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貨款追回!
又是新的一周,禮拜一,葉澤走道一步三搖,晃晃悠悠的往學校悠哉走去,邊上的林沫沫忍不住說道:“你這能不能好好走路,不知道的以為是什麽小流氓呢!”
葉澤笑著道:“嘴長人身上,愛說說去,活的舒服就行,管這麽多幹嘛!”
林沫沫撇撇嘴,這家夥每次都能說些歪理出來,腳步加快,還是跟這‘流氓’分開些為妙。
她可沒他的厚臉皮!
葉澤擱後頭看著那搖擺的腰肢,豐潤的兩瓣,還真有料啊!
上午的課又是班級,又是階梯大教室,禮拜一,課程最多,跟著來回轉,他這腋下夾著幾本書,一路哈欠不停。
廖詠一旁說道:“我說,小葉子,你這一天天的都一副懶散樣,晚上都幹什麽壞事去了?
年輕人要節製點嘛,等你到了我這年紀,就知道了,那是後悔莫及啊!”
葉澤打掉肩上的豬手,沒好氣道:“這話應該對你說才是,我這又沒結婚,節製個鬼哦!
對了……”突然想起什麽,“嫂子在酒店那邊幹的怎麽樣?還好吧?”
廖詠點頭道:“好,好著呢!也不累,工資還高,可是解決了我家的生活負擔了,這可多虧你葉老板了。”
“少來這套!”葉澤笑罵,兩人玩鬧著往課堂教室行去。
趴在階梯教室後的一排,睡的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推他,睜眼一瞧,是盛偉這家夥,都給嚇一跳,半天無語道:“你……你這咋來了?又翻牆進來的?”
盛偉搓著手,滿臉興奮,“哥!人……人找到了,一個不剩,那幫逼崽子,全給抓起來了。”
“哦!”葉澤詫異幾分,原本是不指望能追回這20萬的貨款了,畢竟偌大的京城,想尋四個不知名姓的東北人,猶如大海撈針。
倒是有些手段,問道:“人呢?抓哪了?”
“就在咱放商品的倉庫裏”,盛偉道:“現在底下幾個弟兄看著呢,哥,你不知道,那幾個家夥長的膀大腰圓,人高馬大,可不好對付,兩個抓他們的兄弟,都掛了彩,現在還在醫院包紮著呢。”
葉澤點頭,“貨物也追回來了?”
“大多數都運回去了,不過,這幾個家夥動作也挺快,給兜售出去了一些,倒也沒損失兜裏的錢也給一鍋端了”,盛偉笑著道::“真要算起來,還能賺個三四萬呢,嗬嗬!”
葉澤拍拍他肩膀,示意從邊上鑽欄杆從過道溜出去,盛偉知會,麻利的貓腰就鑽了出去,葉澤緊隨就要鑽出去,被前排的林沫沫發覺,埋怨道:“你又逃課,我告訴老師去了啊!”
葉澤雙手合十,作揖求饒,小聲道:“有急事,真的,僅此一回,好吧!”
“信你才有鬼!”邊上的湘妹子秦嶺,一向跟他不對付,撇嘴說道。
葉澤無語,“我說秦同學,怎麽哪都有你,好好聽課,不知上回電子課程考試都不及格,還好意思說我,本人可是班級第一,明白!
今兒沒空,到時有什麽不懂的可以來問我,再下不吝賜教!千萬別跟我客氣啊!”說罷,不待對方回複,鑽出欄杆,出了階梯教室。
把秦嶺給氣的,要不是顧忌講台上的嚴厲老師,都要起身‘殺將過來’,這家夥太可氣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顯擺個屁啊!
咬牙切齒,“葉澤,你……你給我等著,老娘跟你沒完!”
林沫沫見閨蜜這賭氣的孩子樣,笑著道:“好了,跟他生氣幹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性,慪什麽氣啊,專心聽課吧!”
秦嶺氣呼呼,眼下隻能作罷。
……
來到自家倉庫裏時!
正如盛偉所說,四個彪形大漢,個子估計都得在一米八以上了,被齊齊捆在一側的石柱子上,動彈不得。
倉庫裏光線有些昏暗,等他走到幾人麵前,這才看清幾人的樣貌,頓時傻了眼,瓜飄、大金鏈、金表,大圓臉,這他娘的不是那晚在小飯館裏遇著的幾個食客嘛?
“嗬!”忍不住笑出聲來,還真是人生處處不相逢啊,這‘猿糞’,簡直了!
當時他還聽這幾人叫嚷,要整票大的什麽,敢情是拿他當‘冤大頭’了,坑他來了。
那叫雷哥的漢子,見盛偉幾人都是圍著葉澤,以他為中心,頓時明了,看向葉澤,怒哼道:“你就是這幾個崽子的頭頭吧,識相點的,趕緊把我們放了,賠我們幾個萬把塊的,這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否則,哼!知道這是什麽性質嘛?啊!
這是綁架勒索,到時我報警,等警察來了,你們這一個個全都得給我進去蹲牢子去,懂了沒,小.兔崽子!”
“啪啪啪!”
葉澤忍不住拍起手來。
叫雷哥的大漢,臉一沉,“你什麽意思?”
“沒意思,就覺得好笑,太好笑了,哈哈哈……”,葉澤大笑,眼淚都要出來了,“我原認為像你們這種,勉強算是個技術活嘛,憑腦子吃飯,這頭腦最起碼機警、靈活些吧。
唉!卻是讓我大失所望!”
一攤手道:“要報警是吧?行,我給你們機會……”,一招手,“小偉,把大哥大給我!”
盛偉不知葉澤什麽意思,不過還是乖乖給拿了過來,葉澤接過,又交到了這位大漢的手裏,“打吧,隨便打,不攔你!”
大漢也給整糊塗了,不過也來不及多想,報警總比被現在這般處境要強的多,右手費力的撥打起來。
隻聽葉澤緩緩說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這商店可是有營業執照,國家認可,受法律保護的,可不是那些無證經營的小攤小販。
坑了我二十萬的貨,應該足夠讓你們幾個,這後半輩子在牢中度過了,嗬嗬,明白嘛?”
就要摁出撥打鍵的大漢,聞言,卻是戛然而止,抓大哥大的右手,都是忍不住的顫抖起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成,整個人跟了穴一般,木住了。
半天,額頭見汗,嘴唇哆嗦著道:“你……你到底想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