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進小偷了
霍瑾年和於磊坐在車頭上享用晚餐。因為習慣了在規定的時間內吃飯,所以他們都吃的很快,沒一會就吃完了。
吃完飯,於磊提議讓霍瑾年陪他。(他們執行任務時,一個隊裏的大男人睡在一起,是常有的事。)
今非昔比,霍瑾年是有老婆的男人,跟於磊不同,他一臉嫌棄的表情看了看他,撂下一句話陪他,他就走了。
“當你和女人睡過,就會明白,和男人睡在一起,心裏多別扭。”
於磊的腦子除了在任務方麵轉的快一些,在其他方麵,明顯慢。他擰眉想了好一會,才明白,老大這是在擠兌他,沒和女人睡過。
沒和女人睡過怎麽了?女人不就是異性嗎?有什麽新鮮的。俗話說:“山下的女人是老虎,摸不得。”換在隊裏就是:“外麵的女人是老虎,碰不得。”
不過,女人到底是什麽味道的?足以讓老大這麽瘋癲的一個人物,變的跟小綿羊一樣。哪天,他也要頂著危險嚐嚐鮮。
……
餘靜好擔心小偷再翻窗入室,把窗戶從裏麵扣上了。她自以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她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入室的小偷不是別人而是她老公本人。既然是老公,同住在這棟樓裏,他不是想去哪就能去哪!
霍瑾年用鑰匙打開臥室房門,再回到屋子的時候,餘靜好已經第二次入睡了。她枕著舒適的記憶枕,軟綿綿的身體斜立在床上,精致小巧的五官掩在超薄的蠶絲被的被角下。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剛發生過的事轉眼間就在夢境中重演了。
夢裏……她房間裏進了小偷,小偷拿著亮閃閃的刀向她走來。她很害怕,大喊,怎麽都喊不出聲。眼睜睜看著刀距離她越來越近,她欲拔腿逃走,雙腳跟黏住了一樣,跑不動。
霍瑾年看見餘靜好額頭上滲出了細微的汗珠,又注意到她閉上的眼皮時不時抽動,她這種表現無疑是做噩夢了。他蹙眉,她怎麽總愛做噩夢!
他不敢出聲安撫她,隻能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肢體上的安撫果真有用,他剛拍了幾下,她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隻是……
她閉著眼,紅唇微啟,喚了一聲:“霍瑾年。”
他聞言,落下的手掌僵住,五指並攏,指腹由輕撫改為重撫她的肩膀。他記憶猶新,上次她夢囈中喚他的名字是他們新婚第一天,也是他從邊境趕回來那天。加上這一次,兩次了。
兩次雖然不多,但是在這期間,他再也沒有聽見她在夢囈中喚顧少辰的名字。許是,她已經放下了和顧少辰的過往,他是她取而代之的新寵。他欣喜她是她的新寵,更願成為她永遠的新寵。
餘靜好察覺到肩膀上的力度在加深,嘴角微揚,溢出一句糯糯的聲音:“瑾年,我又夢到你了,真好。”她說完,肩膀和屁股一起挪了挪,雙臂憑感覺勾上霍瑾年的脖子,挺翹的鼻子擦在他的薄唇上。
霍瑾年剛彎了一下唇,唇角的笑漾著苦澀。他這樣真實的存在,在她看來,隻是夢境。她隻有在夢境中才敢暴露她的真實心態嗎?他的心被觸動,伸出手臂,扣住她的腦袋,將她往懷裏帶了帶。
在她看來,可能是夢境,在他看來,卻是真實。隻要他還活著,她就會有依靠。即便她偶爾做做噩夢,他也會將她的噩夢變美夢。
與此同時,餘靜好的夢裏……刀即將刺入她胸口的那一瞬,一隻腳橫空出現,踢落了刀,救了她。她順著那隻英雄腳往上看,對上霍瑾年溫柔的目光。他抱著她旋轉,將小偷打的落花流水。
她以為是夢,肆無忌憚的黏著他。抱著夢醒了無痕的心態,將一天之中沒有對他做的事情,全在夢裏做了。比如,說心裏話,擁抱,親吻。
前麵兩者還湊乎,後麵那個……親吻!做夢吃東西向來是沒味的,親也是沒感覺的。但是到了她這,仿佛全變了。不僅吃的東西有味,連親著也相當的有感覺,就像真的有吻一樣。第二天醒來,她唇齒間還殘留著他的氣息。
她平躺在床上,眼珠子轉來轉去。到了約定跑步的時間。老實說,她是住進了水榭居之後,才常常犯迷糊,混淆夢與現實。莫非,這棟別墅不僅沿襲了西方國家城堡的建築特色,也沿襲了城堡的文化傳說。任何住進來的人,會在某種生靈的驅動下,讓夢境與現實二合為一。
(別害怕,女主腦洞開太大。)
早上,到了約定跑步的時間。餘靜好和霍瑾年碰麵後,餘靜好隻衝霍瑾年淺淺笑了笑,便率先起步了。她心虛,怕盯上他可口的薄唇後,會犯渾,以為自己做夢還沒醒,不管不顧的,將他拖到馬路邊的綠化帶中,吃幹抹淨了。
跑步回來,餘靜好大汗淋漓,不敢說是真渴,她隻覺得口幹舌燥。剛在客廳站穩腳步,就自己動手倒了一大杯溫開水咕嚕嚕喝完。
杯子剛放下,王姨走過來。
餘靜好動作豪爽的擦了擦嘴角溢出來的水:“王姨,你來的正好,我有件事情跟你說。”
王姨見餘靜好神色挺嚴肅,忐忑不安的走近:“少奶奶,怎麽了?”該不會是少奶奶發現了什麽吧?畢竟,她這些日子管束太鬆了。鬆的連她自己都起疑心了,別提少奶奶了。
少爺真是的,明明白天偶爾能見到少奶奶,晚上也能和少奶奶睡一塊,幹嘛還計較早上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偏要和少奶奶跑步和吃早餐。
餘靜好說:“王姨,水榭居的安全有隱患,昨晚,我房間進小偷了。”
“進小偷了?”王姨太吃驚,麵容失色。
她張開的嘴怔了一下,皺著眉頭問:“少奶奶,你是不是看錯了?水榭居裏怎麽可能有小偷出沒。”
餘靜好說:“我雖然沒親眼看見小偷,但是我敢肯定,真的有小偷。他從臥室窗戶翻進來,見我醒了,又從窗戶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