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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你是真不要命了!

  虞夏現在根本不想和他親近,奮力推開他。


  “滾開!謝青辭你給我滾開!”


  她鐵了心不讓他靠近,推不開他的手,就直接回頭給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打得謝青辭偏過頭去。


  他皮膚很容易留下痕跡,平常多親兩下都能發紅,現在被狠狠扇了一耳光,臉上直接浮現出指痕,嘴角的傷口又裂開。


  他動作終於停了下來,緩慢轉頭看著她。


  那眼神實在有點可怕,黑沉壓抑,像平靜海麵,底下正在蓄積風暴。


  她不敢對上那樣的視線,目光隨意落在地麵旁邊玄關櫃子上那個老虎玩偶上。


  除去胸口還在起伏,兩個人的呼吸還很急促,房間裏全然隻剩下沉默。


  就在虞夏以為他要鬆開她直接走人的時候,謝青辭拿手指抹了傷口上的血在嘴唇上,然後掐著她的臉頰猛地吻下去。


  這次是真的吞吃入腹的勁兒,用力到她立馬就覺得呼吸困難疼痛難忍,扭轉的脖子又酸又僵。


  她又去推他,可是手剛往後伸,就察覺到他空出來的那隻手正在解皮帶。


  虞夏慌了神,嘴裏唔唔唔地發出含糊的聲音,卻被他更用力地抵在門後,壓得死死的,然後輕微的哢噠聲一過,他不要命地往前撞。


  同時虞夏感覺到胸口傳來一陣痛,他作怪的手絲毫不見停。


  謝青辭發出的喘聲還帶著笑,或許是得到了更滿意的體驗,所以他終於大發慈悲放過了她的唇。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領口下,她被迫仰頭聽著他的胡言亂語。


  “感受到了嗎,我們是彼此契合的,你就該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


  “我好愛你,愛你到低聲下氣就差跪著求你了,虞夏,你怎麽就不能給我一點回饋?”


  “我們就在這兒這樣一直待到明天好不好?等你的經紀人找不到你了來敲門,就會看見我們在一起……”


  “到時候所有人都能知道你是我的了,沒有人能再傳你的緋聞,你不管和哪個男人在一起都是在背叛我,你不會給自己留下這種負麵新聞的,然後這樣我就能安心了,姐姐,我們讓他們發現好不好?”


  “唔——別咬。”


  虞夏度過那陣微妙的登頂感,回過神來,聽見他那話就恨不得再扇他一巴掌。


  手腳被困住,她就幹脆直接罵:“謝青辭!你是不是真的瘋了?!你就是腦子有問題,理智都被狗吃了!放開我!”


  謝青辭沉沉笑了聲,騰出一隻手堵住她的嘴,手指碰到她的舌尖還像玩玩具一樣逗了逗。


  “你還是別說話了,我不喜歡聽。”


  虞夏反抗不得,腦子裏一片混亂,亂七八糟的,甚至還能抽空想著她要不要去報個格鬥班學學,以後直接摔翻他。


  他不要命的勁兒太嚇人,虞夏漸漸沒空想那些,忍著想打死他的心情,吐出那作怪的手指衝著他喊:


  “我很冷!要是感冒了你就死定了!”


  謝青辭大概還剩點理智,用自己的衣服裹著她,轉戰去了臥室。


  到了臥室那就更不得了,無法無天毫不掩飾,聲音喘得跟文藝片一樣。


  她又開始暈暈乎乎的,像從熱氣球上被拎到了海麵上起伏的漁船裏。


  謝青辭的胡言亂語還在繼續,比起她,他倒是更像喝醉酒了的人,巴拉巴拉一陣說到後麵,虞夏忽然覺得背後滴落了幾滴涼幽幽的水珠。


  滴落到後腰的應該是汗,而另外的水珠……


  這人不會是邊流汗還邊掉眼淚吧?!

  這他媽都能哭,不知道的真以為就他受了天大的委屈!還他媽練格鬥的體育生呢!

  她又想罵他,可是實在沒有力氣了,而且他用被子把她脖子以下遮得嚴嚴實實的,一點風都鑽不進去,更別說撐起來激/情怒罵。


  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謝青辭忽然停下,然後整個人趴在她背上,一動不動。


  虞夏費力地扭頭,臉頰貼著他額頭擦過,正要再說一遍滾,卻察覺到他額頭上傳來的滾燙溫度。


  他在發燒。


  “……謝青辭!你他媽是真不要命了!”


  都燒暈過去了!


  她推開他爬起來,下床後覺得胸口一陣悶,捂著嘴衝到洗手間吐得眼淚直冒。


  這下終於舒服了點,她衝了個澡,把自己收拾幹淨後,看都沒看床上的人,直接出去客廳裏,找到手機窩在沙發裏打電話給小梅。


  小梅就住在海城,沒多遠,半個小時後就到了,提著藥箱衝進門。


  “退燒藥,退燒貼,感冒藥,我還買了根屁/股針。”


  虞夏窩在沙發上沒動彈,有氣無力地點頭。


  “放在那兒吧。麻煩你了小梅,春節第一天就叫你出來,你回去吧。”


  小梅不太放心,看了眼她,問:“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嗎?你看起來不太好。”


  “沒事,”她按了按太陽穴,“明天下午才開工對吧?你到時候中午來接我。”


  “好吧,我住得不遠,要有事的話再叫我也行。”


  小梅來得快也走得快,等她走了,虞夏才從藥箱裏翻出退燒藥,拖著軟綿綿的步子重新進了臥室。


  裏麵氣味渾濁,謝青辭躺在被子裏燒得臉頰通紅。


  加上嘴角的傷,臉上被打的指痕,還有濃密睫毛上依稀可見的眼淚痕跡,看起來可憐得很。


  她摳出兩顆退燒藥塞進他嘴裏,灌水讓他吞下,又貼了張退燒貼在他額頭上。


  緊接著,把他連著被子一起推到了地上。


  換了床單她忍著痛爬上去睡了一覺,渾渾噩噩的狀態讓她一睡就是五六個小時。


  醒來的時候已經半夜。


  地上躺著的謝青辭還沒醒,但額頭已經不燙了,幹裂的嘴唇緊緊抿著。


  她坐在床頭看了他好一會兒,仔仔細細地打量,像初見那樣,他身體的每一寸都長得符合她的心意。


  他雖然愛裝可憐,愛玩心機,哄著她親密接觸,但她並不討厭,而且他永遠直白熾熱的愛意,偶爾為她發瘋的吃醋樣子,她都非常喜歡。


  她想著,他做那些都是因為他真的很喜歡她,喜歡得很沒有自信,喜歡得患得患失,所以她也願意哄著。


  但那不代表她能接受今天一樣的對待。


  莫名其妙的質疑,不管不顧的瘋狂,無法無天的強/迫。


  “嗡嗡嗡——”


  手機震動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從地上撿起來謝青辭的手機,接通了。


  “楊哥?嗯,謝青辭在我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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