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掩蓋痕跡
難得路長安這輩子,第一次喜歡什麽人,結果那個人竟然也是名花有主了。路長安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和莫雲帆站在一起根本不夠看。
路長安看了一眼,那邊沉默坐著的吳漢月,也是沒什麽話,看著另外的方向了。
第二天,大家吃過早飯,就啟程繼續趕路,而莫雲帆也說了自己的設想。
現在他們所要去的方向,就是更熱的地方,所以首先要分辨方向。
下一個駐紮營地的地方,既要有水,可能也是會更熱,也提醒人們做好準備。
因為前一天趕路而磨破的腳,都在早上好起來了,盛楠很驚訝:“我還以為今天怎麽也要受苦了,真沒想到,竟然就這麽好了?可是怎麽這麽快?”
徐佳輝輕笑:“這就是遊戲裏,唯一的好處了,受傷都能好得很快。”
“就算是嵐嵐那樣的傷,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照顧,也是已經結痂了。”
聽到這話,盛楠更是覺得驚奇,因為褚靜落的傷,當時她是看到了的。
那麽嚴重的傷痕,如果是換做她,最起碼也是要趴著半個月才行。
本來自己傷也是好的差不多了,最起碼現在也不疼,不紅不腫了。褚靜落就提議要自己跟著大家一起走,這樣也能加快大家的進度,盡快的找到“門”。
可莫雲帆覺得,既然是沒有完全好,那就是沒好,那就不能這麽長途跋涉。
尤其是現在天氣這麽熱,如果再出汗,讓傷口的恢複減慢,那可不得了。
吳漢月默不作聲的,跟在盛楠的旁邊,有些不理解:“為什麽是朝著這裏走?”
盛楠解釋:“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朝著這裏走,其實是越來越熱的。”
吳漢月抿了抿嘴:“是啊,那為什麽不朝著冷的地方走呢?”
盛楠看了一眼莫雲帆他們:“反正咱們跟著他們就行,其他的不管了。跟著他們走,聽他們的話,絕對也是沒錯的,咱們兩個,在這兒可是活不下去,咱們沒有其他選擇。”
換而言之,哪怕是這條路是錯的,那麽盛楠她們,也隻能跟著他們繼續錯下去。
吳漢月默默的掉了一串眼淚:“我覺得很難過,我想要回家。”
盛楠被她說得同樣心裏一酸:“我知道,所以我們要努力的活下去才行。”
隻有活下去才能回家,盛楠目光堅定,拉著吳漢月,追上其他人的步伐。
從大蛇到藤蔓,還有莫雲帆沿途看到的一些劇毒的蘑菇和果實,莫雲帆選擇的道路方向,並不是心血來潮。藤蔓的殺傷力,顯然是超越了大蛇,讓人避無可避。
那麽就證明,他們走的方向是對的,同樣的,他們選擇的道路也是危險的。在這裏沒什麽不可以做的事兒,那就是要他們,無時無刻不小心翼翼。莫雲帆哪怕是不在意所有人,也不會拿著褚靜落的生命安全開玩笑,自然會選擇一條,他覺得最有可能的道路,這條道路一定要能盡快的找到“門”。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真的選錯了,他們再往回走,這裏什麽都有也能活下來。
褚靜落被莫雲帆背在身上,看著莫雲帆走路,還覺得他挺有選擇的。
有些東西他會躲開,有些東西他則是會仔細的觀察,這完全是個植物學家的狀態。
當然褚靜落也知道,在很多方麵,其實莫雲帆都不擅長,隻是簡單在這兒能起到作用,那就已經是很不容易了。“是不是這些東西,是有毒或者是危險的?”
莫雲帆點點頭:“這些植物,會在身上留下一些痕跡,會引起動物的注意。”
“這種則是可以掩蓋味道的植物,會發出一種,動物很厭惡的味道。”
“所以沾染什麽味道,不沾染什麽味道,實際上也是比較有學問的。”
“但是我現在擔心一個問題,再往下麵走,恐怕有很多東西,我是不認識的。”
現在的很多植物,莫雲帆還能認識,但是越走下去,就越會發現,很多植物他也不全都認識。尤其是有些植物,還是存在比較麻煩的相似性,這也就更是難分辨了。
褚靜落不在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量力而行吧,你不會這些,我們也要走。”
現在可能隻是,有了更方便的途徑,他們最起碼,知道有什麽樣的路線了。
莫雲帆點點頭:“我覺得咱們走的方向,應該是沒錯,這周圍危險的植物更多。”
正說話的時候,一聲猛獸的低吼,讓走在後麵的吳漢月渾身一顫。
眾人不敢停下腳步,迅速的朝著前方奔過去,誰也不知道,這次來的是什麽。
樹木劇烈的晃動著,樹枝被壓斷,樹木被撞倒的聲音,由遠及近。褚靜落作為一個閑人,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情況,一直斑斕的猛虎,出現在視野之中。
這隻老虎有一顆巨大的頭顱,身體足足有十幾米高,看起來就很有壓迫感。
而且此時這個老虎,也不知道是察覺到了他們,還是看到了獵物。
老虎的牙都是呲出來的,口水不斷地落在地上,顯然是一副很餓的樣子。
褚靜落全身僵硬了,催促所有人:“別回頭,快點往旁邊跑!”
老虎的目光,似乎也是不再他們的身上,這個時候,他們當然要避免正麵的接觸。幾個人剛剛跑離原本的方向,就見到老虎一下子衝出去,把什麽獵物撲到在地上。
褚靜落也是注意到,那是一隻差不多有十米高的鹿,似乎也是落單了。
褚靜落甚至覺得不能想象,在這裏出現一大群的動物,會是什麽樣的光景。
老虎有了自己的美食,自然也不會關注他們,莫雲帆也讓眾人在樹後休息了一下。
並且褚靜落再三囑咐,一定是不能靠近,那些自己不認識的東西。
慢慢平複了自己的心跳之後,路長安提議:“咱們還是快點走吧,這個老虎吃完了之後,吃不吃得飽還另說呢。而且我們總在這兒休息,我總覺得心裏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