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好像又沒有完全澄清
“然姐,真的不是我強迫你。”
溫然對著洗手間的門翻了個白眼。
一般來講,貝雅說完這句話後,一定會給她一句看似毫不強迫,實則全是威脅的話。
“關鍵是今年的經濟峰會和四騰場交易會撞車了,要不然你去經濟峰會?畢竟我不會影分身啊!”
溫然:“……”
看吧!
她就說吧!
這是讓她選擇嗎?
這就像上次一樣,貝雅以選擇題的形式,實則隻給了她一個選項好麽!
溫然用手指戳著門板,委屈巴巴:“我都不想去。”
“然姐,大局為重嘛!要不然你去經濟峰會?反正那些人也早就想見見你了啊!”
溫然:“四騰場四騰場!我去還不行嘛!你、你……下個月獎金沒了!!!”
“哦,好啊,隨你扣,我能貪回來!”
溫然:“……”
還有比她慘的老板嘛?
屬下都當著自己的麵兒聊貪汙了啊!
好想心疼的抱抱寄幾……
“嫂子?嫂子?”
洗手間門外傳來司瑾的聲音。
“哎!”
溫然趕緊應了一聲,推開門走了出去。
司瑾揉著眼睛,說:“到中午了,吃飯去啊?”
溫然搖晃著頭:“不了,我下午沒課要回家,你去吃吧。”
下午也不是沒課,下午是鵬鵬師兄的課,她一點兒都不想去上。
絕對不是因為懶,而是她擔心鵬鵬師兄把自己教跑偏了!就是這樣!
“嗯?”司瑾的眼睛裏寫滿疑惑,“你這就要走?誰找你這件事兒你不管了?”
溫然的眼睛轉了又轉,看向天花板。
對哦,還有這麽一樁事兒呢啊!
她直接搖頭:“不管了,愛誰誰吧,反正我也沒什麽事兒麽。”
司瑾:“???”
這怎麽睡一覺起來,她就是一副置生死於度外的模樣了??
上個廁所她就大徹大悟了???
女廁所……也沒有那麽神奇吧?他親眼見過的!
他們兩個並肩離開畫室,門鎖好後,他們便聽到了白濟同的聲音:“小學妹,好巧。”
溫然的眼睛微轉,回之微笑:“學長好。”
白濟同走到她麵前,笑著問:“吃飯去嗎?”
溫然搖頭:“不,回家。”
“哦,那慢走。”
白濟同也不挽留,仿佛一切都僅僅是客氣而已。
溫然沒立即離開,而是緊盯著他的眼睛問:“對了學長,今天是你留字條告訴我陳教授找我的嗎?”
司瑾在一旁都聽懵了!
有這麽直接詢問的嗎?
就算真是他心懷不軌,那也必定不會承認的好吧!
白濟同聽完溫然的問話,大大方方的點著頭:“嗯,是我,怎麽了?”
司瑾嘴角輕顫兩下。
溫然有些苦惱的皺起眉頭:“沒有,那會兒忘記了就沒來,然後碰到陳教授,他說沒有找我呀。”
白濟同狐疑的皺緊眉頭:“嗯?那是我聽岔了?我也是聽一個新生說的,讓我轉達。”
“這樣啊……”溫然有些迷糊似的扶著額角點了點頭,“那就算了吧,估計學長你這麽忙,也記不得了是誰呢。”
“行吧,有什麽需要你隨時找我。”白濟同見她不打算追究,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等他走後好久,司瑾這才看向溫然,皺著眉毛小聲說:“我一直感覺他是個偽君子!總之特別奇怪!”
溫然輕笑著看他:“哎呦?你怎麽這麽愛‘感覺’?”
司瑾一臉嚴肅的擰著眉頭:“我也是很會看人的好不!嫂子你別小看我啊!”
“嗯……好吧。”
溫然點了點頭,沒再說別的。
司瑾跟在溫然身邊不死心的提醒:“我跟你說啊,我和他是同一屆的,但是三年了,從來都沒有人見他和別人紅過臉!”
“脾氣再好的人也不可能沒脾氣吧?但他就是沒有!不管什麽時候都是一副笑嗬嗬的模樣,這種笑麵虎最可怕!”
溫然眼珠微轉,看向他慢吞吞的說:“萬一人家就是單純的脾氣好呢?”
“你也說是萬一了啊!”司瑾一攤手,旋即搖搖頭,“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哈哈哈……”
溫然笑得眯起了眼睛,她一手抱著小抱枕,另一隻手拍著司瑾的肩膀說:
“行啦,別想太多了,人家就是個暖心學長麽,你不能因為自己暖不起來還被女生掄著拖把打,就否定暖男學長這個人設嘛!”
“……嫂子,我覺得你根本就不是信任他,你隻是想揭我的傷疤。”
司瑾扁起嘴,欲哭無淚的看著溫然。
他就知道!
昨天的事兒他們兩個都看到了!
但是他們根本就沒有一丁點兒想要救他一下的衝動!
好、好桑心……
溫然竟然也大大方方的朝他笑:“嗯……這次感覺對了呢。”
司瑾:“!!!”
他們兩個並肩離開藝術學院,才走出小徑就看到了氣勢洶洶的塑料三姐妹。
溫然停下了腳步。
司瑾皺起了眉頭。
“你們又有什麽事兒?”司瑾不耐煩的看著她們。
塑料三姐妹齊刷刷的叉著腰:
“溫然!你到底想要怎麽樣?想逼死柚柚嗎?”
“柚柚根本就不知道你和司大少的事情,你朝自己姐姐潑髒水,你良心不痛嗎?”
“要不是柚柚的媽媽收養你,你能來上學?一個隻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廢物,你能過得這麽舒坦?!”
這會兒剛下課不久,教學區的學生相當多。
一見到有熱鬧,他們連去食堂搶飯都顧不上了,瞬間把他們五個人團團圍住。
有了觀眾,塑料三姐妹更有氣勢了:
“你明明知道柚柚和司瑾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意,你還仗著自己男朋友的關係死拽著司瑾,你要臉嗎?!”
“要不是被溫家從鄉下接回雲城,你能認識司大少?!”
“你這麽一個村姑怎麽也這麽惡毒!”
圍觀眾人:“啊這啊這……”
溫然看著她們,麵不改色,甚至把要掄拳頭衝上去的司瑾都給拽住了。
她的嘴角緩緩上揚,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苦笑:“好吧,那就按你們說的那樣,我姐姐什麽都不知道,你們怎麽說都行,我都可以的。”
“所以……你們可以放我走了嗎?”
圍觀眾人:“啊這啊這……”
她好像替溫柚澄清了,但是又好像沒有完全澄清啊!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