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敢衝她撒火,拆他骨
“沒意思,不玩了。”
說著,身子往後一傾,側目瞧一眼權相宇:“權,我今天嘴饞了,陪我喝幾杯。”
在喝酒方麵,冷厲是最掃興的了。因為是醫生,所以上班期間,定是滴酒不沾。今日難得有此雅興,權相宇身體中的癮蟲瞬間被喚醒。
他看向霍瑾年:“瑾年,要不要加入?”
霍瑾年沒立刻應聲權相宇,而是先看了看餘靜好,再抬眸時,目光泛著不悅:“你們喝吧,我陪丫頭。”連他都知道,冷厲主動要求喝酒,是為了給他和餘靜好一些私人空間。就權相宇,沒眼色!
好在,這家夥後知後覺,明白後,忙拉著冷厲挪到遠處犄角旮旯裏喝酒去了。一人一瓶XO,忙的不亦樂乎。
耳根子總算是清淨了,餘靜好神色放鬆的扯了扯嘴角,往霍瑾年懷裏倚去。當她的側臉觸碰到他結實的胸膛時,他身體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襯衫傳遞給她。
暖暖的,很舒服。
霍瑾年喜歡餘靜好偎在他懷裏,亦如他豢養的寵物,一舉一動都撩撥著他的心。他低頭看去,剛好迎上她綿密的黛色睫毛壓下,掩住雙眼。還真是豬一般的睡眠,說睡就睡了。他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隻是,剛片刻,她便皺緊了眉頭。
霍瑾年停下來:“怎麽了?”
餘靜好似在夢囈,聲音很小:“我頭疼。”
聞言,霍瑾年的眉毛也皺緊了。他是不了解她的酒量,可是依她今日喝下的量,鐵定會醉了。
扯唇,本來想指責她幾句的,可是瞧著她難受的模樣,竟一句埋怨的話也說不出來了。也罷,已經喝多了,再計較有什麽用。
他雙手撫上她的額頭,手指彎曲,指腹用力按了按太陽穴的位置。剛開始,力度稍大了一些,後來,見她不皺眉了,才慢慢放輕力度。
“好些了嗎?”
“好多了。”
餘靜好話音落下沒多久,似想起什麽,費力扯了扯眼皮看他:“感覺你動作挺嫻熟的,是有經驗了嗎?”
“給自己按,算不算經驗?”
“……”
這麽說,是沒有給女人按過嘍!餘靜好似有若無的揚了揚唇角。
她身下的男人不僅當得了暖寶寶,還略懂按摩。在他的照顧下,她任何負擔都沒有,不知不覺真睡熟了。待她醒來後,額頭再無痛感,隻是身子輕飄飄的,跟不是自己的一樣。
她慢慢掀開眼簾,從她躺著的角度,看過去,剛好是權相宇和冷厲那邊。
“權少,您要的酒。”服務員彎腰俯身,將酒放下。
權相宇醉眼朦朧,盯上她,心癢難耐,將她往懷裏一攬,什麽也不管不顧,先吧唧親了一口。
嗬,她不過睡了一覺,一睜眼就瞧見權相宇猛撩服務員。興許是被酒精刺激的,看見這種色爆畫麵,她竟然不覺得羞澀,反而挽上霍瑾年的手臂,順勢反撲向他,將原本的側躺,變成麵對麵,抬頜,眉眼剛好滿帶桃花的迎上他的眼睛,微微一笑說:“瑾年,瞧,你朋友太不矜持了。”
她說話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剛好被權相宇聽見了。
他不服氣,看過來:“說我不矜持,你呢?不還是窩在瑾年懷裏。”
餘靜好左右看了看,沒錯,她是窩在霍瑾年懷裏。可是那又如何呢?隻見她又往霍瑾年懷裏蹭了蹭,纖纖細手一邊勾著他的下巴,一邊柔聲問道:“瑾年,我不矜持嗎?”
她眨了眨眼睛,目光裏泛著淺淺的單純。
霍瑾年愛撫了撫她的額頭:“你矜持,是某人不矜持。”
她聽到了滿意的答案,麵頰貼著他的胸膛,宛若貓貓求抱抱,妥妥的蹭了蹭。
我去!權相宇硬是被塞了一把狗糧。他噎了一口氣,嚷嚷著:“餘靜好,有本事你就過來,我保證打死你。”
打死她?她傻……才過去吧。
餘靜好從霍瑾年懷裏探出腦袋,衝權相宇吐了吐舌頭:“我沒本事,你有本事,你過來啊。”
“我……我才不過去呢。”
冷厲難得看見權相宇被人捉弄到語無倫次,沒忍住,笑了。
餘靜好見他笑了,知道他並在乎權相宇是不是吃虧,於是就趁機拉攏他:“冷厲,你是醫生,對那方麵的知識最清楚了,平日裏應該常勸勸權少,讓他別一見到女人就揩油,太隨便了。”
“你說我隨便?”隨便二字堪比五雷轟頂,差點將權相宇炸懵了。他頓感顏麵無存,指著霍瑾年說:“問問你家男人,他隨不隨便。”
餘靜好真貓了霍瑾年一眼。
霍瑾年目光淡淡的迎上權相宇:“我不隨便。”
說完,一改冷淡目光,像剛剛餘靜好挑逗他一般,單手勾起餘靜好的下頜,語氣曖昧的說:“我隻……要丫頭。”
餘靜好好像聽懂了,還很讚同的點頭呢。
權相宇隻不過摸了一下服務員,就被餘靜好貶低為隨便不矜持之敗類。可她呢?抱著男人不說,聽著色色言語,還笑的跟花癡一樣。
他嘴唇蠕動,重音念了幾個字:“餘靜好你才是隨便,不矜持……”
霍瑾年不知從哪裏抓了一張紙,此刻已經揉成團狀,奔著權相宇的方向扔去。紙團很硬,恰巧落在權相宇的額頭上,痛的他,直哎呦。
這時,霍瑾年語氣微涼的說:“先前玩遊戲,你有意針對她,她現在不過說幾句話還回去,你也別太放在心上了。”
“可她……”
“她醉了。”
倘若不是醉了,她是不會這樣膩著他的,更不會每每掀起眼簾,雙眸中都含著一種少女懷春的神韻。
當然,他很喜歡她現在的一顰一笑。
霍瑾年輕撫餘靜好紅撲撲的麵頰,幽幽開口:“酒後吐真言,她說的也是我想說的。你要是聽不慣,大可將耳朵捂起來,沒人勉強你。可是你要衝她撒火……我定先幫你鬆骨。”
鬆骨……權相宇身子冷不丁,打了個哆嗦。霍瑾年啥身手,他單手挑他,也能將他拆了。
所以……
他尷尬的笑了笑。
後來,幹脆將怒火發泄到服務員身上。先是將她推出懷裏,再是一番疾言厲色:“你穿的什麽衣服。滾出去,把衣服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