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經紀人發現端倪
影視城裏拍戲的人多,魚龍混雜,安保又沒辦法做到像市中心那麽完善,所以偶爾是會聽說這兒發生什麽私生飯跟蹤,腦殘粉騷擾等類似事情。
但畢竟都沒經曆過,謝青辭又說得這麽詭異,大家都有點擔心。
不免就會想,如果謝青辭沒有碰上那個人怎麽辦?
到時候虞夏回酒店一打開門,就能被那些惡心的照片嚇到,然後那個人還會上門找她,如果不小心被騙著真開了門,會不會半夜被騷擾?
越想越驚恐,其他人都不由自主看向了虞夏。
虞夏緊緊皺著眉,冷著臉說:“那個人昨天晚上敲了我的房間門。他說有我的電話號碼,是樓下劇組的演員,他以前就認識我還說是我主動留的電話,可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大家麵麵相覷,有人提建議說:“最好是換個好一點的酒店,這半夜敲門也太嚇人了,這要是昨天那個人帶了什麽刀之類的,虞夏不是就慘了?”
後麵急急忙忙趕來的何詞臉上驚怒交加,也直接對導演說:“換個酒店吧鄭導,今天是虞夏運氣好碰上謝青辭先回酒店,後麵怎麽樣還說不清呢。而且誰能保證其他演員不會也碰上這種情況?”
導演剛要說話,謝青辭又輕輕“嘶”了聲,然後他的經紀人從手機裏抬起頭來,胖乎乎的臉上和氣的笑也沒了,說:
“是需要換,換去新開的那家吧。鄭導,這件事我們需要先發製人,不能等著別人爆出來亂寫。”
後續時間就是劇組和經紀人商議了。
決定了換酒店,其他人立馬回去收拾東西,虞夏叫了小梅回去,自己留在休息室裏,看著謝青辭包紮好傷口。
“疼不疼?”
謝青辭看著她搖頭:“不疼。”
“那個人真的塞了照片?”
“是,露/點的,我交給警察了。”
他坐著仰頭看她,輕聲說:“別害怕。”
她鼻子發酸,轉開視線,又問:“還有沒有哪裏受傷了?”
“沒有了。”
倒是那個神經病被揍得比較狠,他下了死手,要不是經紀人楊哥來得快,他還要再打斷那個人一根骨頭。
不過也不是沒有影響,楊哥一眼就看出了點東西。
他低頭垂下眼皮,抿著唇,那樣子最顯無辜可憐。
看得虞夏心軟,恨不得抱著他親兩口。
這時候謝青辭的經紀人從外麵進來,目光在他們倆身上繞了一圈。
何詞從他身後冒出來,對著謝青辭伸手:
“今天真是謝謝你了,傷口嚴不嚴重?我給你訂了半個月的湯,加速傷口愈合的,後麵讓虞夏助理給你送過來。傷沒事吧?”
謝青辭站起來和他握手,語氣很禮貌客氣:“沒事的何哥,不用這麽客氣。”
楊哥意味不明哼了聲,何詞沒聽見,倒是虞夏若有所覺回頭看了一眼,不過她回頭時隻看見楊哥對著她客氣地笑。
她心裏記掛著謝青辭的傷,沒看出來哪裏不對勁,也回了個笑,回頭和何詞說話去了。
換酒店的事情很快解決,新的酒店雖說條件和之前那個也差不多,但是管理得比較嚴格,大堂設了門禁,需要用房卡才能刷開,大大提升了安全性。
劇組裏出了這回事,導演宣布休息半天,何詞和謝青辭的經紀人都出去了,隻剩助理在。
虞夏邊整理搬過來的行李,邊想著什麽時候過去看看謝青辭,得找個沒人的時間才行,他估計會撒嬌要親……
她表情不太好,小梅沒敢多說話,房間裏靜悄悄的,所以手機震動響鈴的聲音就很明顯。
這時候打電話來的會是誰不用多想,她拿過來一看,果然是“紅紅”同學。
她接通了,對麵謝青辭低聲問她能不能過去。
“我助理去取午飯了,在外麵那條美食街。姐姐,你能不能過來看看我?”
外麵那條美食街離得還有些遠,走一趟來回要花上十幾分鍾。
虞夏這會兒正對他心軟,答應得幹脆。
她想了想,還叫上了小梅。
謝青辭的房間格局和她的一樣,不過東西很少,他一個人靠坐在椅子上,從她進門就一直盯著她看。
看到小梅後,皺了下眉頭,不過也沒說什麽。
“姐姐……”
“你這腿怎麽回事?”虞夏進去第一眼就看見了他的腿,長褲換成短褲,露出來的小腿皮膚白,襯得牆麵那片青色特別明顯。
她快走了幾步在他麵前蹲下,戳了下,緊緊抿著唇:“不是說沒有其他地方受傷了嗎?”
“我一開始也沒覺得這兒痛,回來了才發現。”
謝青辭拉她起來,把她摟在腿上坐著。
小梅已經關上門,眼睛朝天看,摸索著站在角落裏玩手機。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啊,她到底做錯了什麽要成為唯一的知情人,讓她連這種濃情蜜意的時刻都要杵在中間吃狗糧。
唉。
聽見關門聲,虞夏說出口的話都卡頓了一秒,心想小梅也是夠上道,然後撐著謝青辭胸口問:“腿痛不痛?”
他歪頭抵在她肩上,可憐兮兮地點頭:“痛。”
然後湊在她耳邊低聲問:“能不能親親我?”
虞夏早有準備,憐惜地親了親他,還在他鎖骨傷口旁邊吻了下。
親完了才摸摸他臉,壓低聲音問他:“我還說你昨天晚上怎麽一點不生氣,早憋著想打人了吧?”
“我生氣啊,”他喜歡這樣緊緊貼著低聲交流,仿佛全世界他們兩個最親密,“所以我把他的手打斷了。”
虞夏睜大眼睛看著他,片刻後說:“警察錄口供的時候你沒事嗎?”
“沒事,我們是受害者啊。你以前也會遇到這種事?”
她搖頭:“這是第一次,不過以前也碰到過粉絲假裝服務員進來要簽約和合照的。”
三兩句說完,她又小聲叮囑他:“以後不爽打人也要先保證自己沒事。”
他順從著點頭說好,又提要求:“再親親我。”
她都答應,摸著他有些刺手的短發,好心安撫。
然後聽見他仿佛被擼順毛了一樣懶洋洋地說:“楊哥說我僅僅是見義勇為不該下那麽重的手。”
虞夏一頓:“所以你怎麽說的?”
“不用我說,他直接問我是不是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