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莫雲帆受傷
莫雲帆自己的女朋友,平時一句重話都不會對她說,現在卻要這麽做。
但是褚靜落心情平靜,不付出代價,不能離開這個房間,恐怕就是規則。
雖然一開始進入房間,沒有太多的規則可言,可規則都是在房間裏的。
找到重要的東西,或者是找到合適的辦法,才能夠離開,這應該就是所謂的規則。
楊瑞被吳戈阻攔住了,暫時丟在一邊,實在是沒有功夫管他。三個惡魔發現,自己小小的動作已經是不能夠威脅到這幾個人,所以逐漸的開始認真起來。
火焰從她們的腳下,朝著對麵的徐佳輝蔓延,梁宥一把將人拉到了床上麵。
徐佳輝已經不能動彈了,梁宥要是不這麽拉一下,當時她就沒了。
梁宥抻到了自己的傷口,整個人臉色慘白,大顆的汗珠掉了下來。
現在倒也顧不上這麽許多,梁宥看了一眼褚靜落這邊的進度。
還有四分之一左右,所有的凹槽也就能夠被填滿了,梁宥對著路長安喊道:“再堅持一陣子,馬上就好了,先把王紫涵和西戀雪,丟到門邊的位置!”
用丟這個詞的確合適,現在卻也沒有其他辦法,能把她們弄過去就不容易了。
結果這邊路長安和吳戈,顧著昏過去的兩個人的時候,楊瑞這邊不受控製了。
因為這些惡魔對他的影響,楊瑞此時已經完全被控製了,不自主的朝著它們過去。
梁宥想要阻攔,也是心有餘力不足,叫了一聲路長安,卻根本來不及了。
路長安轉過身的時候,楊瑞已經是滿臉沉醉的,走到了粉衣惡魔的身邊,臉上還帶著溫和的笑容。粉衣惡魔笑著摸了摸他的臉,尖銳的指甲,劃破了他的脖子。
鮮血噴湧而出,讓醒過來的西戀雪,大聲尖叫起來,而她此時也脫離了控製。
西戀雪被鮮血所沾染,她的眼睛裏透著濃重的驚恐,楊瑞就這麽死在她麵前。
倒在地上的楊瑞,已經是身首分離的狀態,可是臉上卻還是帶著笑容。
可能這也算是,並不怎麽恐怖和痛苦的死亡方式了,迅速而且美好。
隻是對於第一次,見到有人死在自己麵前的西戀雪而言,這絕對是一輩子難忘的場景。王紫涵被西戀雪的叫聲吵醒了,看到眼前的一幕,嚇得叫都叫不出來。
而那三個顯然不是人的惡魔,也讓她們的認知,再一次被刷新了。在怪物,幹癟的屍體,和鬼之後,他們再一次見到了惡魔的模樣。兩個人這時候,已經是不知道該怎麽樣才好了,戰栗著縮在角落裏,而這個時候,褚靜落的血液,已經逐漸的遍布整個個凹槽了。
粉衣惡魔和綠衣惡魔,正要對路長安下手的時候,這邊的門終於打開了。
褚靜落已經虛弱的軟倒在了莫雲帆懷中,這個凹槽,需要的血液可不少。
路長安一見這情況,連忙將呆愣的兩個人,丟進了另外的房間裏麵。
三個惡魔的目標,瞬間轉移到了吳戈的身上,吳戈也是沒閑著,一手拉著一個,扶著徐佳輝和梁宥,一起朝著另一房間過去,現在是顧不上其他了。
舒服不舒服什麽的,比起來活著,都是十分微不足道的東西了。
看了一眼楊瑞,褚靜落和莫雲帆也朝著另一個房間過去,動作非常迅速。
這三個惡魔,知道了褚靜落毀掉了它們的樂趣,直接衝著褚靜落衝了過來。
莫雲帆擋在她的身後,後背的衣服,全部被燒毀,也出現了一些灼燒的痕跡。
但是莫雲帆沒有在意,迅速的關閉了房門,把這一切都隔絕在另外的房間裏。
在這個古色古香的房間裏麵,眾人跌坐在地上,許久都無法平靜自己不斷劇烈跳動的心髒。尤其是西戀雪和王紫涵,都是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離開了那個房間,徐佳輝等人的影響,也就完全消失了,隻是多少有些虛弱。
褚靜落在莫雲帆的懷中趴了一會兒,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情況。
她們的傷已經是在恢複了,血腥味自然是有,但是這種焦糊味卻並不應該。
掃視一眼其他的人,褚靜落心中一驚:“你受傷了是不是?”
除了莫雲帆,這些人看起來都還不錯,也就隻有莫雲帆,受傷了不當回事兒。
莫雲帆安慰的拍了拍她的後背:“我沒事兒,隻是皮外傷而已,如果真的嚴重了,我怎麽可能海站在這兒?我的身體素質,你也不是不了解,我還有能夠止疼的信物道具呢。”
就算是這麽說,褚靜落也覺得不放心,掙紮著看到了莫雲帆的後背。
大麵積的灼傷看起來就疼痛難忍,而且散發著難聞的氣味,顯然是已經壞死了。
褚靜落的眼淚瞬間掉下下來,莫雲帆這是為了她受的傷,她心裏一清二楚。
“怎麽哭了?”莫雲帆心疼的抹掉她的眼淚:“看到你哭,我可是比受傷還難受。”“你要是不幫我,根本就不會這樣,本來一切都可以更加迅速的。”褚靜落有些自責。
離開的時候,褚靜落並沒有著急,而且她還踉蹌了一下,才拖慢了腳步。
如果更加的迅速,這一切都不會發生,褚靜落現在,心裏被自責所充斥。
莫雲帆連忙安撫:“當然不是,隻是這些惡魔太厲害了而已。”
“而且當時的情況,我怎麽可能讓你受傷?如果換做是我,你也會擋在我的身後不是嗎?嵐寶別哭了,你真的哭得我心都碎了,我最見不得的就是你掉眼淚。”溫柔的親吻著她的眼瞼,莫雲帆哪怕是受了這麽重的傷,依舊也是笑得溫和,這就是他對褚靜落的態度。
吳戈和路長安恢複了,開始查看其他人,是不是受傷了,梁宥的傷勢複發,稍微有點麻煩,不過倒也不算太嚴重。而莫雲帆的傷,真的是令人吃驚到不行,兩個人一度懷疑人生。
這麽嚴重的傷勢,放在任何人的身上,恐怕都是很難接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