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木青辰的幫助,可這一次也持續了近兩個小時,李小閑感覺自己的兄弟至少掉一層皮。
這個過程中,木青辰雖然伸手了,卻並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很顯然,這是尉遲靜柔的意識失控造成的。
當李小閑打出為數不多的彈藥的時候,尉遲靜柔竟然回應了一股滾燙的體液。李小閑感覺到自己那本來已經快沒知覺的兄弟仿若被燙熟了。一個人動了近兩個小時的尉遲靜柔也隨之發出了一聲歇斯裏地的尖叫,然後就伏在了李小閑身上沒了動靜。
一旁的木青辰意識到這裏不是家裏,屋子幾乎沒有什麽隔音效果想要無助她的嘴的時候,卻已經遲了。
李小閑顧不上察看自己的情形,而是死死盯著尉遲靜柔。發現她隻是脫力導致的虛弱,才鬆了一口氣。
隨即,他就要將其掀下去。因為她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更需要觀察。可是他還沒動手,就驚駭地發現尉遲靜柔的身體又傳來一股涼意,確切地說是寒意。
被這寒意一激,他立刻就打了個激靈。他本能地仔細察看起來,可是他還沒找出原因,寒意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就是炙熱。
李小閑感覺自己要瘋了,因為他和尉遲靜柔盡之間根本就沒有距離,可他就是找不到問題所在。
不過,炙熱也沒有存在多久,就又轉換成了寒意。如此往複三次,才恢複了正常。
盡管如此,李小閑卻沒敢動。在等了差不多十分鍾,也沒有等來變化。他才小心翼翼地把尉遲靜柔掀下去。
接著就是跟木青辰一起準備熱水洗澡,尉遲靜柔顯然是不能用冷水的,而他因為身體透支的厲害,隻是想要享受一下熱水帶來的舒爽。
直至洗完澡,尉遲靜柔都沒有表現出異樣。檢查之後,她的身體也沒有什麽異常。至此,李小閑拎著的心才放下了大半。
看著熟睡中的尉遲靜柔,木青辰不無擔心地問道:“小柔她不會有事吧?”
李小閑答非所問地說:“這是藥力衝突導致的,看來就是靈藥也不能隨便用。”
木青辰頓時就明白,她上次是因為運氣足夠好。得到的是萬年血參,換一種靈藥,後果就很難說了。
從尉遲靜柔的症狀來看,白玉靈芝顯然是沒有問題的,其餘兩種靈藥貿然吸收問題都很大。
兩人都不懷疑,如果換一個人在這裏,肯定已經被濃厚的藥力給撐死了。換一個說法,如果不是李小閑在最後的關頭在兩人之間建立了一個大循環,吸走了來自何首烏的熱量,尉遲靜柔說不定已經死了。
還有就是後來他和尉遲靜柔共同承擔了雪蓮花、何首烏的藥力反噬,尉遲靜柔的結果也不會太好。
隨即,李小閑才說:“她應該沒事了,不過,要想確定,得觀察幾天。”
沒等木青辰說話,李小閑緊跟著又說:“我也得修煉一下。”
“嗯,正好我也要工作了。”說完,她走過去從手袋裏拿出了平板。
下午,曆飛鴻讓人送來了三人的身份牌。
身份牌是長方形的,材質是外麵很罕見的青玉。正麵是姓名和職位,背麵則是用篆字雕刻的茅山兩個字,如果對著光轉動角度,茅山兩個字就會被徐徐轉動的八卦圖替代。
轉動的八卦圖看起來很是玄奧,以李小閑的目力,愣是沒能看出其中的奧秘。很顯然,這是茅山獨有的手段,用來防止身份牌被偽造。
在來人的介紹下,李小閑往身份牌中輸入了一些真氣,那個旋轉的八卦圖案竟然緩緩地離開了玉牌,懸浮在距離玉牌一指之外的地方以奇異地方式繼續旋轉著。八卦圖案的顏色跟玉牌自身的顏色一樣,不過,離開玉牌之後,就變得流光溢彩,煞是賞心悅目。
木青辰被這神奇的東西吸引了注意力,來人走之後,她不斷地激發玉牌中的圖案,玩的不亦樂乎。
李小閑也研究了好一會兒,卻並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來。當然,他的目力擺在那裏。自然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秘密。可是他對看到的東西並不了解,所以,也就看不明白。
隨後,李小閑察看了尉遲靜柔的身份牌,跟著又看了木青辰的身份牌。算是見識了曆飛鴻的大手筆,給尉遲靜柔和木青辰的竟然也都是榮譽長老身份牌。
雖然沒有詢問,可李小閑也知道兩人在茅山上享有的權力肯定是跟他相當。
尉遲靜柔這一覺睡了整整三天三夜,這期間,李小閑一直在盯著。自然也發現了她的狀況正在不斷地穩定好轉,至此,他心底的擔心才完完全全地放了下來。
也正是因為藥力反噬,尉遲靜柔卻因禍得福了。原本需要很久才能穩固的真氣也完完全全地變成了她自己的。而且,她所擁有的真氣數量也將她的經脈和丹田填滿了六成。這是一個武者的正常比例。
前麵也說過,沒人能用真氣把自己的經脈填滿。先不說有沒有用,關鍵是經脈被真氣填滿之後,根本就沒法調用。
因此,六成就算是比較高的了,再往上不是沒有,不過,卻不會超過七成。當然,某些個鳳毛麟角的變態可以達到更高,卻不會超過八成。這是極限了。
尉遲靜柔伸了個懶腰之後心滿意足地說:“這一覺睡得可真香!”
李小閑立刻就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好得很啊——”
說完,她就想到了失去意識之前發生的一些事情,她立刻就問道:“是不是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木青辰立刻就把當時的情形給她說了,尉遲靜柔聽了之後頓時就瞠目結舌,她沒想到自己身上會發生那麽多的事情。關鍵是她隻是對開始發生的事情有那麽一點印象,之後,她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沒檢查出你的身體有什麽問題,你自己感受一下。”李小閑說。
涉及到自己的身體,尉遲靜柔也不敢怠慢,立刻就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