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我幫你
其中有一條就是禁止碰到水!
想要不碰水也簡單,隻要不洗澡就好了呀。可是也不知道霍瑾年是怎麽想的,他偏偏要洗澡。
餘靜好神色嚴肅的盯著霍瑾年,感覺上她終於當了一回大人,站在高的輩分上,教育他:“你的手受傷了,一定意義上也算是因為我才傷的,如果你不小心把傷口弄發炎了,權相宇和冷厲該怪罪我了,我可不想背黑鍋。”
霍瑾年好整以暇的對上她的視線,啟唇:“怎麽能算是背黑鍋了,充其量,你隻要對我負責而已。”
“我對你負責?我連自己都養不活,還養活你,你想得美。”
“我有錢,要不然我養活你?”
她狠狠瞪他一眼,假裝沒聽見這句話,繼續曉之以情動之於理,勸他別洗澡了。但是,她始終拗不過他的脾氣,索性放縱他自生自滅。
她指著浴室:“洗吧,傷口發炎了,活該。”
說完,雙手抱懷,一副坐視不理的樣子站著。
在這期間,她時不時勾唇,嘴角露出蔑視的情緒。她覺得霍瑾年一定不會去洗澡,因為手多重要啊,有誰傻到去冒那種險。
可惜,霍瑾年還真是傻大膽。右手纏著紗布,活動不開,就用左手撥開襯衫紐扣,然後肩膀往後一掙,將襯衫褪去一半。
餘靜好看他,氣的不行。可是又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自毀自滅,最後猶豫了幾秒鍾,走到他麵前,往那一杵。
“別動了,我幫你。”
聽她自告奮勇,他樂意的很,趕緊垂下手臂,老老實實站著,等她幫他。
餘靜好雙手攀上他的肩膀,瞄了他一眼,總感覺在霍瑾年在跟她耍欲擒故縱的招數。算了,不管了,誰讓他大老遠跑去救她了呢。今天,她就委屈委屈吧。
也是這樣對視,才讓餘靜好意識到霍瑾年的高大。她踮起腳尖,雙手越過他寬厚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幫他脫下襯衫。襯衫褪下之後,他健碩的上半身暴露在她麵前,她忽然忘記了下麵要做什麽。
他低頭看她,他鼻翼間呼出的氣息就這樣被她盡數吸入了鼻腔。
霍瑾年覺得這樣挺曖昧的,就忍不住跟餘靜好開玩笑,他瞅一眼她停滯的雙手說:“丫頭,你是不是想入非非了?”
餘靜好提音吭了一聲說:“我想入非非?我這人壓根不喜歡乘人之危。”
霍瑾年不緊不慢的秉著曖昧的口吻應:“我倒是希望你對我動手動腳。”
……
餘靜好的臉好燙啊,身子僵持了一會,忽然甩手不幹了。
霍瑾年握住她移開的手,將它們放在他腰間的皮帶上:“我不說話了,你繼續做事吧。”
這還差不多!餘靜好擰了擰鼻子,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察覺到自己握著的是什麽的時候,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抽回,可是霍瑾年按的很有力,她抽不動。
他附在她耳邊說:“我都不說話了,你還想要讓我怎麽做。”
這家夥一定是有意的,有意將“做”字說的很飄,仿佛是那種意思。
餘靜好抿唇,深吸一口氣,默默告訴自己:脫吧,反正隻是往下一拉的事。安慰好自己之後,她忽的睜開眼,目光直直的盯著皮帶的開關卡。
手一撥,沒撥開,又撥了一次,還是沒開。她彎腰,全神貫注的研究那玩意。湊近,第三下沒撥開的時候,直接上嘴咬。
嘎嘣,皮帶終於開了,她頂著紅通通的臉蛋……
完事之後,她已經沒臉再見霍瑾年了,低著頭糯糯說了一句話:“我去放水。”
然後就閃進了浴室。
熱水落入浴缸裏的時候,熱氣將她包圍,她的臉更加燙了。好不容易水滿了,她折身去喊霍瑾年。
霍瑾年就是一個混蛋,他走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避著點她的眼睛,害得她將他全身上下看了個遍。而他呢,絲毫不害臊躺在了浴缸裏,左手沉下去,右手則搭在浴缸的邊緣上,全身心放鬆,儼然像極了古代的皇帝。
混蛋,你是皇帝,我又不是婢女。
餘靜好咬牙切齒一番,掌心握著沐浴球沾了沐浴露從上往下幫霍瑾年擦拭。幫男人洗澡這種事,她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做,做起來跟偷情差不多,身心俱疲。好在她心靈,說服自己現在浴缸裏躺著的不是人,而是一條由著美男子麵孔的狗狗。這再洗起來,就順手多了。
比如:“遞爪,抬腳,揚頜。”
嘻嘻……
她這邊把霍瑾年收拾的服服帖帖,殊不知霍瑾年色眯眯的目光正以欲望的形式將她吞噬。等眼睛過癮了,嘴巴饞了的時候,她吆喝天下的好日子到頭了。
霍瑾年撩起水花往餘靜好臉上灑去。
隻聽啊的一聲尖叫,餘靜好差點從凳子上摔下去。她起身,擦一下濕淋淋的臉,怒斥道:“霍瑾年,你幹嘛。”
霍瑾年先是衝她狡黠一笑,然後扯過她的手腕,將她拉入浴缸裏。浴缸很大,剛好夠包容他們兩個人。餘靜好也是到了霍瑾年懷裏才意識到另外一件大事。
她顧不得自己的狼狽模樣,抓起他受傷的右手:“你的手有沒有碰到水?”
霍瑾年一副無所謂的語氣說:“沒事。”
餘靜好就急著說:“怎麽能沒事呢,如果碰到水,冷厲他們一定又要責怪我了。”
霍瑾年的臉驀地垮下來:“我的手是我的,你怎麽總惦記著別人。”
“那……”
那什麽那!嘴巴是用來親的,不是用來說話的。
霍瑾年摟緊餘靜好,俯身,薄唇以偷襲的形式,堵上她的嘴唇。剛碰到,就迫不及待,讓她根本沒機會說話。
留下一串嗚嗚嗚的聲音,倒是很應景。
餘靜好撲騰了幾下,可是漸漸的,被霍瑾年征服了,也就沒那麽抵抗了。她雙手情不自禁的摟著他的脖子,一想到他救她的時候,身上散發出來的正義凜然的氣質,就忍不住與他親近幾分。
隻是吻到深處的時候,她忽然想到他受傷的手,隻得抽出來一隻手,盡可能護著它,不讓它有機會碰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