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厲害的屋主人
莫雲帆是不管西戀雪的死活的惡,不過這裏的確也不合適,繼續待下去了。
認真的想了一下,玻璃碎了,但是鑰匙還沒有找到,而且還出來一個女人。
他們找到的這些東西,都是屬於這個女人的,應該是預示了什麽故事。
梁宥連忙觀察了一下,這個門上的鑰匙孔,總覺得這個鎖孔似曾相識。他們之前找到了兩把鑰匙,跟這個鎖孔,都有些類似的地方,但是又不完全一樣。
把這個發現跟莫雲帆說了一下,莫雲帆就拿來兩把鑰匙,放在了一起對比看。
這個時候,拿著玫瑰花的女人,似乎很不滿意,自己脫離了對這個人的控製。
於是她的目光,就落在了褚靜落的身上,顯然是覺得,這人阻擋了自己。
褚靜落也是突然感覺到,一陣吸引力,讓她的身體,不自主的超前移動。
但是褚靜落並不慌張,她接過了徐佳輝遞過來的這把刀,一個健步,衝著女人過去,直接砍在她的脖子上。但是這個女人很硬,這一下,褚靜落震得虎口發麻。
她一個能夠一拳一個喪屍的人,竟然也會有這樣的感覺,足以見得多厲害。
但是褚靜落並沒有放棄,用力一腳踢出去,將那個女人踢推了好幾步。
女人發出一聲憤怒的吼叫,脖子順著傷口開始往下流血,王紫涵看都不敢看。
聽到了這個女人的怒吼,王紫涵更是嚇得差點跌坐在地上,整個人抖得不行。
徐佳輝連忙將褚靜落拉過來:“你逞什麽能啊?這個女人一看就不簡單。”
宛若不死的一個怪物一樣,和普通的喪屍哪能一樣?尤其是這一刀下去,傷害也是微乎其微,就足夠讓他們心驚了。畢竟這把刀,可是傷了那條巨蛇的。熱帶雨林裏麵,那條巨蛇的破壞力和攻擊力也是不容小覷,竟然都抵不過這個女人,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徐佳輝嚴陣以待的看著這個女人,也是連忙拿出來自己的信物道具,形成了一個盾牌。這個盾牌,能夠確保隔絕任何的,非自然力量,也是能夠抵抗,這個女人的吸引。
當然這個東西,雖然能夠非自然的能力,卻也抵抗不了這個女人的動作。
真的等這個女人過來,那很多事兒就很難說了,還是要抓緊時間找到鑰匙。
吳戈也是非常防備的看著那個女人,可是現在,自己也幫不上什麽忙。
路長安因為緊張和著急,顯得手忙腳亂的,楊瑞也是在添麻煩。
這兩個人,就被莫雲帆一腳一個的,踢到了角落裏麵:“別在這兒礙事!”
西戀雪本來角落裏麵躲得好好的,被這麽一撞,差一點讓她五髒六腑都移位。好在是路長安控製了自己的力道,沒有楊瑞那麽的虛弱,否則真的是會很嚴重。
雖然是生氣,這個時候西戀雪也是一點都不敢表現出來,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莫雲帆和梁宥,一起研究了一下這兩把鑰匙,兩個鑰匙是在不同的地方發現的。
而且模樣也是完全不同,按理來說,應該是沒什麽關係的。
偏偏這兩個鑰匙和,這麽恰好的,和這扇門的鎖孔,有類似的地方。
褚靜落也提示了一下,鏡子或許和這些有關係,於是兩個人就嚐試著,用鏡子反射出來的模樣,看看能不能有所發現。可是這兩把鑰匙,哪一個看起來都不是完全一樣的。
在看到褚靜落這邊,差點被那個女人傷到之後,莫雲帆更是有些著急了。
梁宥雖然著急,卻還是保持著淡然的模樣,突然之間靈光一閃。
“如果是兩個鑰匙的結合呢?”梁宥詢問了一句,將兩把鑰匙疊加起來。
鑰匙疊加之後,模樣就有所不同了,而且也顯得跟家的複雜。這樣的模樣,出現在了鏡子的前麵,裏麵的影子,也就顯得更加的複雜了。
但是卻這麽恰好的,一把鑰匙,從鏡子裏麵,就這麽掉了出來。
準確的說,是透過了這一大片的玻璃碎片,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很神奇,但是現在誰也顧不上了,莫雲帆連忙打開了這扇門。
一見到門打開了,楊瑞和西戀雪,就迫不及待的,衝著另一個房間衝了過去。
雖然有很多的不滿,這個時候,莫雲帆倒也不會對這些人動手,而是拉著褚靜落等人,迅速的來到了這個房間。那個女人察覺到了,獵物要丟失,動作變得異常迅速。
在褚靜落關門的那一刻,手腕上麵,被女人抓出一到傷痕。
雖然看著挺嚇人的,實際上也隻是一些皮外傷,褚靜落就並沒有在意。
最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的是,西戀雪此時,似乎被一種四線,綁在了屋子中央。
雖然是呈現出站立的模樣,但是她的手和腳,顯然是已經不受自己控製了。進來的這扇門,已經成為了牆壁的一部分,另一邊的那扇門上麵,還有一個倒計時的計時器。
褚靜落楞了一下:“這是什麽情況?規定了時間的嗎?那就比較難辦了,快點開始找東西吧。”“等一下。”莫雲帆臉色陰沉的攔著她:“你先別去了,路長安,把東西拿過來,這麽長的傷口,你怎麽不在意?那個女人,已經不知道死了多久了,萬一有什麽病毒怎麽辦?”
莫雲帆頗為擔心的看著褚靜落的手臂,小心翼翼的,用東西處理傷口。
路長安的很多信物道具,其實都是醫療類的,雖然他也是因此很不滿。
不過真的用上的時候,路長安也是覺得,有這些信物道具,算是方便的。
西戀雪氣得不行,她一進來就麵臨這樣的狀態不說,自己手現在還隱隱作痛,並沒有恢複過來,褚靜落隻是劃傷,就被這麽看重?多少人都過去關心,仿佛受了重傷一樣。
可是莫雲帆不管她的想法是什麽,心疼的看著褚靜落,小心翼翼的處理傷口。
褚靜落湊過去親親他的臉:“沒事兒,一點都不疼,我又不是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