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一開始謝青辭很愛我……
這個故事表演到這裏就結束了。
很狗血,非常狗血,虞夏連續吃了五個妙脆角才壓下心裏那股狗血魂。
這拍個四五十集的電視劇不得被追著看?
就是這幾個弟弟演技沒有剛才那兩位好,裏麵最大的笑點也就那兩件快被撐破的開衫。
“你們覺得誰是最難過的人?”
寧雲朝:“肯定是那個小粉紅啊!我要是她我恨不得打死那兩個狗男女!她叫什麽來著,紅粉?”
裴陸:“洪粉?宏粉?弘粉?”
池喬搖頭:“萬一是方言名字呢?”
謝青辭挑眉:“所以如果是這個故事裏的人最難過,我們的最大挑戰實際上是猜對名字?”
“問問不就知道了,”虞夏吹了吹手指,想叫那個小粉紅過來,“粉紅弟弟,對,就是你,過來一下。”
粉紅弟弟涕泗橫流,忙著揍狗男女,壓根不動彈。
她嘖一聲:“看來是不能告訴我們。有貓膩,肯定有貓膩。”
指不定最難過的就是這個人了。
“沒關係,”謝青辭開口說,“並沒有規定我們鑒定的時候隻能鑒定一次,到時候真要是這個人,我們多試幾次名字就好了。”
虞夏繼續卡茲卡茲吃著妙脆角,點頭讚同。
“也是,走吧,去偶遇下一個八卦。你們還要一起嗎?”
“一起一起,”賀明捷樂得和他們一堆,“反正又不爭名次,看八卦不就是要人多點。”
大家都一樣,對八卦的熱愛那是刻進基因裏的,那些表演的弟弟們要是能在同一個地方演戲,他們能坐在那兒一下午不動彈,嘴裏嗑著瓜子腦袋跟著八卦轉。
跟虞越似的。
她突然笑了聲,對上其他人的目光,咳嗽著說:“我突然想起我家侄子,也挺愛看八卦的。”
謝青辭輕輕抬眉,搭話道:“虞夏姐的侄子應該比較小吧?”
“小也不耽誤他看戲,”她忍著笑說,“前兩年吧,我帶他出去買雪糕,回家的路上碰見一對夫妻吵架,他看得拉都拉不走,等手裏的雪糕全化了流到手上才要哭不哭地走了。”
好歹爸媽一個是霸道總裁,一個是知性美人,也不知道虞越怎麽就長成了這樣一副村口二傻子的樣子。
她手指頭上還蓋著個妙脆角帽子,說起虞越時語氣溫柔帶著笑,和平常有些不同。
謝青辭聽得很認真,努力通過這樣一兩句簡單的描述,在腦海中描繪那副場景。
他隻見過嫵媚的,幹練的,冷冰冰的她,沒有看到過她全身心放鬆,隨性,溫柔的樣子。
他很好奇,有點迫不及待想要她也這樣對待他。
說說笑笑走了沒多久,第三個故事來了。
巧的是,另外兩組也都在附近,看見他們後聚攏到一起來,說起剛剛看過的故事。
“你們看到的故事狗血嗎舒苒姐?”
舒苒輕飄飄擺手:“狗血程度還行,一句話總結就是白月光和替身的故事,順便再來個追妻火葬場。”
裴陸好奇問:“什麽是追妻火葬場?”
魏堯堯剛從謝青辭那兒偷了一包妙脆角吃,卡茲卡茲邊吃邊歡快解答一句:“這個我知道,就是女朋友在的時候作死,等人跑了後悔莫及開始挽回了,可惜人家女生不care了。”
他一口吞了兩個妙脆角,眼睛轉了轉又說:“舉個例子,一開始謝青辭很愛我,可是我不珍……嗷!我的妙脆角!”
謝青辭麵無表情搶了:“沒收了。”
虞夏喜滋滋繼續吃,笑得眉眼彎彎,壓根就沒在意,謝青辭氣結。
魏堯堯大大咧咧拍了拍手上的殘渣,又想攀上謝青辭肩膀,被他抖落下去了。
“嗨呀,這有什麽。不是男就是女,我總不好用舒苒姐和虞夏姐舉例吧,為了不讓人多想,舉的例子不是女生和女生就是男生和男生,這很容易想得通嘛。別介意啦,反正我是不可能喜歡你的,你別自作多情就行。”
謝青辭一肘子懟過去,又成功讓他嚎叫兩分鍾。
【謝青辭:我,良家好男,biao挨我】
【嗚嗚嗚更喜歡喂藥藥了,他真的好好玩】
【一開始謝青辭很愛我,但我不懂得珍惜,失去了他,原本我也不想去追回他了,可是為了那包妙脆角,我不得不做了後麵的事……】
【好家夥熱劇預定,趕緊寫出本子來找人拍】
【虞夏這吃得太爽了點,搞得我也忍不住買包妙脆角來吃】
【宋奚這兩天好沉默的樣子,生病還沒好嗎】
【謝青辭真的像個黃花大閨女,還是那種不說話但死強的哈哈哈哈哈】
【呲溜,謝青辭的胳膊謝青辭的背,謝青辭真的有雙大長腿,謝青辭的腹肌謝青辭的嘴,謝青辭真的長得非常美~】
【一看到好看的男孩子你們就文藝血脈上湧啊,玉皇大帝都擋不住你們吟詩作對的能力】
【我從中又找到了謝青辭和虞夏的cp感,因為媳婦兒愛吃所以批發妙脆角的商家×傻白甜妙脆角忠實客戶,老天爺,多麽帶感啊】
【如果傻白甜的人設安在謝青辭身上還比較合理,“情欲”cp怎麽樣?海王姐姐玩弄傻白甜弟弟嚶嚶嚶激動跺腳.jpg】
【這是要被封的節奏啊這cp名嘖嘖嘖】
嘻嘻哈哈地鬧了會兒,虞夏發出“噓”的一聲,提醒他們安靜下來看八卦。
這次表演的兩個弟弟是坐著的,一個頭頂一塊紙板寫著“男”,另一個戴上了長長的假發,性別很明顯了。
這次的故事比較悲情,一開始隻有哭聲沒有說話聲,男生哭著哭著就開始喊。
“我們怎麽會走到這一步,為什麽?”
假發女無聲搖頭:“我很累了,不想再堅持下去了。”
男生伸手抓住桌上那雙大手,苦苦哀求:“別這樣,難道我們過去七年就不作數了嗎?七年啊,七年來的每一天我們都恩愛非常,你真的舍得嗎?”
“恩愛嗎?我不是這樣覺得的,”假發女麵帶痛苦說,“這七年是煎熬!我每天監督你早起做早飯,半夜做夜宵,還要監督你飯後洗碗洗澡後洗衣服,用肉眼檢驗你拖地的成果……難道我不會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