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9章 上門
韓斐張張嘴,最終卻沒有說出話來。而且,她也看到柳一凡的臉色陰沉得厲害,她當然知道原因,擔心自己說多了會刺激到他。
柳一凡盯著韓斐看了十多秒鍾,然後才說:“要幫忙嗎?”
韓斐先是一愣,隨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就說:“我已經準備好了。”
“嗯,我過些日子再來。”
韓斐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再來的時候,必定是帶著李小閑來的。這一刻,她感覺到自己的心有些亂。雖說她見到李小閑也會殺了他,可柳一凡把李小閑抓來讓她殺掉結果是不一樣的。
不管怎麽說,李小閑都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因此,柳一凡這麽做顯然是別有用心的。可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實力,自然是不敢有異議。
柳一凡離開之後,立刻就下達了限期捉住李小閑的命令,同時將懸賞又提升了一倍。
原本的懸賞就已經足夠高了,現在又提升了十倍,就連一些大勢力也很是心動,所以,追捕行動又加劇了。
李小閑離開後的當晚,百花殘和羅欣就突破了最後一步。因此,這幾天他們一直都是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好不快活。
這天,羅欣正在煮茶。看著女人優雅的動作,百花殘頓時生出了不枉此生的念頭。
羅欣做事很認真,並沒有因為男人柔情似水地看著自己就分心。可就是這樣,反而讓她更具魅力。
茶很快就煮好了,羅欣倒了兩杯,放下茶壺端起一杯遞到了男人的麵前,百花殘接過之後沒有立刻喝,而是放到鼻子下麵嗅了一下。
清雅的香氣立刻就讓他的精神一振,隨即才抿了一口,繼而就讚歎說:“好茶!”
沒等羅欣說話,他緊跟著就問道:“以前來的時候,你煮的茶似乎沒有這麽香?”
羅欣笑了笑說:“以前你還不是我男人,我當然不會把最好的東西拿出來。”
百花殘先是一振,繼而就嘿嘿笑了起來,羅欣則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過,她的動作並沒有讓男人退縮,反而肆無忌憚地看著她。她頓時就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燙,並下意識地低下了頭。
可她隨即就想到了什麽,尚未完全低下的頭立刻就又抬了起來,她的臉上全都是嗔怒。
百花殘的心神一蕩,意識到自己失態,他立刻就將杯子裏的茶一口喝幹了。
看到他受窘的樣子,羅欣立刻就嬌笑了起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進來:“百花殘,出來見我——”
兩人頓時就是一驚,隨即,他們的臉上就變了。他們認識這個聲音的主人——柳一凡。
雖說兩人都不懼怕柳一凡,可打不過他卻是事實,隻不過柳一凡也無法留下他們罷了。
隻是,如果有的選,他們還是不願意跟柳一凡有任何的交集。畢竟,柳一凡代表的是官方的力量,而且,他的權力還很大。
因此,聽出是柳一凡的時候,羅欣立刻就疑惑地問道:“他為什麽找你?”
百花殘苦笑了一下,他當然知道原因了,是因為他帶走了李小閑。對方肯定是來找他索要李小閑的。
原本,他就沒指望能有這樣的收獲,因此,他是順手帶走了李小閑。如果他早知道會有今天的事情,他肯定不會讓李小閑就這麽離開的。
其實,他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純粹是因為他有了顧忌。否則,他就是打不過柳一凡,可逃走還是沒問題的。他可不想讓羅欣也跟著他惶惶不可終日。
看到他的反應,羅欣立刻就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是來問我要李小閑的。”百花殘有些無奈地說。
“你不是說他是一個下界偷渡上來的低階修者嗎?至於讓一個仙王親自出手嗎?”
百花殘再次苦笑了一下,然後就說:“知道韓斐嗎?”
羅欣當然是知道韓斐的,因此,她下意識地就問道:“為什麽會跟韓斐扯上關係?”
“那個李小閑把韓斐給睡了。”
羅欣立刻就瞠目結舌,嘴巴張得老大,好半天都沒恢複過來。
這個時候,柳一凡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百花殘,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可就要破陣了!”
“你在這裏等著,我去去就來。”
說話的時候,百花殘猛地站了起來,身形一晃,就直奔山口而去。
不過,羅欣並沒有聽從他的話留在這裏,而是跟著就出去了。隻是百花殘的速度太快了,她趕到那裏的時候,他已經進入了陣法。她也沒有丁點猶豫,直接就進入了陣法。
由於他們就是前後腳的事情,因此,她出去就看到了站在柳一凡對麵的百花殘。讓她鬆一口氣的是柳一凡就隻是來了一個人。
中央仙域作為仙界最大的仙域,整體實力也是毋庸置疑,因此,柳一凡的手底下也是人才濟濟。
不過,她轉念一想就明白了柳一凡為什麽會一個人來了。很顯然,這可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一旦傳出去,對他的名聲影響可是很大的。
整個仙界都知道韓斐是他的女人,結果卻被別的男人給睡了。如果這個人是巔峰強者也就算了,可偏偏這個人卻是一個剛從下界偷渡上來的低階修者。
由於時間的問題,百花殘根本就沒來得及把詳盡的細節告訴她,因此,她這一刻的心底是非常好奇的。
不過,好奇歸好奇,現在卻是不適合問的。可她卻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如果她聽從男人的話不出來,事情反而好解決了。百花殘完全可以說自己不知道,可是現在,就算是他這麽說,對方也未見得就會相信。
可既然已經出來了,再回去的話,根本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因此,她不動聲色地站到了男人的身側。
柳一凡看著羅欣走到百花殘的身側停下來,就死死地盯著百花殘說:“把人交給我吧。”
“他早在三天前就走了。”盡管知道對方不會善罷甘休,可他還是如實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