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意外!
李勇有些心酸,道:“媽,我會的!”
李芸走過來,挽住李勇的手,有些撒嬌道:“哥,那你以後是不是又能賺大錢了?”
李勇疼愛的摸了下小妹的腦袋,點頭著,“對,你個哥以後又能掙大錢了,等把咱家的債還掉了,咱就買個大的房子,住的敞亮。”
“哥,那我能有自己的房間嘛?”
“能,當然能!”
“哥,我想吃紅燒肉”,李芸抬著臉,滿是期待眼神望著李勇,可憐巴巴道:“我都快忘了肉是啥滋味了!”
李勇鼻子抽了下,“買,今兒就買!”
他老娘卻是道:“你別聽這丫頭亂說,剛回來啊又纏著我給買了串糖葫蘆,這嘴都沒停過。”
“我哪有,這糖葫蘆是我自己攢的錢買的,好吧!”李芸把嘴撅的老高。
李勇是又心酸又樂,把劉勝達給的錢,從兜裏拿了出來,抽了兩張大團結,其餘都給了自己老娘,道:“媽,這些你放著,回頭有來家裏要債的,你這邊就各家先給一點,跟他們說,我這以後每月都會還他們幾百的,一定不會賴賬。”
李母哆嗦著接過這厚厚一遝子錢,眼睛都看花了,“勇子,這……這錢是哪來的?”
“還能哪來!”李勇攤手,指了指酒勝達,“勝達這邊借我的,讓我周轉用。”
李母連連感謝,“勝達,這……這怎麽好意思,你這又給勇子找工作,又是借錢的,哎呀,這恩呐……真是,勇子能有你這朋友,算是他的福氣。”
劉勝達道:“嬸子,千萬別這麽說,這都應該的,太見外了。”
李勇又把手上的一張大團結交給了李芸,道:“到市場買幾斤豬肉來,其它就買些你愛吃的吧,你勝哥幫了咱家這麽大的忙,平常不是吹噓自個廚藝怎麽怎麽好嘛,那就好好給露一手,不會怕了吧?”
“才不怕!”
李芸接過錢,從邊上撿了隻菜籃,一聽要買肉,好吃的,一想起那香噴噴的誘人紅燒肉,嘴裏涎水止不住的泛起。
兩步並一步,歡快的出了房間,蹦蹦跳跳,嘴裏哼著小歌,老爹老娘臉上掛著笑容,李勇這一刻隻覺渾身充滿力量,眼前是一片光明,心情舒暢至極。
……
時間一天天過,以往倒沒覺得快,隻覺每天上學、放學的,甚是枯燥,這眼瞅著就要大學畢業,卻是突然變得不舍起來。
這去學校的次數明顯是多了,也勤快起來,想想,這人呐,就是賤,往日裏和同學一起吧,也就那麽回事,這要分離了,就不舍起來。
“砰砰砰!”
葉澤一大早起來,敲著隔壁林沫沫的房門,半天裏頭才給開門,見是自家妹子,疑惑道:“你怎麽睡這了?”
“哥!你是不是有病!”
葉雪睡眼惺忪,嘴裏氣哼哼的嘟囔著。
葉澤輕敲她一個腦瓜,“怎麽說話的,我這一大早叫你們起床還有錯了,趕緊的,要遲到了!”
“哥!”
葉雪崩潰了,“今兒是周末,上哪門子的學!”
“啊?”
葉澤有些懵逼,眼珠子軲轆轉了兩下,好像還真是啊,眨巴兩下眼,“那也早起,你看你這天天的,吃了睡睡了吃,這都胖幾圈了?
再下去,都快成一球了!”
甩了兩句話,轉身就溜,身後滔天的怒吼傳來,“你才胖呢!啊……”一隻拖鞋打在了他的後背。
難得起個大早,卻是周末不上學,這鬧的嚴重打擊他早起的自信心,葉雪擱門口氣憤罵了幾句,門一關,又是回床上補覺去了。
也沒人給做早餐,葉澤他這一人出門,找個攤位解決肚子去了,出了胡同口,就瞧見了盛偉那家夥,擱那跟幾個小年輕抽煙瞎聊著,對著馬路上過往的姑娘指指點點,品頭論足。
葉澤見狀,是直搖頭,這家夥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幹啥啥不行,女人這塊倒是用功的緊,這一大早的,真是……
盛偉也看見了他,手頭的煙趕忙一丟,屁顛顛來到他麵前,諂媚著道:“哥,今兒這麽早,吃早飯了嘛?我給你弄點?”
葉澤沒好氣,“你這又幹嘛呢?這麽招搖,我跟你說給我管好身下那玩應,真要嘚瑟出事了,誰也救不了你。”
盛偉撓撓頭,尷尬道:“哥,我們這鬧著玩呢,肯定不會亂來,您老放心!”
葉澤吱了聲,擺了擺手,不再管他,朝另一邊慢慢溜達過去。這邊上小學、中學、機關單位不少,平日裏人流如織,早上攤位不少,油條包子、炒麵、糯米團子應有盡有。
一路溜達著,找了家人少的餛飩攤,撿了把椅子坐下,要了碗餛飩吃起來。
剛吃上幾口呢,旁邊一桌剛吃的好好的兩漢子,不知什麽原因,吵吵兩句就動起手來,其中一個光著膀子,個子挺高,看樣得有一米八五六了,那啤酒肚甚是惹眼。
一把就把桌子給掀翻了,上頭擺放的兩碗餛飩落了一地,濺起的汁液,不少落到了葉澤的褲腿上,頓時眉頭一皺。
暗道晦氣,吃碗餛飩都能遇到這破事!
另一個則是精瘦的漢子,一米六多點,哪是這光膀子男的對手,幾下就給摁到地上一頓揍,手上陣陣拳頭給招呼著,身下男子直哭爹喊娘。
攤位老板更是欲哭無淚,這家當給砸了個稀巴爛,一個勁勸著,“別打,別打了!”
邊上都是看熱鬧的多,沒一個上前勸阻,葉澤他這左右瞧了瞧,又叫攤位老板那滿鬢的斑白,終是不忍。
上前一步道:“哎,哥們,差不多行了啊,再下去出人命了,人攤位老板還要做生意呢。”
這不說還好,一勸,這高大漢子正在氣頭上,可是打紅了眼,一扭頭看葉澤那‘小身板’,二話不說,竟直接上手了,就要抓他的衣領子,嘴裏罵著,“娘的,勞資今兒是出門沒看黃曆,盡遇裝逼的了,小子,我特麽整死你,讓你跟我裝!”
葉澤猝不及防,給其揪住領子,直接摜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哪承受的住這般蠻力,桌子“嘩啦”一聲,給拍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