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司家求助
羅青衣終究是還沒有嫁過來,而且羅家又還有資源可以提供給她用,所以在我這裏待了三天她就回去了。
羅青衣剛走,就有人求助上門了,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居然是司家的人。
上次在風水城少年榜角逐的時候,司家的人後麵向我示好,想要請我去做客,被我拒絕了,後麵就一直都沒有跟他們聯係過,想不到這次他們居然找到這裏來了。
“大掌櫃,司家家主司平帶著他女兒司妙一起來了,說是有什麽重要的事要向你求助。”秦玉仙說道。
“我去見見他們。”我說道,不管怎麽說司平跟我老爸交好,這個麵子還是要給的。
對於他們所說的重要事我有些不解,司家雖然沒落了,但好歹也是風水玄門裏的家族,一般的事難不到他們,除非是真的很棘手的事。
司平父女倆見到我出來了就急忙迎了上來,嘴中喊道:“白少爺!”
“司平叔,司小姐,好久不見啊。”我笑著說道,請兩人落座。
司妙顯得有些拘束,雙手不安的絞在了一起,司平跟我說著客套話。
“白少爺,上回在風水城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得罪了你,回去後我已經狠狠教訓了他一頓,還請白少爺不要生氣。”司平說道。
我搖頭笑道:“司平叔,你實在是太客氣了,你覺得我是那麽小氣的人嗎,上次的事我早就忘記了,你也不用一直惦記在心上。”
見我說這話司平長鬆了口氣,司妙也放輕鬆了不少。
“司平叔,不知你特意跑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我詢問。
“白少爺,這回我們司家真的是有一件事想要請你相助。”聽到我問這個,司平的神色頓時就變得凝重了起來。
“但說無妨,隻要我能幫得上忙的,那定當是竭盡全力。”我點頭道。
“白少爺,事情是這樣的,前不久我司家一家工廠的員工發生了詭異的變故,他們一個個都變得像是行屍走肉沒有靈魂一樣,人數多達三十五人,我已經嚐試了很多方法,都沒辦法解決他們身上的症狀,所以想要請白少爺出馬救救我的那些員工。”司平苦著臉說,最近他都快被這件事給煩死了。
司家雖然也是風水玄門的家族,但他們現在是破落戶,落魄到有一種在風水玄門待不下去的感覺,所以就轉行大力的經營工廠企業,這出事的就是他家的一個礦山工廠裏。
三十五人不是小數目,司家都是正規經營,萬一讓這些人死了他們會有大麻煩。
而且司平擔心這是被人報複,不把這個問題解決清楚他心不安。
“哦,居然還有這種事,描述一下具體的症狀。”我沉聲。
“妙妙,快把視頻拿出來給白少爺看看。”司平急忙說。
司妙打開手機放了一段視頻,視頻中一群人在嚎叫、掙紮,一副無比痛苦好似墜入了無間煉獄的樣子。
那些人臉皮發青,神情僵硬木訥,雙眼發紅無神,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像是喪屍一樣。
他們就像是一群沒有自主意識的怪物,會不停的攻擊身邊的人,攻擊人的方式也很特別,全都是用牙齒咬,即便是打的渾身是血也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疼痛,好似永遠都不知疲倦一樣。
我皺眉望著視頻中的人,單從視頻中的畫麵來看,他們的確是像丟了魂的行屍走肉,如此大麵積的情況我還是第一次遇見。
“這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是怎麽發現的,事發時這些人都在做什麽?”我沉聲問道。
“是一個星期前發生的,當時這些人都在礦山工廠裏打磨石頭,那個班組的人全都中招了。第二天被人發現的時候他們是昏迷在地上的,把他們弄醒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司平說道。
“打磨石頭?”我沉吟了起來,當時工作的人都中招了,這麽說有可能是石頭裏的東西搞得鬼。
想到了這裏,這讓我不由的想起了之前的屍鬼,那玩意可也是從地下跑出來的。
這片大地繁衍了不知多少億年,地下隱藏著太多的神秘,偶爾跑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來倒也不稀奇。
司平跟我說了一下他的救治方法,基本上他是各種手段都用過了,最多就隻是當時能管一會,過了那段時間後這些人的病情將會變本加厲,攻擊性變得更強了。
“白少爺,最近司家因為生意得罪了一些人,你說這事是不是別人暗中搞鬼使得壞啊?”司平一臉擔憂的說。
司平有這樣的擔憂也是情有可原的,風水玄門裏報複人的一些騷操作百花齊放,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那夥人幹不出來的。
“司平叔,你不用過分擔心,司家不管怎麽說在風水玄門裏還是有些人脈的,即便是有人想要報複你們也要掂量一二。”我安慰道。
“這樣吧,我就跟你一起過去看看,看看這些人到底是個什麽情況。”我說道。
司平大喜,急忙向我拱手道謝:“多謝白少爺,實在是太感謝白少爺了。”
我擺手笑道:“司平叔,我風水齋打開門就是做這生意的,更何況以你跟我老爸之間的關係,這事也是我應該做的。”
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就出發了,舒昭玥自然是跟我一起去的。
這一路上司妙的話都很少,對我有所畏懼,隻是偶爾小聲的跟舒昭玥聊幾句。
來到了司家,我拒絕了司平擺酒席宴請的提議,先去看看那些病人再說。
那三十五個病人都安排在司家的一處莊園中,讓專人看守他們,剛走進莊園,就聽到了他們的嚎叫聲,那聲音真的像是狼嚎鬼哭一般,聽起來格外的瘮人,在那聲音中,可以聽出來他們正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我不由的加快腳步向裏麵走去,在一個大院裏我終於見到了那些病人。
當看到那些病人的時候,我頓時知曉了,他們的情況遠比司平手機視頻裏凶險,他們隨時都有可能會承受不住折磨而爆體死亡的風險。
“他們到底是中了什麽邪術變成這樣的?”我眉頭緊鎖,快速走到一個病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