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嘴上說的都好
“今天你先別去吧,你這腳還這個情況,要不再休息一下。”沈君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是讓她要先注意養好自己的腳。
“不是,我是說我的腳其實並沒什麽事情,對了,你的嬸子去了她娘家,怎麽沒有帶著你一起過去看孟瑩瑩呢?”
說起這話她就想到了沈君墨跟孟瑩瑩的事,倒是迅速的將自己的腳給縮了回來。
“你說你怎麽又提起了她?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那次真的隻是意外,我沒想到她會這麽不顧形象直接往我身上做,所以才沒有避開。”
沈君默還是之前的語氣,很認真的做了一下解釋,但是解釋完後他還是心裏有些憋屈。
尤其是蘇冬月的這事情之前,他就想要問一下蘇冬月了,可是因為她的家人在旁邊,他也沒好問。
“你說都過去多久的事,你這是明知道我跟他不可能有什麽事情,就是故意找茬吧,是不是膩了我,想把我甩掉,換新人都還要找個借口呢?”
在說的這話時,沈君墨的語氣明顯就有些衝了,隻是沒有更直白的問她和章文彬究竟是怎麽回事。
“什麽膩了?你有給我什麽嗎?我們都沒有正常的談過,戀人都算不上,更別說別的事,還談什麽膩。”
蘇冬月自然是不承認他這種說法,當然也沒打算要把她和別人的事情做什麽解釋,畢竟就如同她說的一樣,沈君墨跟別人鬧得不清不楚的,而且昨天看到她有病疾纏身時,他就這樣毫不猶豫的甩頭離開了。
那真要在一起後,沒準有個什麽事情他也不會負責,多半會拋下她揚長而去。
這樣的人怕也就適合談戀愛了,真要跟他過一輩子怕是靠不住的。
隻是這是她的想法,而沈君墨想卻是另一回事,他計較的是蘇冬月心裏可能有了別人,對他怕是當做備胎了。
至於蘇冬月腳發病的事情,他是很關心很心疼的,從昨天到現在,他一直都在提議給她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不管是商量她去醫院還是想別的辦法,建議他都提了一籮筐,並不是不關心她。
他自以為自己應該不差去哪裏,沒道理會輸給別人,當然他沒有見過章文彬,或許真的比他更優秀。
不過他還是不想放棄,盡管可能自己沒有勝算的把握,但是他還想爭取一下。
好像愛的有點兒卑微了,但是誰讓他動了心呢。原本他以為他永遠也不會這麽卑微的去愛一個人,但如今他卻沒法說大話了。
“沒有正常談過?那你還關心我跟別人有什麽?還是說有了別的人,所以你就覺得我們算是沒有正常談過了?”
沈君墨多少的有一點不高興,就這事情和蘇冬月爭吵了起來。
“你別總在那裏有別人有別人,你是提過想和我談個戀愛,還是為有目的的談對象了嗎?你自己還沒把自己的事解決明白,倒是總揪著我的問題追問個不停了。”
蘇冬月並不是說就是因為他幾句話就委屈了,而是她真的感覺到壓力了。
孟瑩瑩倒確實並不一定比她強多少,但是沈君墨家裏條件足夠好,就是他現在的能力很難和他一比高下,很可能沈家接受不了她。
“還有我也有很多事情沒有和你說清楚,就比如我這腳有病疾的事。雖然不發病的時候我情況挺好,但是他們是真的很糟糕,而且就算醫學院發達,也未必就能夠治好我的這種情況。
所以娶我很可能就是娶一個負擔,現在還好,沒準這個病有一天會變得很糟糕,到時候或許我還需要人照料才行。”
“我看到你昨天已經被嚇到了,所以……”
想到了沈君墨昨天連拜年禮都沒送,就迅速逃跑的樣子,蘇冬月還是打算故意把自己的情況說得糟糕些,再嚇嚇他。如果他沒什麽真心,那也好讓他順勢退縮吧。
“所以怎麽樣,所以你要今天再說得嚴重些,再嚇嚇我嗎?”
倒是沒想到,沈君墨竟然還識破了她的心思,還將她心裏想法給說了出來。
但是蘇冬月也沒有慌,而是特別鎮定的看向他道:“我可不一定是嚇你,這情況很有可能是真的,沒準將來真會更糟糕。”
“嗯。”沈君墨聽後卻是微微點了一下頭,跟著又看向蘇冬月問道:“也就是說,他是覺得你什麽樣都能接受的是嗎?但是這隻是現在嘴上說的並不一定能當真。”
沈君墨以為蘇冬月和章文彬說過自己的情況,而章文彬對她承諾了什麽,所以讓她對章文彬死心塌地。
一想到這情況,沈君墨就特別的感覺不公平。因為蘇冬月沒有告訴他真相,沒有和他說明自己的情況,也沒問過他的意思,就這樣武斷的覺得別人能做到的事情他做不到,這就是欺負他,是不夠愛他。
當然他心裏不滿,也沒打算就這樣壓在心裏,而是直接的就把這想法對蘇東嶽說了。
“就算他真的能夠做到,那也不代表我做不到,起碼你得問一下我的意思。如果我拒絕了你再考慮別人,再說我不夠用心,這樣我才能服氣。”
沈君墨語氣特別的認真,甚至有一點小孩子生氣時鬧脾氣的意思。
“我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嗎?我也說了,別說什麽別人別人的,我跟他什麽也沒有,我們隻是普通的同學,他們對我承諾什麽,我也沒有告訴他我有什麽不適。”
看沈君墨在生氣的小表情,蘇冬月才總算解釋了幾句。
讓他可以抱住,這麽一會兒時間,她的腳還真的感覺暖和了很多。
而且這種暖和,還不像是突然接觸熱水時的那種情況。
“你說的是真的?那他們為什麽要說你們……”
沈君墨還是有一些懷疑,因為蘇浩說的特別明顯,而蘇家其他人沒有一個阻攔的,就是蘇冬月自己都沒有要澄清一下,這很容易讓人誤會。
不過看蘇冬月自己都否認了,他又不願意再多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