽都沒有了,還怎麽和我鬥?”
張月心心虛的反駁道:“我不相信,你什麽都不懂怎麽可能有那麽大的勢力收購公司的股份。”
胡星樂淡淡的嘟起嘴,濃眉微微上揚:“這個可能你有所不知了,我當然有人支持我了,不過這個人你也認識。”
張月心咬著唇追問:“是誰?”
“是我。”忽然辦公室門外一個深沉而老練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張月心順著聲音向門外看過去,雙眸頓時呆滯,驚慌失措的驚呼道:“是你!”
駱雙貴身穿暗灰色的西裝疾步走了進來,臉上淡淡的笑意,走到胡星樂的身旁邊停了下來,身後跟著楊喬宇。
“對,就是我,好久不見呀!張董事長。”駱雙貴氣定神閑的瞅著她那張難看臉色笑道:“幾個月不見,沒想到張董事長竟然落到如此冷清的地步。”
“你少在這裏幸災樂禍,就算有你幫她,公司的私章還在我手裏,沒有私章得到了公司也隻是一個空殼子而已。”
“那倒未必。”胡星樂瞅著她,揚聲道:“我爸爸是公司的創始人,隻要他露麵公司的股東都會選擇站在他的這一邊,而你就是被大家拋棄的對象,再說你做了這麽多錯事,你以為你逃得了嗎?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有了昨夜在別墅裏的錄音,這就是她報複張月心最好的利器。
張月心聽得心神一蕩,看她這和副誌在必得的模樣,難道胡家偉真的沒死嗎?還是她手上有什麽不利的證據在手裏。
“你不要信口開河,隨便說兩句我就會信你了嗎?”
“哼。”胡星樂冷哼一聲從風衣兜裏拿出手機,汕笑道:“這就是證據,要不要我放給你聽聽呀!”說完就把手機打開調出昨夜錄的音。
她把手機調好後高高舉起,大夥都詫異的看著她,不知她想要做什麽?
很快,手機裏傳來胡星樂質疑聲:“你告訴我,媽媽到底是怎麽死的?她的死絕對不會那麽簡單?”
張月心說得輕描淡寫:“你真想知道?你可不要後悔?”
“我真的很想知道到時後悔的是誰?”胡星樂的聲音又響起。
張月心聲音似淡漠出聲回答:“那一晚她吃下我做的早產海帶湯,到了半夜她肚子開始陣痛,聽到她的慘叫聲我很快去了她的房間。看到她痛得難受的樣子我心裏就特別的快樂,為了不想她去醫院,我騙她說洋水破了,需立刻生產。所以我就在房間裏幫她順利的生下了一個男孩,生下後我就抱走了那個孩子,丟在路邊,可是我怎麽也沒有想到她肚子還殘留著一孩子。所以我又倒回路邊把那個男孩子撿了回來,把他養大。”
“不是,不是這樣——”孤獨影也漸漸無力憂傷的響起:“你說的都是謊話,我不要相信,我絕不會是那個男孩子。”
“謊話?”張月心冷笑:“都這個時候了你覺得我還有必要去編這些話來騙你嗎?”
錄音聽到這裏胡星樂關掉了,冷笑著看張月心那張已經接近慘白的臉色,眼神驟然一冷,利如刀鋒射向她:“這個證據你覺得如何?可是你親口承認的,沒有人逼你的。”
怎麽也沒有想到她會把昨夜說的話錄下來,真是可惡之極,什麽時候她的心機變得這麽重。
張月心麵色涼涼的,不緊不慢道:“就算你把那些話錄下來又能怎樣?這些事早就過了十幾年了,你覺得警察會信嗎?”
胡星樂聳肩道:“是麽?”
楊喬宇走上前淡淡道:“一條命就這樣被你害死了,你竟然不知悔改還這麽振振有詞,也難怪你活到今天一把年紀了,到最後什麽都沒有。”
他的話猶如一把利刃刺痛了張月心的心。
“閉嘴!你懂什麽?”張月心被他的話激得胸口陣陣發痛,臉色愈加蒼白,淒然的抬眸瞪著胡星樂怒不可遏的說道:“我走到今天這一步還不是他們一家逼的,當年胡家偉和張星樂狠心的殺死我的兒子,讓我無依無靠,我受的痛,他們一家人也得親自體會才是。”
駱雙貴朝她瞟了一眼,見張月心一臉痛苦的樣子,緩緩道:“張董事長,我雖然不清楚你們之間發生什麽事,可是你的所作所為不為苟同,公司麵臨危機也純屬是正常。”
“駱雙貴,你這個外人知道什麽?少在哪裏說風涼話,不要以為你現在有幾個臭錢就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你根本不明白我的感受。”張月心伸出手指指著駱雙貴怒喝道:“那種失去最愛的東西的痛,那種痛你怎麽能懂,能體會呢?”
如果不是他們害死自己的兒子,她至少還有胡楠楓的孩子,至少活得也不那麽孤單和寂寞了。
駱雙貴對她這番說辭顯得並不意外,淡笑道:“我當然明白你的感受,因為你現在所承受的痛苦都是你當年做的壞事的累積,這種痛苦是循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