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友情危機
餘靜好皺眉,怒呲一聲:“誰說的,我撕爛她的嘴。”
貝寧寧淺笑一聲:“她們也是隨口說說,我還沒生氣,你怎麽先動怒了。”
餘靜好說:“她們玷汙我們的友情,我當然動怒了。”
貝寧寧握上餘靜好的手,語氣真誠的說:“不管別人怎麽議論,我永遠相信,你一直都有把我當朋友。我呢,也一直都有把你當朋友,而且是最好的朋友。”
餘靜好忽然從貝寧寧口中聽到這種交心的話,一時間手足無措。她驚住的那一秒,思緒被拉回了過往。她發現,事實上真如她所說,她是她在A大最好的朋友。她將她列為唯一,無條件信任她,她於她,是不是吝嗇了?
她反握緊她的手,嗓子眼哽咽了一下:“寧寧,以前是我疏忽了。你放心,以後我會多多和你分享我的xiǎo mì密。”
貝寧寧神色忽喜:“也別以後了,就現在吧。你跟我說說,論壇上的事情到底怎麽回事?昨天明明還烏雲密布,今天怎麽雨過天晴了?關鍵是,論壇上說,富豪在追你?是不是真的?”
“快說啊,我被好奇的蟲子折磨的不行了。”她暗暗說:餘靜好,隻要誠懇回答我的問題,我就相信我們之間有友誼存在,我就不會背叛你。
“真想知道?”
餘靜好語氣頓了頓,唇瓣碰到一起:“好吧,我告訴你。”
“……”
一個娘生的孩子,還會有天差地別的待遇,更何況是大千世界裏遇到的朋友。餘靜好先入為主將葉菲當成了這輩子最好的朋友,貝寧寧再好,隻能排在第二位。
以前,她有秘密或者心事的時候,隻對葉菲說,從不和貝寧寧說。即便現在跟貝寧寧正式交心了,能說的,不能說的,她也會思量後再說。至於論壇上的事,原本有一大半都是發帖者捏造的,她告訴貝寧寧的時候,索性就半真摻著半假說了。
反正,話可以亂說,事,她是絕對不會亂幹的。她保證,她一定會將貝寧寧當作除了葉菲之外,第二要好的好朋友對待。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第二節課快下課的時候,貝寧寧偷瞄了一眼手機,餘靜好看見了,湊過來問是不是男朋友發來的。貝寧寧矢口否認,說隻是一遠房親戚發來的,問在江城找工作難不難。餘靜好還想深究,下課鈴響了。貝寧寧借口去洗手間,離開座位。
剛出教室,貝寧寧拿出手機,又瞄了一眼課堂上被餘靜好打擾,沒看清楚的信息內容。信息不是遠房親戚發來的,是王雅婷發來的。
“樓梯間。”
因為見識過王雅婷的手段,貝寧寧還沒去,兩條腿已經發軟了。她下意識將手護在肚子上,昨天挨過的地方,歇了一夜,今天還隱隱作痛。
……
樓梯間
“課堂上,看你和餘靜好聊的那麽嗨,怎麽,你是想好了,要當餘靜好一輩子的走狗嗎?”
“不是走狗,是朋友。”
“她欺騙你,你還把她當朋友?”
“她沒有欺騙我。論壇上的事,我不知道,是因為我從未問過她。剛才我問她了,她也跟我說了,並且沒有任何保留。”
貝寧寧撂下自己的態度,轉身欲走人。
林曉玲從前麵攔住貝寧寧的去路:“不會背叛她?那你為什麽在黑板上寫那樣一句話?”
貝寧寧咯噔一下驚了神,她以為那件事隻有她一個人知道,沒想到林曉玲也知道……她不甘心許雲飛喜歡餘靜好,第一個趕到教室,在同學們陸續到來之前,惡作劇,在黑板上了寫了“餘靜好喜歡許雲飛”這句話,試圖讓餘靜好陷入同學們的口水陣裏。
她辯解說:“那不是背叛,我寫那句話,是想成全他們。”
王雅婷最討厭別人將許雲飛和餘靜好扯到一起了,聞言,三兩步衝過來,抓住貝寧寧的校服衣襟,用盡力量往上一提:“不作不會死,路是你選的,但願結果再苦,你也能跪著舔食。”
貝寧寧扯唇:“我能。”
……
貝寧寧在王雅婷和林曉玲麵前極力表示,她相信餘靜好,她不會背叛餘靜好,可是剛出了電梯間,就被狠狠打臉了。
“聽說,富豪給餘靜好送花了。”
“為什麽送姬金魚草,不送玫瑰花啊。”
“姬金魚草的花語是請察覺我的愛意,富豪用心良苦,太浪漫了。”
“……”
貝寧寧皺眉,餘靜好明明跟她說,她和富豪隻是普通朋友關係,彼此不摻雜暗戀情愫,富豪為什麽送她姬金魚草?難道,她沒跟她說實話?其實,她和富豪真正的關係就像論壇上議論的那樣?她一邊當她是朋友,一邊又對她撒謊,她是什麽居心!
王雅婷和林曉玲跟上來,見貝寧寧杵在那,懟道:“打臉了吧?嗬嗬嗬。”
貝寧寧沒搭理她們,率先走進教室。看見餘靜好坐在座位上,而她座位下麵放著一大束姬金魚草。她繃著不悅,繞過講台,落座。
坐下時,佯裝,無意間瞥到姬金魚草,不悅的神色掩起來。微扯著嘴角說:“靜好,什麽情況?誰送的花啊?”
餘靜好聞言,麵頰處染上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她看一眼姬金魚草,語氣平淡的說:“傳說中的富豪先生。”
貝寧寧張大嘴巴:“真是富豪啊!你不是說他不喜歡你嗎?不喜歡,怎麽會送姬金魚草?”
餘靜好解釋說:“有一次,他問我,喜歡什麽花,我說姬金魚草。估計,他是記著了,才送的。”
她環顧四周,將同學們羨慕的目光收入瞳仁中之後,低聲說:“並不是他們還有你想象中那樣,是在向我告白。”
貝寧寧哦了一聲:“可是也不排除在告白啊?”
“告白”這兩個字反複跳躍在餘靜好的耳際,老實說,收到姬金魚草的那一刻,也以為,霍瑾年在向她告白……
下課期間,她趴在桌子上小憩。剛眯上眼,有個陌生男人抱著一束花闖進來。